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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打仗,李錦娘在李俞氏身邊長大。這一對母女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可十幾年下來,相處著相處著,李俞氏是真把李錦娘當成了親生的女兒一樣對待。
此刻,李錦孃的臉害羞神色溢然,如何都是掩不住。她只是點頭,小聲回道:“娘,您放心,女兒嫁進郡王府,必不會給定遠侯府丟臉。女兒一定會用心侍奉王爺。”
“糊塗,你如果如此想,將來啊,必然容易被人挑拔出事情。”李俞氏拉起女兒李錦孃的手,輕輕的撫著,道:“錦娘,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正因為如此,娘才要警告你,嫁到郡王府後,不要想著什麼定遠侯府的榮耀之類。你爹是歸德將軍,你是歸德將軍的女兒。你如果行事,就記著你過得好,過得幸福,爹孃就是心底高興與歡喜的。至於你大哥,他將來如果有本事,自然會繼承你爹的志向。如果他沒本事,平淡一輩子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人,就得量力而行,咱們二房,可比不得大房有祖宗的爵位。”
說起來,李俞氏對於她大嫂,心中還是有些嫉妒心的。只不過,偶爾嘴裡沾沾便宜罷了。實則,兩妯娌之間,也沒什麼真正的深仇大恨。
“那定遠侯府一直指望著的,可是她們長房的良娣娘娘。正如此,也好也好,輕視我兒,你在郡王府裡才更自在些。”太子身邊有個李良娣,是定遠侯一脈長房的女兒。相比較起來,李錦娘這個二房的庶女,就抱以嫡母名下養著,記了嫡母的名下。可滿京城裡,誰都依然知道,她就是一個庶女。
“娘,我曉得了,我記然會記得孃的好。勞勞的記著,在郡王府裡,我也必然不會讓人挑拔著,去違了身份行事。”李錦娘雖然是嫡母李俞氏養大的,也是記在這位嫡母的名下。可庶女就是庶女,特別是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庶女,李錦娘在定遠侯府的這些年裡,跟堂姐妹們相處時,哪能真不被人刺幾句的。
這有些事情看得開,就是看開了。看不開,那也得看開了。李錦娘嘛,就是一個看得開的人。
李錦娘在準備著,嫁進誠郡王府。
那麼,誠郡王妃餘元青的心底,可未必是歡迎的想法。因為,這都成婚快兩年了,餘元青沒懷孕,這件事情對於她而言,壓力是非常大的。不光是容妃那裡,就是孃家那邊也是時不時的敲敲邊鼓,讓餘元青是心中有苦都不知道如何排述。
“孩子,孩子。”餘元青即是盼著孩子,又是恨著呢。為什麼人人都是這般催著她,一定得趕緊生孩子。這個時代,女人除了生孩子,似乎就沒有別的用處一樣?
這是一個壓抑的時代,餘元青覺得她再忍下住,保不住跟宮鬥劇裡的那些女人一樣,也得心裡**了。特別是後宅之中的爭寵,餘元青現在看哪個女眷,都是一幅的小三模樣。可偏偏這些妾們,全是皇家都認可的,這個時代的主流社會,也是認可。
這是跟餘元青前一世,完全不同的價值觀,這些東西讓餘元青在生活與孩子的壓力下,完全不得排解。相反,那更是加深了餘元青的痛苦。餘元青覺得,她就是那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眾人皆醉啊。
可就是在餘元青覺得人生是苦難時,一個算是麻煩的事情,讓她的頭更加的疼了。而且,她有些咬牙,對丫鬟爾橙問道:“宋氏,真熬過天花了?”
在餘元青看來,這個宋玉?未免太好運道了吧?天花也,還是染上了,都熬過了。跟皇子李濟祉不同,那時候是集整個太醫院的最高醫術在救治。宋玉?時,不過是留下一個太醫,應應景,能救則救罷了。
“那王妃,宋庶妃歸來後,怕是在府裡未起大波瀾。”爾橙心中有些擔憂,必竟,這位宋庶妃的出身算是不同了。這一回,可是建了大功勞的,那在王爺李濟祉的心底,怕是都怪有印象,不一樣了。將來,那不就是王妃的攔路石嗎?
對於爾橙的話,餘元青想了想後,回道:“不管宋氏,還是要嫁進來的李氏,這些都不是省油的燈。咱們靜待吧,殿下的寵愛,就那麼多。狗咬狗,一嘴毛。我就是不信,她們還真能姐妹情深,就不會鬥起來?”
就算是不鬥起來,不還有餘元青這個誠王妃嗎?
總之,餘元青準備像她娘說的那親,讓小妾們鬥吧。她一個皇家的嫡媳婦,哪能自降了身份,去跟小妾爭寵。那樣的話,就是太抬舉那些小妾們?
“王妃心中有數,奴婢就曉得,這府裡啊,還是王妃做主。其它的女人,哪人都是奪不得王妃在王爺心底的位置。”爾橙拍個小馬屁道。
餘元青聽著舒服,嘴裡是隨意回了一句話。可她的心底,還是在想著,是得準備準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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