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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子,我們一直沒有掌握住主動權。”杜九言道:“我們都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不單單是你,我們所有人都如此。”
刁大笑了,衝著杜九言行禮。
四個人出去,找了對面的小館子坐下來,點了五個小菜一壺酒,四個人吃吃喝喝天就黑了,結賬的時候三個人都看著單德全。
單德全主動地去將錢付了。
不貴,才兩百文錢,他也不心疼,就是害怕。
害怕他被他們三個人欺負。
實際上,已經被欺負了。
“開工。”杜九言喝了一杯酒,身上暖烘烘的,桂王問道:“你認為常柳今晚會出來?”
杜九言點頭,“會!他恨的常家班。”
“我知道了,所以您下午說要幫杭家班是嗎?”單德全道。
杜九言頷首,招呼三個人,“走!”
這次沒有上屋頂,也沒有等很久,四個人蹲在對面的屋簷下躲風,桂王將杜九言拉過來用披風搭著她,冷嘲熱諷地放馬後炮,“我就說讓你戴披風吧,現在冷了吧。”
杜九言喝了酒一點不冷,“王爺,您這語氣真是太令人煩躁,很想打架。”
她話落,一點雪花落在鼻子上,桂王眼睛一亮,啪嘰一下湊過來臉,將她鼻子上的雪花給吃了。
杜九言目瞪口呆。
“趙鼎!”跛子手裡的劍一抖,哐噹一聲就要出鞘,杜九言拉住跛子,又攔住了桂王,“二位,要打去遠點的地方打。”
單德全看的一頭霧水。
為什麼王爺和跛子動不動就打架呢。
跛子很生氣,不聲不響地盯著桂王。
桂王冷笑一聲,昂著頭道:“不服氣就憋著,我和言言還親過嘴!”
這個話落,杜九言就覺得跛子化身成為一堆燒著的木柴,噼裡啪啦的燃著,她覺得很暖和。
“那個……”她也很尷尬,瞪了一眼桂王,又和跛子解釋,“意外,意外!你別介意。”
桂王怒道:“他介意什麼,他憑什麼介意?”
“我為什麼不能介意?既是朋友,你就要尊重她,胡鬧就算了,你怎麼能……”跛子說著,緊盯著杜九言的嘴巴,心裡的火炙熱翻騰。
桂王道:“她會是我的王妃!”
“閉嘴!”杜九言指著兩個人,“都閉嘴啊,再說下去我就要生氣了。”
“割袍斷義聽說過嗎?”杜九言掀起自己的袍子,“兩個角,一人一個。”
桂王和跛子都憋著火重新蹲回來。
就在這時,安靜的杭家班的院子,忽然起了煙。
第443章 什麼動機(二)
“著火了?”單德全激動地道。
杜九言頷首,“走!”
四個人起身,如燕子一般翻進院子裡,就看到行頭房裡火光還沒有起來,但是煙已經竄出來了。
隨即門開啟,常柳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神色淡然地四下看看,往自己房間去。
走了一半,他忽然停下來,神情頓時僵住。
“他孃的!”單德全上去就是一腳,常柳很單薄,被他一腳踹在肚子上,頓時蹬蹬後退了幾步,人倒在了地上,捂著胸口脫口道:“你們……給我下套?”
“誰他孃的給你下套,弄死你。”他上去,噼裡啪啦一頓耳光。
杜九言進行頭房裡摔了個鑼出來,桂王提著鑼哐哐哐地敲了起來。
跛子跑井邊打水,杜九言將裡面貴重的東西往外搬。
一陣鑼鼓響,大家都起來,一看行頭房裡冒煙走水,頓時嚇的慌了起來。
“慌什麼,趕緊找東西打水撲火。”桂王道。
火勢剛起,十幾個人接著傳水,一會兒就將火撲滅了。
屋頂沒燒著,但是房裡的戲服和許多行頭都燒掉了,水漫了一地,整個房間已是一片狼藉,許多金貴的東西,已然報廢。
“怎麼會這樣,”常班主噗通坐在了地上,“好好的怎麼會走水!”
“我對不起師父,我沒有將杭家班帶好!”
常班主崩潰地哭著,大大小小的孩子圍著他在院子裡哭,一個個穿著單衣,有的身上都溼透了,就這麼蹲在院子裡,滿臉的絕望。
剛倒了臺柱子,現在戲班裡大部分的家當也沒有了。
杭家班是真的完了。
“別怕。”杜九言拍了拍泡桐的肩膀,和大家道:“你們行頭,我出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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