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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大先生去了自己房中,陸綻道:“若是朝中認可了會長和杜九言的打賭,會不會真的任命杜九言做會長呢?”
“這件事不好說。”王談伶道:“杜九言剛才京城回來不久,說不定會有人幫她說話。”
“最重要的,這中間還有王爺在。聽說她兒子由太后娘娘做主,認了王爺做義父。”
你一句我一句,形勢越聊越覺得嚴峻。
當天晚上,程公復見到了寧王,不過說了幾句就告辭回來了,大家都在等他的訊息,程公復看著眾人沉沉地搖了搖頭,道:“王爺說,人定然要送到京城的,但至於怎麼判,會長由誰做,打賭到底算不算,他也說不清楚。”
“這、這沒的談了嗎?”
程公復搖頭。
“那我們明天去城門口堵著去,我們要為會長請命。”
有人附和。
程公複道:“不要胡鬧,兩位王爺都在這裡,如果請命可以,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田地。”
“那怎麼辦是好。”有人低聲哭了起來。
程公復回到自己房中,陸綻敲門進來,低聲道:“先生,您可有什麼打算?”
陸綻當年進西南的時候,是程公復的學生。
“你來了,坐。”程公復看著他,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陸綻道:“付懷瑾下去,這個會長理應由您來擔任。”其實,在付懷瑾任命前,所有人都以為是程公復。
沒有想到,最後是付懷瑾。
“所以,您讓大家請命吧,鬧的兇一點,朝廷就算要罰付懷瑾,可也會給西南的面子,保您上任。”陸綻道。
這就跟“劉縣令”要錢似的,一個河壩開口就是四百萬兩,可朝廷至多給四十萬兩。
所以,各衙門要錢辦事,開口都是驚天的數目,隨後,朝廷會在這數目上打一折。
雖然知道這程式奇怪,可這卻最合理的,給雙方留著餘地,可進可退。
付懷瑾的事,他覺得應該這麼辦。
“請命沒有用。”程公複道:“王爺僅僅是請命就能將這件事辦好,那麼今天付懷瑾就不會被關起來。”
關付懷瑾,這表示在大家的眼中的,一個西南行會的會長,根本無足輕重。
一個無足輕重的會長,單是請命,朝廷是不可能同意的。
“先生,那怎麼辦?”陸綻問道。
程公複道:“我已經寫信去京中,或許,能有一些機會。”
“如此,我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杜九言來做會長就行。至於她和付懷瑾的打賭……現在付懷瑾已經如此了,她找付懷瑾去算賬就是。
“先生,您說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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