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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杜九言打了個哈欠,周肖幾人走了,她問跛子,“你今天有收穫嗎?”
跛子道:“燕京抽到的案件也不簡單。去年八月十一,后街的羊皮巷最後一戶劉秀才家中,父子二人在家中被殺,劉秀才身中兩刀,他三歲的兒子胸口一刀,現場非常慘烈。發現且報官的人,是劉秀才父母。他的父母就住在隔壁的院子裡,相距十幾步的腳程。”
杜九言明白,有的人家嫌一個院子小,就會把左右隔壁都買下來,但又不想把中間的一堵牆都拆了變成一戶,就會在圍牆上開一道門。
門關上就是兩戶,門開著就是一戶。
父母和兒子倒是少見,但親兄弟之間很常見,既能來往又不會互相干涉。
“父子死了,那妻子呢?”杜九言問道。
“其妻康氏在第四天早上,被一個乞丐在相距劉家七條巷子的一口枯井裡發現。經過仵作驗證,死的時間應該八月十三夜裡。”
“這倒是奇怪。丈夫和兒子在家中被殺,妻子下落不明。但四天後,又在枯井被發現屍體。”杜九言凝眉道:“倒像是妻子被人擄走的樣子,現場可留下線索。”
“一個帶血的腳印,據說腳印很清晰,衙門拓下來了。還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就是殺人的刀,是帶著鋸齒的,不像是平日殺人用,倒像是個擺設。”
“這種刀不常見,如果能確定,應該不難查。”桂王道:“申道儒沒有從這個角度去查證?”
跛子搖頭,“似乎當時單德全就查過,但京中的鐵匠沒有人見過這樣的刀。”
“申道儒今天都做了什麼?”杜九言道:“他有收穫嗎?”
跛子回道:“他從劉府,往枯井的方向走,帶著人走了十二遍,將每一種可能的路線走試了一遍。”
這麼認真啊,杜九言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對申道儒高看了幾分,“是推算出來,妻子死亡的第一案發現場?”
“那倒沒有,但是我看他在幾家院子外面徘徊,約莫是覺得這幾間有可疑之處。”跛子道。
杜九言暗暗吃驚,申道儒的速度還真的快啊。
這麼看來,可能十天用不到,對面的案件就能告破了。
“那我們還真要抓緊了,”杜九言揉了揉臉,嘆道:“睡覺睡覺,明天打起精神。”
跛子頷首,“明天我還會去跟著她們,有進展我會去找你。”
“你小心一些不要被人發現。畢竟我們不熟悉,誰的底細和實力都不清楚,不能輕視任何人。”杜九言叮囑道。
跛子頷首,“你也小心,這個案件從吳文鈞的態度來看,很有可能另漁鷗乾坤。”
杜九言也這麼覺得,凝眉道:“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擔心後面如何也沒有用。”
“嗯。”跛子應是,和桂王行禮便走了。
杜九言嘆氣。
“你們聊的很有默契啊,”桂王不高興,杜九言咦了一聲,道:“我和王爺你聊起來也很有默契啊。”
“我看不如他,”桂王問道:“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
杜九言回道:“也不算很早,總歸比認識你要早一點的。”
桂王不屑,“認識早有什麼用,你和你家的毛驢認識的時間也久,可你也不會把毛驢當朋友。”
“我家沒驢,”杜九言撇著桂王,“我家有個騾子。”
桂王哼了一聲,隨即笑了起來,顛顛地跟著上來,“這麼說,我是你家人嘍?”
“王爺,您要發揮一點作為王爺的作用啊。”杜九言轉換話題,“不要成天吃吃喝喝佔便宜,這樣我會輕視你的。”
桂王道:“沒事。你看問題很客觀。”
杜九言掐指算了算,桂王問道:“算你紅鸞星動?”
“算你我八字相剋。”杜九言道:“王爺啊,我現在被你克的頭暈,我需要去休息了,再會!”
說著,步子加快,一溜煙進了正院,拉著小蘿蔔回房,栓了門栓。
“鬧兒和花子,你們也快回去休息,我帶著小蘿蔔睡覺了。”杜九言道。
花子和鬧兒應是,回自己院子去了。
桂王站在罩院門外,看著房間內亮著的光,笑了起來,招呼謝樺,“給杜先生送熱水去,多燒點,水裡放點花瓣,房間裡點個香薰。”
“是!”謝樺應是,吩咐人去做。
桂王回自己房間去,顧青山跟著桂王去了書房,關上門顧青山回道:“爺,承德侯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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