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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王不情不願地過來,“幹什麼?”
太后拉著他的手,照著他的隔壁,噼裡啪啦一頓打。
“輸了是吧?”桂王太瞭解太后了,“您輸錢拿我撒氣,再這樣,我就和您斷絕母子關係。”
“我警告您,最近你我母子的關係非常惡劣!”
太后不管,噼裡啪啦的打了一頓後,頓時神清氣爽,“哀家生兒子連打都不能打了,哀家為什麼要生你?”
“忍你很久了。”太后道。
杜九言差點笑出聲音來,給太后行了禮,安靜地站在一邊。
按慣例,錢嬤嬤要開始做好人了。
“娘娘,您打的也太重了。”錢嬤嬤上來,拉著桂王給他揉著手臂,埋怨地道:“您打兩下就行了,這霹靂啪噠一頓的,王爺又不是銅牆鐵壁。”
說著又心疼地看著桂王,“疼不疼?”
桂王點頭,“疼!”
錢嬤嬤頓時就紅了眼睛,“快坐下來,給嬤嬤看看。”
說著,將桂王的衣袖拉上來,就看到胳膊上一片紅,錢嬤嬤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您看看,這打成什麼樣子了。”
“娘娘,這可是您身上掉下來的肉。”
龔大姑姑和龔二姑姑也在一邊急的團團轉。
太后有些尷尬,道:“就是因為是哀家生的,哀家才打他。這孩子,越長大越不討喜。”
“杜九言,你坐!”太后指著桌邊的椅子請杜九言坐。
大家都站著,杜九言不敢坐,笑著道:“天天坐著,站著舒服。”
錢嬤嬤給桂王上藥膏。
桂王其實不疼,太后力氣小,打幾下一點事沒有,但是他沒有拒絕錢嬤嬤,為的是讓太后心虛愧疚,“疼,您輕點。”
“奴婢輕點,您忍著點。”錢嬤嬤哄著。
太后目光閃爍,顯然也是心疼的,但面子在這裡,硬撐著沒有多說,招呼杜九言到一邊來坐,“不要和他們說話,虛頭巴腦的。”
杜九言笑盈盈地跟著太后去羅漢床邊上,她在杌子上坐下來。
“你又立了大功了吧,貪汙案子你辦的極好。”太后誇讚道:“早知道,哀家也去聽你辯訟。”
“下次你再辯訟,記得來告訴哀家。”
杜九言拱手道:“這案子主要不是學生的功,而是王爺的功呢。為此他還牢裡住了一天一夜。”
“讓他吃點苦。”太后道。
杜九言笑了。
“靖寧侯府的臘梅花開了,靖寧侯夫人後天在府中辦賞花,後天一早你和桂王一起去。”太后道:“桂王選妃,你可以從中看看,如果看中了誰家的閨女,哀家給你賜婚。”
杜九言差點笑起來,拱手道:“學生才疏學淺,又家世不高,不敢高攀各位貴家小姐。”
“更何況,我還帶著個兒子。婚事就不考慮了。”
太后看著她。
杜九言話鋒一轉,“當年我夫人去世的時候,我在她墳前發誓,此生絕不會再娶妻,我帶著小蘿蔔過,很是舒心。”
太后還看著她,忽然眯著眼睛湊過來。
杜九言心頭砰砰跳,太后是不是要開價了?
會開多少?
一千萬兩?千畝良田?
杜九言心頭飛快的轉著,想著怎麼禮貌又不失風度地,將這錢收了。
“杜九言,你……”太后的話還沒說出來,桂王三兩步走過來,往中間一站,道:“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他人高馬大,往中間一站就徹底隔絕了太后和杜九言的視線。
“你讓開點,擋著哀家說話了。”太后道。
桂王道:“你喊我來什麼事,沒有事我們就走了。”
“通知你後天去你舅舅家,你舅母辦賞花宴。”太后指著杜九言,“給九言也選個媳婦,她說她身份低,哀家看她一點都不低。自古佳人配才子,好的很!”
桂王看著太后磨了磨牙,道:“娘,過幾天我們就回邵陽了,您不用操心了。”
太后生氣,“你要敢不去賞花宴,哀家立刻就給九言賜婚。”
“你敢抗命,她可不敢。”太后道:“臭小子,想好了再來和哀家說話。”
桂王回頭看杜九言,眼神詢問她敢不敢。
“不敢!”杜九言笑了,“我就一個窮嗖嗖的訟師,上沒爹孃下沒兄弟,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兒子,勢單力薄日子悲苦。”
太后道:“你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