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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海中閃過。這是她當初說的,對她娘說的。
本來只是一句抱怨,可現在。田真娘卻是怕了。
會是孃家人為她鳴不平嗎?田真娘有些害怕,真相就是這個答案啊。
“田氏,看來你似乎想起了?”餘元青對田真娘問道。
田真娘此時是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然後,她想起了她當初進宮時的豪言壯語,說是女兒也定要光耀門楣。可結果呢?她莫不成最後,還要拖累了孃家嗎?
想想年幼的弟弟,想想一直為她操心的親孃。田真娘做不到推出去孃家頂了罪名,那樣的話,孃家會受到誠郡王。還有宮中的容妃娘娘什麼樣的報復?田真娘完全不敢想像。在整個王府的眼中,田家太弱小了。
最後,田真娘閉了眼睛,她想,她不能當一個好女兒。那麼。也不至於讓孃家真是落到那等地步吧。
心中有了決斷,田真娘突然跪了下來,道:“王妃,妾當年在東郊巷子給王爺侍過疾。妾這些年,沒有什麼功勞,卻是有一顆愛慕王爺的心。妾認罪,這是妾指使孃家做下的事情。妾只求王妃。等王妃歸來後,親自審問妾。”
“妾不會再多言,妾等王爺歸來後,對妾的審判。”給出了這個答案,給出了認命的姿態,田真娘拜服了大禮。
餘元青沒多說什麼。只道:“既然田氏你認錯,也好,此事上稟母妃。王爺不在,且讓母妃做主吧。”
餘元青哪能給田真娘機會,真是讓誠郡王李濟祉歸來。可未必真會喊打喊殺。要曉得,此事的受害者,不過是兩個德馨院的丫鬟。真說起,宋玉籫的孃家,那是自作自受。
餘元青瞧著,田真娘還真像她話裡說的那樣,沒功勞,好歹還有苦勞呢。看這份上,誠郡王李濟祉歸來,還真是有可能脫身。
要踩人,餘元青也信任,就踩到底吧。要不然,等田真娘脫身,萬一翻身了呢?
呵呵,給敵人機會,實在不是餘元青的作風。反正收網了,小魚也是魚啊。怎麼樣也得乾淨利落的吃掉。
聽著餘元青這麼說,田真娘低下了頭時,臉色大變。她萬萬沒想到,餘元青這個王妃居然不給她活路?
容妃是誰?那是誠郡王的生母,還是宮中的嬪妃。以這一位的心性,盼著誠郡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何等模樣了。現在餘元青把事情推到容妃的面前,田真娘還有活路嗎?田家有活路嗎?
有些事情,容妃不需要出面,只是暗示一下。在朝廷之外,在京城之中,自有人能代替容妃出手的。
宮中的嬪妃,哪會在外朝裡,沒一點實力。要真那樣的話,也實在太小看這常常的一宮之主了。
為什麼?
這三個字出現在了田真孃的腦海之中。片刻後,一道閃電劃過了田真孃的心頭,她陡然悟了。如果說,宋側妃真生下了孩子,還是一個兒子的話?這對府裡誰的危害最大。
不會是田真娘,不會是吳慧心,也不會是李側妃。而是面前端著優雅,表示公正的餘元青這個嫡妃。因為,宋側妃一旦生下庶長子,呵呵,那是能以“立長”的名頭,與“立嫡”的名頭鬥上一鬥的。
這麼說來,田真娘覺得,她也許是入了餘元青的局。
在生死之間,在這等危機關心,田真娘認為她已經悟透了。因為,當初讓孃家人來王府裡,讓她們這些女眷見一見的開恩人,就是面前的作秀王妃。
如若不然,以田真孃的小庶妃身份,根本沒可能在不是大節日,不是有喜等等特殊情況下,見到她的孃家親人。
如果一開始就是一個局,田真娘想,她是被餘元青這個惡毒王妃給暗算了。
田真娘不服,非常的不服。
“夏嬤嬤,求您給宋側妃帶去話,妾不應該因為一時的嫉妒,在孃家人來府裡難得開恩見一回時,心生惡念。妾悔,妾是一個進了皇家後宅的女眷,妾不應該再見孃家人。妾應該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田真娘說了這一席話後,直接就是衝起了身。她接著話:“王爺,看在妾這些年的侍候份上,寬恕妾的孃家吧。”
“妾應該下地獄受罰……”這一句話落,然後,田真娘直往堂屋的柱子上撞去。
田真娘真是撞上去了,而且,是撞了一個頭破血流。不過,旁邊的丫鬟動作快,總算是拉住了田真孃的衣腳。所以,田真娘也沒有能當場斃命。
“快,請太醫。”餘元青擺手,那是讓丫鬟趕緊找人抬田真娘回寢屋。而且,這時候,還審啥啊,救人命唄。畢竟,真是處罰了田真娘,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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