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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也是。”
杜九言笑了,“不瞞你說,這經濟案我是第一次接,經驗不是很豐富。王爺,您要幫我,給我靈魂的指引。”
“經濟案?”桂王消化了一下,表示懂了,“行吧,那本王就給予靈魂的指引。”
他咳嗽了一聲,煞有其事地想了想,正色道:“我認為我們不應該來金嶸家,他這裡不知搜了多少遍了,你不會有什麼收穫。”
“王爺言之有理。”杜九言道:“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連方向都沒有,我不知道應該直接證明卞文清沒有罪,還是直接拉別人下水,圍魏救趙。”
桂王嘴角抖了抖,“如果沒有記錯,你方才義正言辭地告訴過卞杭,要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嗎,只要證卞文清無罪就行了。”
“吹牛見過嗎?”杜九言道。
桂王白她一眼,但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捏住杜九言的臉,“言言,你真是風趣幽默了。”
杜九言拍開他的手。
“繼續談,我有點感覺了。”杜九言道。
桂王清了清嗓子,“那我從頭給你理一遍?”
杜九言點頭。
“田卯和黃覺在供詞中,交代了邱文力和金嶸兩人分了五年間的兩次贓款,前一次三十萬後一次十萬,共計四十萬兩。後來京城後,吳文鈞依據供詞抓了邱文力和金嶸,幾日後邱文力在牢中自縊,而金嶸則牽連出了卞文清。”
“卞文清的證據,則是一本和金嶸來往的賬目以及卞文清寫給他的信,信中交代四年前未曾撥款去邵陽的銀子藏在了城外法華寺。”
案子裡還有複雜的人際關係,桂王就沒有再講,反正杜九言也知道。
杜九言認真聽著,蹙眉道:“王爺……您說吳文鈞當時故意讓我查承德侯府的案件時,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對吧?”
“那麼,他拖延這個時間,是打算做什麼?”
杜九言想了想,“換言之,在所有人關注承德侯府時,這個案子發生了哪些事?”
“邱文力死了,金嶸變出來所謂的賬目和信件,毛文淵受傷差點死了。”桂王道。
杜九言頷首,“如此說,想要證明卞文清的清白,突破口還是金嶸。”
她說著,朝門外看去,金夫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院子裡,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
“金夫人,”杜九言和她笑了笑,“您有線索要提供給我們嗎?”
金夫人搖了搖頭,“我婦道人家,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著,朝兩人福了福,轉身又出去了。
杜九言挑眉,和桂王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下午我們去問金嶸吧。”杜九言道:“還有一個人,我們忽略了。”
桂王道:“毛文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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