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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追來的保安帶了梯子下來,狄梟面色冷厲,伸了手就把梯子奪來,往下放,未等梯子穩,他首先跳了下去。
“少夫人?”
“嗯?”池向向愣坐在地上,上身完全溼透,加上天色擦黑,她冷的發抖。一件寬大的男士針織衫把她罩住了,才取得一些溫暖。
“別緊張,我沒傷到。”她安撫狄梟,突然想起什麼,又顫聲交代,“別跟狄耀說,太醜了。”
狄梟不知道她是真心怕醜,還是在護狄羽,他沒應聲,只說:“您先上去,太冷了。”
“好。”順著梯子爬上來時,路面上已經圍了很多人,還好天黑了,遮蓋了一些狼狽。
顯然,池向向受驚過後更多是受辱,太難看了,誰想到一個拉拉扯扯後就□□溝裡去了?
這件小小一意外後,池向向一個人在家吃晚餐,哪也不敢去了,怕見著熟人問起墜渠詳細過程,那得窘迫死了,最好全部識趣的別在她面前提起。
大家也的確識趣,過於活潑的池向向掉進水渠裡並不令人意外,她之前不是還鬥野豬了麼?
唯一氣怒不止要把事情搞大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狄嫆,她連晚飯都沒吃,把顧黎清堵在了自家客廳,所有人都覺得池向向掉溝裡是意外,而她全程目睹哪能當意外?
分明是狄羽的蓄意,他十三歲幹這種惡意的行為暫且當他小,當他有精神病,現在一個二十三歲的成年男人,把自己嫂子暗隱入那種危險境地,一不小心腦袋差點跌開了,這是鬧人命的事情,他竟然還若無其事的在那笑。
“媽,這就是您心心念念護著的孩子乾的豬狗不如的事情,您對他有愧疚可以理解,但是不是過了?今天池向向差點就死了,他噁心橫生,您還不管管?”
顧黎清覺得事情沒那麼誇張,只是個意外,池向向大大咧咧,反應差自己跌下去了完全不奇怪。她皺著眉,實事求是的聲音。
“你口口聲聲說他故意引誘池向向跌溝裡,有證據嗎?”
“我的眼睛就是證據,千真萬確!”
顧黎清是律師,討論起證據來,自然是手到擒來,她淡定的盯著女兒,冷冷的:“沒實證,光憑偏見亂定一件事,我無法相信你。”
狄嫆一聽這明目張膽的維護,頓時失望透頂:“從來都是這樣,我和阿耀無論被他傷害成什麼樣子,你們通通視而不見,這天下沒你們這麼自私的父母,為了自己的愧疚心任意的包庇他的胡作非為!”
顧黎清被戳到痛處,表情有些不好看:“池向向性格馬虎,和狄羽拉扯下自行跌到溝裡太正常了。你注意言辭,蓄意謀殺不能隨便亂用。”
不是蓄意謀殺是什麼?狄羽不想放過任何大房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全家過的不好,他才好受。
狄嫆感覺到唇亡齒寒,這次跌的是池向向,下一次就可能到她自己,狄羽已經無可救藥,可整個家族都和顧黎清一樣,就連爺爺都向著失去媽媽的狄羽,狄嫆忽而眼眶發酸,聲音都帶著鼻音。
“其實,我跟阿耀才是無父無母的人。”
顧黎清有惻隱之心,尤其當女兒說的那句類似埋怨的話,但也只是動了一下下的惻隱之心,她又恢復了冷漠固執的表情,狄嫆從小看不慣狄羽,處處爭對他,今天的這件事也不例外。但事情還得化解。
“這件事別跟阿耀提。”
“什麼?”他老婆差點摔死了,這麼大的事,她不提,狄梟也會彙報的。
“我已經警告狄梟,不準對他提一個字,你,最好也別多事。家裡好不容易太平幾天。”
狄嫆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她氣的上下牙齒都在顫。
狄羽有人護,做錯任何都會被理解為有精神疾病,即使把狄耀的論文被他篡改了署名,也可以輕易被饒恕。在所有長輩眼裡,狄羽才是弱小的,需要呵護的,而她跟狄耀則是兩根草,小時候放任著自生自滅式的交給保姆,大了後,任何成果都可以隨意被掠奪。
現在,一條性命也可以交給狄羽隨意作弄?
這個家真是不行了。
狄嫆不再說任何一句,她拿著包朝著漆黑的外面走,總之,去哪裡都比這個家溫暖。
夜雨又下了起來,綺山的秋雨特別寒。
要不要對狄耀提?
顧黎清在狄家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若違背了她,狄嫆自身難保,她拿出了手機,久久地陷於猶豫中,也許池向向已經跟他提了呢,畢竟是那麼驚險的一件事?
。
池向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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