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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復負手走了兩個來回,低聲道:“不是我不願意找人,而是付會長將事情做的太難看了。”
“我連著去了兩封信,京中那邊都沒有迴音。”程公複道:“如果桂王爺不同意幫忙,我只能去求寧王爺了。”
劉嶸勤拱手,道:“眼下西南只能靠程公您了。”
“你忙去吧。”程公復頭疼不已,和劉嶸勤揮了手。
劉嶸勤行禮出去。
程公復將薛然請了進來,一臉苦悶地將劉嶸勤的話告訴了薛然。
“我去京城。”薛然道:“我的行禮已經收拾好了,今日快馬啟程,半個月後到京城,你們等我訊息。”
他說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薛然!”程公復喊了兩聲,薛然已經走遠。
程公復嘆了口氣。
“先生,”宴通從一側過來,拱手道:“有兩個師弟要走了,您看怎麼辦?”
程公復一怔,問道:“為何要走?”
宴通很尷尬,低聲回道:“如今……西南接不到訟案,名聲又很差。師兄弟們出去猶如過街老鼠一般。”
“有人不想留下來,也能理解。”宴通道。
程公復大怒,拂袖道:“他們要想走就不要留。這樣的人西南也不會再要。”
“是!”宴通應是而去。
程公復喝了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報了兩回,西南一個下午走了五位訟師。
府學那邊,也聽說有人在收拾行李。
“讓所有人到府學館!”程公復吩咐陸綻,“我有話要和大家說。”
陸綻應是。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到了,程公復看著沒有主心骨的眾人,呵斥道:“西南這麼多年,什麼事沒有經歷過,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一點事就慌成這樣!”
“從今天開始,誰要是想走,一律不會留他。他從踏出西南的那一刻起,就不是西南的人。”
“都聽清楚沒有?”
眾人拱手應是。
“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大家應是各自散開,有人低聲問道:“程公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肯定有辦法。程公這麼多年在朝中認識不少人。”
“有程公在,西南一定沒事。”
程公復聽著態度略好了一些,帶著幾位先生回了自己辦公的房間,程公複道:“我這兩日會出去一趟,家中的事情就交給各位了。”
“先生要辦的肯定是要事,您儘管去,家中有我們呢。”陸綻回道。
程公復頷首正要說話,就有人來回稟,道:“程先生,甲字組和乙字組的師兄弟吵起來了。”
“好好的,為什麼吵架?”程公復問道。
“說……說會長的事,”小書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程公復,“說、說您當年為什麼敗給了付會長,是、是因為您能力不行。”
“說您只適合上公堂辯訟,做訟行館的大先生。”
程公復很生氣,但臉上卻不露半分,頷首道:“傳我的話,有這空閒,做點別的事去。”
書童應是而去。
話到,但兩組的爭吵,卻依舊沒有停,程公復忍著沒管,第二天一早,讓西南的賬房提了一萬兩銀票,他輕裝上路直奔武昌。
幾處運作,五六天後,襄陽的驛站傳來訊息,薛然生病,留在襄陽養病。
程公復從武昌回來。
陸綻去城門接的他,一上車就問道:“先生此去,可有好訊息?”
“沒有!”程公復搖頭,“寧王爺遣人去打聽了訊息,他說這件事恐怕是八九不離十!”
陸綻眉頭緊鎖,“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撤併嗎?”
“申道儒沒有同意。”程公複道:“他不但沒有同意,還推舉了我做會長。”
陸綻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
兩人都沉默著。
回了西南後,大家迎了過來。
程公覆沒有多言,只遣人去接薛然回來。
……
三尺堂中,杜九言踢了踢桂王道:“西南散了話,你有沒有辦法將他們現在住的院子弄到手?”
“能啊。”桂王點頭道:“你要他們的院子,開你的三尺堂?”
杜九言點頭,道:“西南現在的院子很有底蘊,我還是很喜歡的。”
“這小事,等我寫信回去說一聲。把裡面的人都攆走。”桂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