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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嶸勤顫抖著手放了茶盅,回身看著學生,問道:“如何,可有記住什麼?”
大家都看著他,又看看薛然……
劉嶸勤便發現,紙張之上雖記了一些,卻都不是他想要的。
“算了,讓他們聽便是,任何一場辯訟,都是有可取之處的,沒有必要如此較真對待這一次。”薛然道。
劉嶸勤看了一眼薛然,回到座位上,隔著糊著紙的牆看著外面,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卻又真實存在。
劉嶸勤笑了,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明亮。
好,少年好,可期可喜可賀!
杜九言接著道:“嚴長田,你拿走了傅羽的性命,所以,你就要用你的性命去等價交換,這就是律法!不是你說的錢財買賣,不是你一句職業操守就能決定,就能糊弄,就能讓人信服的。”
“至於你說的服務,規避危險,”杜九言冷笑著看著季仲岸,“剛才的令牌就給了你答覆,大人打你你就該規避,不能規避就是你的錯。現在令你將令牌撿起來,還給大人。”
“快撿!”桂王很生氣,此人意圖扭曲他的思想,太可惡。
狼狽為奸!季仲岸抿唇,將令牌起來還給劉縣令,拱手退下來。
“大人,”杜九言拱手和桂王道:“此案,證據確實唯一,建議大人立刻定案!”
桂王靠在椅子上,看著杜九言,目光悠遠深邃……
“大人。”杜九言又喊了一聲,桂王眉梢一挑醒神過來,坐直了看她,目光晶晶亮的,含笑道:“定罪是吧?”
杜九言提醒他,“是,依照《周律、刑律、人命》凡以戲而殺傷人或旁人者,皆以故殺罪論。按律,當判斬刑!”
“有道理,”桂王微微頷首,正要拍驚堂木,忽然季仲岸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學生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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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瘋子縣令(一)
桂王看著季仲岸。
“大人,嚴長田自幼喪母,他的父親又做母親又做父親,將他撫養拉扯成人,這其中艱苦,非經歷者難以體會和理解。”
“如今,嚴父垂垂暮老,身體又差,若判嚴長田斬刑,嚴父必定難受打擊,若有三長兩短實在是令人扼腕痛心。”
“聖上孝敬太后娘娘,素以孝道治國,更提倡百姓孝敬父母長輩。”
“所以,還請大人量刑時能考慮這一點。”季仲岸道:“退一步說,此案就算大人您量刑為斬刑,交由刑部秋審時,一樣會考慮孝道,而讓嚴長田回家承嗣盡孝,奉養父親終老。”
桂王惱火不已,眯眼道:“他死了還有兒子,他兒子為替他盡孝的。”
“大人。”季仲岸道:“您有所不知,就在前幾日,嚴長田的長子已過繼給其舅舅,如今他已是柳氏人,嚴長田膝下沒有子嗣了。”
杜九言也是微微一怔,原來這才是季仲岸最後的一招。
他在目光放在秋審,而非今天。
桂王牙齒磨了磨,忽然一拍桌子,喝道:“顧青山,給我打!”
季仲岸一愣,就見眼前黑影一飛,隨即鼻子被人砸了一拳,他疼的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大人。”季仲岸看著劉縣令,“從沒有哪個縣令有大人這樣狂躁,居然在公堂上打訟師。”
桂王道:“就打你了,怎麼著!”說著走了下來,又踹了季仲岸兩腳,怒道:“爺活這麼大,打人就沒憋屈過!”
季仲岸被自己書童扶著,疼的嘶嘶喘著氣。
“怎麼說?”桂王轉頭看著杜九言,他也不知道現在怎麼辦。
杜九言拱了拱手,“大人,季先生受傷了,我看不如休堂吧,好讓季先生養傷啊。”
“也好。”桂王指著季仲岸,“給爺滾出去,不然還打你。”
季仲岸氣的直抖,他從業數年,大小案件也經歷不少,從來沒有見過如同劉縣令這樣不講理的縣令。
區區一個縣令,他憑什麼這麼張狂。
“先生。”書童扶著季仲岸,“怎麼辦?”
季仲岸站起來,眯眼看了看桂王,道:“您是一縣父母官,您要休堂自然聽您的。”說著拂袖道:“但您這般作為,我回京後定要稟告家師,寫奏疏彈劾你。”
“去!”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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