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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這孩子,偏託生在我肚子裡,要是尋常個高門子弟,還能去謀個一官半職,可現在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錢嬤嬤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都說託生在皇家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是誰又知道,她的桂王爺明明這麼有本事,卻什麼都不能做。
錢嬤嬤哭了。
“你哭什麼,哀家看他有吃有喝舒服的很。別以為他有抱負。”太后道:“我們替他覺得冤屈,保不齊他自己半點沒想過。”
錢嬤嬤又破涕而笑。
“娘娘成日裡就這麼說我王爺,奴婢覺得王爺好的很!”
太后白她一眼,也跟著笑了。
第370章 抽取案件(二)
三個人回家,杜九言就在巷子門口,看到了個老熟人。
“微臣叩見王爺!”裘樟揹著包袱,噗通一跪,蒼老的臉上滿是真誠和激動的淚花。
桂王頷首,道:“起來吧!”
裘樟顫巍巍地起來了,一眼投向杜九言,“九言啊,老夫可想死你了。”
“大人啊,您老的錢還夠用嗎?這一身破破爛爛,實在是可憐啊。”杜九言上前去,拱了拱手,“瞧著心疼。”
裘樟用打著補丁的官袍擦了擦眼角的老淚,“皇恩浩蕩,錢夠用的。”
“大人年歲高了,快進去坐著說話。”杜九言扶著裘樟,裘樟也讓她扶著,兩人進門,到暖閣裡坐下。
謝樺上了茶退了出去。
桂王去外院辦事,小蘿蔔去找跛子。
“大人,聽說您高升了?”杜九言看著裘樟,“有封紅給嗎,這麼大的喜事,應該分享喜氣才對。
裘樟端著茶盅的手一抖,呵呵笑著道:“就知道調侃老夫,下回來,老夫就不理你了。”
“大人這是官位高了,就不認故友了?”杜九言一臉傷心,“您這太傷我的心了。”
裘樟被茶水嗆著,指著杜九言,“老夫還真想和你絕交了。和你說幾句話,老夫就要少活一個時辰。”
“沒事,您命長,少三五個時辰一點事沒有。”杜九言道。
裘樟哀怨地看著杜九言。
“您在鴻臚寺怎麼樣?”杜九言問道。
“成天禮儀典籍的,不出錯是小事,出錯了就是大事。”裘樟說著朝外頭看了看,低聲道:“今兒早上我上峰丟了個差事給我,你猜什麼差事?”
杜九言搖頭,“我要是猜出來,大人會沒面子,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
裘樟被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低聲道:“坤寧宮丟了個差事,說要給已故桂王妃設立牌位,在隆恩寺供奉。安國公也遣了個門客來,和我們提了具體的要求。”
“這事兒就這幾天辦成,等辦成了,可能就要著手辦桂王爺的婚事了。”裘樟道。
杜九言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看著裘樟道:“確定桂王妃死了?”
“這可不,都五年了音訊全無,死不死的反正在太后娘娘眼裡是得死了。總不能讓王爺去等吧,那可是王爺,是要延續香火傳宗接代的,皇室的人丁本來就少。”
“我看,你這回來一時半會兒走不了。”裘樟道:“很有可能得吃了王爺的喜酒才能走。”
杜九言笑了,“那敢情好。只要別讓我等著喝滿月酒就行。”
秦九煙會不會高興?好歹這世上的人,知道她死了。
好歹,她有牌位有人供奉了吧。
應該高興。
裘樟打量著她,“老夫看你這回來,索性留在京城吧。西南的會長雖有地位,可哪比得上燕京。你努力一把,把申道儒擠了,做燕京會長。”
“您高看我了。以我這種單純善良的個性,既不適合留在京城,也不適合去做燕京的會長。”杜九言道。
裘樟輕蔑地看著她。
“大人,您露出這樣眼神的時候,很不俊俏!”杜九言嫌棄道。
“呸!”裘樟道:“老夫年輕時風流倜儻,芝蘭玉樹!”
杜九言不信,打量著裘樟,“就您這鼻子這嘴這牙,您要用英氣勃勃虎背熊腰形容自己我也認同,可您用風流倜儻,我往後都不好意思用這兩個成語了。”
“哎呀,”裘樟拿了個封紅出來,厚的很,“老夫這錢,怕是送不出去了,算了,老夫去買件好衣服。”
他打著補丁的官袍裡,露出一截絲綢緞料的裡衣,和外面灰撲撲陳舊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貪官啊!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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