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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切都算好了，就是這樣。”

蕭澤囧，為什麼總是覺得你們說的木昱和見過的木昱完全對不上號。

“現在只有滅殺了真主角，一切才能結束。”系統說，目光陰沉。

蕭澤：……

蕭萌兒子，你到底做了什麼……我怎麼感覺系統都要黑☆化了……

——_（：3）∠）_忽然感覺我周圍的世界都是漆黑一片……

兩人又談了一些關於劇本，關於以後的想法，蕭澤這才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記感嘆一下藤蔓的結實性，引得系統額頭青筋暴裂。

於是蕭澤在一聲“趕緊滾！”中被趕出來了。

經過談話，已經知道就算系統換了，他們還是可以‘交流’的蕭澤，知道還是可以帶著真反派現主角的衛晟穆活下去的蕭澤，心情顯得尤為的好，幾乎是飄忽著腳步回了公寓。

剛進門就感覺一陣猛烈的推力，一個溫熱的身體壓著他，直接把他壓在牆上。

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低沉的聲線是那麼熟悉。

“澤，主角？反派？為什麼聽著這麼像一本書呢？”

臥☆槽！蕭澤忽然覺得世界漆黑一片……

我完了……這是唯一的想法。

“笙木，你已經一整天沒有出過會議室了，在擔心什麼？西行的問題嗎？”阿澈推開門，果然就像妹子說的那般，那人坐在沙發上，十指交疊，放在額上，頭低垂著，墨綠色的短髮被揉得有些亂，他所有的表情都掩蓋在那望不穿的陰影中。

“阿澈……”笙木（反派）抬頭，看著門口的阿澈，表情迷茫。

鎖上會議室的門，阿澈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在笙木旁邊，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笙木回過頭，茫然地盯著自己交錯的十指，微微蹙著眉：“阿澈，我真的能主宰這麼多人的命運嗎？她們明明那麼相信我，我現在卻要帶著她們去西邊討伐另一個基地，阿澈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阿澈沉默了一陣，嘆息一聲：“對不起，我沒想到木昱的繼承者是站在木西瞳那邊的。如果這個世界要改變，那麼殲滅西邊的基地使我們必須要做的事。不用殺死所有的人，就像我最初和你說的，我們只需要殺死那天我們見到的那個領軍的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會改變的。”

說著他定定地看著笙木：“你相信我嗎？”

笙木低下頭：“我相信。”聲音卻沒有底氣。

“但是阿澈，我還是不明白，既然如此，只要我們自己去就好，為什麼要帶上整個基地。”他蹙著眉，交錯的十指，骨節泛白。絞著的手指一如他此刻的心緒，建立基地，建立一切，聽從阿澈的把東西分給那些女人，尋找木昱的繼承者……一切的一切都做了，但儘管阿澈是自己世界的必須，可是……他不能拖這些無辜的人陪他一起去赴死。

如果最後和那人像上一次一樣，和自己同樣用秘法對抗，那麼除了阿澈……所有去的人一個都回不來。

這是整個基地的戰鬥力，如果回不來，這個基地也算是完了。

只是因為一個念頭，就有可能毀了現在這個基地。

阿澈沒說話，一雙眼眸幽深地看著笙木，他和蕭澤不同，異能並沒有改變他的容貌，他一如末日前黑髮黑眸的模樣，就像整個末日與他一點改變都沒有。

已經走到了這裡，不能放棄。

笙木和衛晟穆（主角）最大的區別在於，他的善良會讓他遲疑，而衛晟穆不會。

手撫上面前人的臉頰，這張臉他看了20多年。從小小的一個糰子，變成會撒嬌的小孩，最後變成如今清俊開朗的青年。

原來已經在他身邊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他是現在的模樣，二十年後他還是現在的模樣。時光並不能在阿澈的身上留下痕跡，阿澈看著自己偏黃的面板，有誰能想到這下面的經絡、血液、骨骼，都是由資料組成的呢。

“這就是命運。”阿澈低低的聲線訴說著，彷彿在解釋給笙木聽，又彷彿是在說給自己聽。

這就是命運。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情節所有都被測定好，沒有意外。

“阿澈，我不願意這樣，我不願意！”笙木抓著頭髮，略有些暴躁。

他不願意。

看著那麼多人，為了他，因為他，在這本就難以存活的末日，死去。

想起那個覆滅的h市，想到那個石板下感染的嬰兒，想到末日裡那些人呼救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