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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因為這件無傷大雅的事,他對裘樟的印象很好,莫名的對他態度還不錯,只要說吃飯,他也不忍心讓裘樟請客。
裘樟彷彿不知道齊代青的意思,也跟著沒心沒肺地笑,一副白活了半輩子的憨厚樣。
“你這是做什麼?”齊代青問道。
“這不,太后交出來的任務,要給桂王妃立牌位,下官這兩日就要辦成。”裘樟道:“我這正準備去拜見安國公,再問問他老人家,還有什麼要求。”
齊代青點頭,“那你快去忙,安國公事情多,既然約了可不能耽誤他的時間。”
“那下官告辭。”裘樟笑呵呵地上了轎子走了。
齊代青看著裘樟的轎子走遠,和自己的門客道:“看來,太后娘娘真的著急了,要重新給桂王爺選王妃了。”
“不知道這一次是誰家的小姐,”門客也不知是該為那家的小姐發愁,還是應該高興。
說發愁,可桂王是嫡出的王爺,和聖上是嫡親弟兄,他就算扯旗造反佔了廣西鬧騰了兩年多,回到京城來撒撒嬌,聖上不但沒有罰他,還順手將廣西給他做了封地。
桂王可不是桂王,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貴王。
這一生他只要不折騰,惹了聖上的底線,他能一世富貴萬人之上。
所以,做桂王妃是既貴又好的事。
實在沒什麼發愁的。
但是又沒法不發愁,因為桂王這個人……實在是難以琢磨,猜不透。
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時興起,把自己給作死了。
“太后娘娘應該還會緊著安國公府的小姐挑選,畢竟前面一位秦小姐,算是皇家對不起安國公府了。這一次為了彌補,太后娘娘必然會這麼做。”
門客覺得有道理,“安國公只怕也不樂意吧,畢竟他如今的貴,也不需要透過和王爺聯姻來穩固。”
主僕二人聊著重新回了府衙。
杜九言蹲在墓坑前,看著裡面屍骨。
因為沒名沒姓又是枉死,所以死者的屍骨就葬在了亂葬崗裡,幸好守義莊的老者記得,否則找也找不到的。
“府衙的仵作老刁打著一把紅傘,指著死者左臂上的斷痕,“當時驗屍的就確定了左右的骨折,是新傷,否則不去治療常人難以忍受如此的疼痛。”
“這是嬰孩,”刁大翻了個巴掌聚集在屍骨腹部的小骨頭群,凌亂的堆在一起,“看骨頭大小,應該在五個月左右。”
杜九言盯著屍體的肋骨看,“這上面的痕跡,是不是舊傷?”
老刁看了一眼杜九言,又仔細檢視了雙側肋骨,“應該是。”他數了數,“傷的時間應該不是同時,看來此人經常被打被虐。”
“不被打被虐,也不會懷著孕就被人打死了,真可伶。”鄒凱玄砸了砸嘴。
老刁點頭,忽然咦了一聲,道:“這是什麼?”
他說著,在女子骨盆的下方,小心翼翼地檢出來一個玉杵。
玉杵和嬰孩的手臂手臂粗細,長短約莫兩寸多點,上面浮雕了一些纏藤的圖案,玉杵的頭是圓潤的,做工很不錯。
大家的臉色有些古怪,老刁看向單德全。
“當時屍檢的時候,請穩婆查過下身,沒有傷痕和被奸佔的痕跡。”單德全說的很肯定,“穩婆也沒有提到玉杵。”
傅元吾問道:“是、後來有人開啟過墓,放進去的?”
“不會,”杜九言指了指玉杵的位置,“在腹部和骨盆的位置,就算有人後來開墓放進去,也不會放在這裡。”
也對,就一個陪葬的東西,還藏死者屁股底下,這也太奇怪了,傅元吾想完臉一紅,不敢置信地道:“在她的肛門裡?”
杜九言點頭,“應該是。”
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孕婦,被人用玉杵堵住了肛門,又被打的遍體鱗傷斷了左臂,隨後從船上丟到水裡淹死。
這裡面的故事,她幾乎不敢腦補,否則會天馬行空,難以收場。
“玉杵也是尋常的玉杵,”單德全用腳踢了踢,“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價值。”
杜九言搖頭,“至少,為我們上午確認的方向添了一個佐證。”
後院,一個妾室。
或被家中“姐妹”嫉妒虐待,或被丈夫變態性虐。
“京中,也沒有這樣的男子?”杜九言看著單德全,“納了一堆的妾,但是家中的人卻不多。後院女子更迭很快。”
單德全目光動了動,道:“如果到了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