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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暈倒了。”
“我去了幾次,這一次恰巧碰見,於是我理所應當重新想到了毒藥,想到了唯一有機會精準下毒的人,就只有高德榮父子。”
“高德榮為什麼毒焦三,他毒了以後打算做什麼?”杜九言道:“這是個問題,我不知道,但是高德榮應該有同謀,否則在別院他隱瞞,也無法憑藉一己之力,對焦三做什麼,所以,我順理成章想到了高遠。”
“第三個巧合,查完這些後,蛙子來告訴我,彩香被打後,說高遠換衣服了。一個小丫頭,在被打後,沒有胡言亂語,而是言辭謹慎地說高遠換了衣服這樣的供詞,進可攻退可守啊。”
“於是,我去別院的花園裡,找到了高遠的血衣,和我一直找不到的碎掉的杯子瓷片。”
她豎起四根手指,道:“第四個巧合,茅道士裝作看風水的道士,去高家看風水。他打聽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訊息,高家的家產分配不均,高德榮偏護長子。所以,高遠的殺人動機,殺人時間、證人以及衣服都找到了。”
“如此,高遠比焦三殺人的動機還要成熟。”
“於是,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付先生一句句鏗鏘有力的質問,問的我瞠目結舌,無力反駁。”
“為什麼這麼多巧合呢?是誰將這麼多的巧合推到我面前了呢?”杜九言忽然衝著隔壁,問道:“彩香,你早不是說晚不說,你別的不提卻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提到你們二爺換了一件衣服。”
彩香面色一白。
“被下毒的魚,為什麼不是三條,不是四條不是一條,卻偏偏是兩條呢?”
“茅道士一去就打聽到這麼秘辛的事。”
“為什麼那天早上一次來了兩個案子,那個支援兩家報官的人,是誰呢?”
杜九言愁苦,無奈地搖著頭,看向付懷瑾,“付先生,您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你說的這些,不過是自己臆測杜撰,事實如何我們會分辨,並非你強調有道理,就是可信之言。”付懷瑾道。
杜九言頷首,道:“是啊,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臆測。”杜九言拱手,道:“大人,學生要求傳證人。”
桂王頷首。
唐六丟牛的老伯被帶到公堂上,沈氏則留在隔壁。
隨即一位年紀約莫六十幾歲的老者被蛙子押解了上來,跪下行禮,杜九言問道:“唐六,老伯,你二位可認識他?”
“就是他,那天是他讓我們來報官的。”
杜九言轉頭看隔壁,“沈氏,你可認識此人?”
“此人,當天我去西南請訟師,就是他建議我去的。”
大家一陣吸氣,不解地看著這位老人。
“你很忙啊,一會兒讓別人報官,一會兒讓人請訟,”杜九言看著老人,“胡管事你這麼忙碌,是因為你家主子也很忙碌的緣故嗎?”
胡飲冷哼一聲,道:“都是巧合,和我家主子沒有關係。”
“是嗎,付先生,胡飲來了你在施州開辦的訟行還有人管嗎?”
大家一愣,鄭因也看向付懷瑾,不敢置信。
付懷瑾居然在別的地方還開了訟行?所以他以前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
“付先生多聰明的人,所以我掉入他的圈套啊,於是,我剛才站在公堂上,被付先生連連質問,斬釘截鐵地給我判定了作偽證。”杜九言道:“我冤枉啊!”
付懷瑾道:“別的巧合和我無關,但胡管事是我的管事,他一向喜好管閒事,你說他別有用心,分明就是汙衊。”
“高德榮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所以你不怕是吧。”杜九言道。
桂王問道:“杜九言,你從頭說來,本官愛聽。”
“是,大人!”杜九言拱手,道:“那日,在一系列的巧合之下,焦三順利去了高家的別院,高德榮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草頭烏,在其中一條小魚上倒了藥粉。”
“焦三吃了那條帶有毒的魚。所以當時我們查的時候,桌子上的菜並沒有查證出來,有毒的痕跡。”
“焦三暈倒後,同樣受了某一個人的暗示,蠱惑的人進來了。他半夜潛伏在高府別院,殺了人以後趁著大家慌亂,外面人進來看熱鬧的間隙,順利逃走。”
“後面的事,我們都知道了。高德榮死了,焦三成了殺人兇手,且證據確鑿,一切都在某個人的掌握之中。”
“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策劃了這場謀殺案?”桂王問道。
杜九言點頭,“大人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