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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綻上去扶著,將事情前前後後都告訴了薛然,“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找你來商量。”
薛然看向陸綻。他一直視為好友認識很多年的人,今天再看他突然覺得特別的陌生。
可縱然知道陸綻在利用他,薛然也無所謂。
因為陸綻說的事是真的。
西南,是他在乎的。
“會長,”薛然強撐著,開口道:“你不能這麼做,你會再次毀了西南。”
杜九言很驚訝,“何來再次?”
“以前的事不提,但此時此刻,你明明有機會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一件事,你為什麼非要複雜化?”
“如果你能確定你這麼做一定能證明毛寅是他殺,最後能找到兇手,那麼無可厚非。”
“可你自己也不確定。如果鬧的人盡皆知,最後的結果還是和現在沒有差別呢?你這不過是走一趟彎路,最後還是會回來的。”
杜九言道:“那更好啊,經過重重驗證,最後證明大家都是無辜的,皆大歡喜。”
“可這個過程中,你將西南再次推上了風頭浪尖!”薛然怒道。
“薛然所言不差,作為會長你應當以大局為重。”程公複道。
王談伶頷首,“你現在不是單打獨鬥,你身後有這麼多人,他們的將來和西南的命運都在你的手中。你縱然想要出風頭想要表現,也應該先以大局為重。”
“那又怎麼樣?”杜九言道:“我現在是會長,我說了算!”
“你、你這是獨斷專行!”薛然怒道。
“各位,我吃飽了準備幹活了,你們要是閒著想磕牙就自己找石頭磕去。我沒有必要給你們解釋科普律法知識和訟師基準。”
“一句話,服,就老實做自己的事!不服,就給我憋著!”杜九言話落,拂袖欲走。
薛然迴光返照一般,追了她兩步,喊道:“杜九言,你太自私了!”
“薛先生,”杜九言回頭來看他,似笑非笑,“我眼中沒有大局,只有真相!”
“你我道不同,沒什麼可說的。我改變不了你,你也不要來干涉我的事。”
薛然氣的眼前發黑,就要站不住。
“各位,再奉送一句,當日你們歡欣鼓舞慶祝西南度過難關的時候,就應該明白會有今天!”
“所以,”杜九言掃過眾人,“憋著!”
話落,拂袖而去。
薛然要追,跛子拔出劍攔住他,冷冷地道:“她是會長,你們以往都這樣質疑會長的決定?”
眾人一愣,薛然道:“那是因為她做的事不對。”
跛子道:“對或不對,不是誰說了算的,而是時間來驗證。”
他說完,和焦三一起出去。
飯堂內,氣氛壓抑。
“怎麼辦?”陸綻看向程公復。
程公復冷聲道:“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恢復到幾天前她沒有來上任時的狀況,這一次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今晚寫聯名信,明日我遣人送去京城。”程公複道:“既然這次是錢侍郎送的人情,那麼下一次,就必然會有別人送人情!”
眾人應是,一邊討論一邊出了飯堂,陸綻走了幾步回頭來扶薛然,“師兄,我送你回去?”
“我能走!”薛然看著他,“你們一定要保住西南。”
陸綻含笑道:“我們都是西南人。西南於我們而言是第二條性命,不會不顧它的安危。”
“嗯。”薛然咳嗽了兩聲,擺手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陸綻應是,出門走了。
程公覆被毛獻友攔住了。
程公復很尷尬,打著官腔道:“此事我們還在商議,你再等我們幾日可好?”
“你稍安勿躁,毛寅是西南的學生,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我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不如這樣,”陸綻走上前來,“銀子我們給你,你要一萬兩我們給你兩萬。”
毛獻友看著陸綻,等他接著說下去。
“但,毛寅的遺體你交給我們會長。她既然要查,就讓她查清楚,這對於你來說也不是壞事,你也想要毛寅的死真相大白啊。”
毛獻友忽然冷笑一聲,道:“我看,你們西南就是想藏匿兇手,推卸責任。我兒的屍體我不會給你們的,誰都不準動他!”
“你們等著,我要告到你們後悔今天說過的話!”毛獻友拂袖就走,邊走邊道:“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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