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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角落,不用面臨喪屍包圍的緊迫局勢。
門的搖晃越來越劇烈,主角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蕭澤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主角不能及時醒過來的話今天他們都得交代在這了。
主角大人,這麼關鍵的時候求不掉鏈子行嗎?
第6章 所謂主角所謂信
蕭澤觸目之處盡是喪屍,他們不知疲憊,拖著已經腐爛的身軀帶著渴望地嘶吼前仆後繼地撲上去。
蕭澤的腳邊已經堆積起了不少的喪屍屍體,其中還有幾個一級喪屍的屍體。
如果不是因為主角覺醒了異能之後蕭澤也覺醒了異能,絕對是撐不到這個時候的。
距離主角開始覺醒血脈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小時。蕭澤的手都開始疲軟,異能也早在十分鐘前耗盡,而主角還是沒有絲毫要甦醒的跡象。
抽手又砍掉一隻喪屍的腦袋,蕭澤回頭看了看主角的臉,咬咬牙繼續堅持下去。
無論如何主角都不能有事!
興許是高強度的精神集中時間太長,大腦太過疲憊,蕭澤擋在主角前面的包圍圈出現了漏洞,異變突起,一隻喪屍快速越過了蕭澤撲向了盤腿坐著的主角。
蕭澤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來不及想,比喪屍更快一步地撲倒了主角身上,準備為主角抵擋喪屍攻擊。
蕭澤閉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臨。
但是料想中的痛楚並沒有降臨,蕭澤小心地睜開眼。
剛才撲過來的喪屍此刻被一根藤蔓給纏繞起來,定在距離蕭澤和主角兩米遠的地方。藤蔓的一頭伸進了喪屍的腦袋裡,喪屍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沒了動靜。洶湧得一眼望不到頭的喪屍也被一道由綠色藤蔓所纏繞起來的牆壁擋在外面。
而蕭澤緊緊抱著的身下,衛晟穆正睜著一雙碧綠色的眼眸望著蕭澤,眼神有些複雜。
危機解除了,蕭澤鬆了口氣,靠著意志強撐的身體頓時軟下來,軟到在衛晟穆懷裡,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衛晟穆抱著懷裡已經脫力昏過去的人神情複雜。
其實他醒了一段時間了,初時看到蕭澤在這麼多喪屍的圍攻的下都沒有放棄他,說心裡沒有感觸絕對是假的。但是他還是想看看,看看蕭澤的極限在哪裡,看看什麼時候蕭澤會拋棄他離開。
但是他沒有等到蕭澤走的那個時候,反而被蕭澤撲過來不顧性命也要保護他的動作打亂了他心。
——這個人到底是圖什麼呢?
——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
——那樣的行為,那樣的眼神,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只有他衛晟穆一個人。
——和那些偽善者一點都不同,蕭澤不會嘴上說得好像世上只有他一個,心裡卻把他當做最噁心的垃圾。蕭澤他是用心在對他好。
心裡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在發酵著,一點一點地溢滿心間,把整顆心都塞得滿滿的。
“蕭澤,你到底想要什麼呢?”即使知道懷裡的人已經沒有了意識,還是忍不住低低地問道,“又有什麼是我能給你的呢?”
衛晟穆抱著蕭澤的手緊了緊,一陣綠色的光芒閃過,衛晟穆、蕭澤連同藤蔓都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顆綠色的種子和滿地喪屍屍體以及嘶吼著失去目標的喪屍。
蕭澤做了個夢。
永無休止的爭吵,難聽刺耳的辱罵。
“你這個賤貨!”女人尖銳的紅色指甲在男人臉上撓出道道紅痕,男人表情兇狠地唾罵著,狠狠地踹著女人。
蕭澤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這日復一日的鬧劇,沒有半點表情。
“誒,你們知道嗎,我聽說啊,蕭澤他爸腎出了毛病想要蕭澤他捐一個,結果去醫院裡面檢查。你們猜怎麼著?”課桌上講得唾沫橫飛的少年一臉的眉飛色舞,“結果驗出來蕭澤跟他爸根本就沒什麼血緣關係!”
“哇靠不會吧!”
“真不知道說蕭澤倒黴還是幸運了,保住了一個腎,結果卻是個野種。”少年不知是惋惜還是嘲諷地說道。
圍觀的同學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一時之間野種一詞充斥教室。
誰也沒發現他們談論的主角就站在教室門口,從頭到尾參觀了整場他好朋友對於他的討論。
這個時候一個女生眼尖地瞄到了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蕭澤,立刻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幾秒不到原本吵吵鬧鬧的討論聲就停下來了,他們心有慼慼地看著蕭澤。
蕭澤沒什麼表情也沒有說什麼,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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