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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誰買過。”
“而且,這鐲子在外面宋記賣了近十年了,不敢說大話,這京城內外,十個女子裡至少有五個人有這個鐲子。”
杜九言拿起翡翠鐲子打量著,這個玉質看上去比死者留下來的還要好看點,像是被藥水浸泡過的。這個價格,買的人估計也至少圖個好看。
“也有外地的人來買嗎?”杜九言問道:“你們宋記在別的地方還有分號嗎?”
馬掌櫃回道:“分號有兩家,都有這個鐲子。”
看來,還真是白來了,杜九言笑了笑,道:“打擾您了,多謝。”
“不敢,杜先生您要是還有事,就遣人來說一聲,不管什麼時候,小人一定配合您。”馬掌櫃道。
杜九言拱手道謝,離開了宋記。
“臨近中午,單捕頭可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吧。”杜九言左右看看,“你選個地方,清靜點的,我們一邊吃一邊討論案情。”
單捕頭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他帶著杜九言是十一個人走了兩條巷子,從一個飯館的後門進去。後院裡有雅間,很寬敞桌子也足夠的大。
大家坐下來,上茶點菜,小廝出去後,單捕頭道:“杜先生走了一路,可有收穫?”
“暫時還沒有。所以我準備下午請單捕頭幫忙安排個仵作,我們一起去驗屍。”杜九言道:“不知可方便?”
單德全應著,道:“方便,吃過飯我就回去喊仵作來。”
杜九言道謝。
“先生,江面來往船隻要查嗎?”蕭罄問道:“如果不查,我們的線索真的太少了。”
杜九言道:“不需要,一是查不到,而是沒有必要。”
大家頓時垂頭喪氣。
單德全看著一張張年輕的臉,很能理解他們的感受,這麼多年他遇到過很多次。
不是他們不查,而是有時候,真的有心無力。
“都振作點,”杜九言用杯蓋敲了敲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音,笑盈盈地道:“我們走了一上午也不是沒有收穫。”
大家都期待地看著她,因為同樣的現場,他們走一邊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杜九言卻能看見很多東西。
“首先第一點,女子並非是從客船在行走的過程中拋屍的。”杜九言道。
大家不解,什麼地方可以確認這一點,單德全也好奇,問道:“何以見得?”
“上午查驗後,我得出了幾個結論,我現在說出來,大家一起聽聽。”
傅元吾拿出紙筆急著。
單德全認真看著杜九言,聽她分析。
“剛才張山說,他撈上死者的時候,死者的手腳沒有被漁網纏住,”杜九言看著單德全,“可是如此?”
單德全很確定地點頭,“是,我到的時候,女子被漁網蓋著,沒有被纏住。”
“這說明了什麼?”杜九言看著十個人,目光掃過,宴通有些不確定地道:“說明她在水裡沒有掙扎?”
一個活的人掉進漁網裡,無論會不會游泳,都會掙扎的。
但死者並沒有。
宴通說完,大家都露出驚訝之色,這一點他們沒有想到。
“我們方才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張山家的漁網,網眼很大,但女子卻完全沒有被纏住。這隻能說明,女子在下水的時候,人是暈厥的。”杜九言很肯定地道。
單德全緊抿著唇,安靜地等著杜九言說下去。
“青義河往下游是碼頭,而漁網落下來的地點,船如果不是在河面橫衝直撞,那麼就應該是從碼頭出來的船隻。”
水面行船,也講究來去的方向,否則江面上豈不是亂糟糟,大船小船撞在一起。
“如果是客船,還有一段水路要走,那麼他為什麼不把人帶到更深的地方丟掉。明顯的,丟在運河裡比丟在青義河要安全很多。”
“但對方並沒有,這說明什麼?”杜九言問道。
“說明他們沒有水路要走,他們丟的時候內心慌亂,隨便走了一截路,將女子丟了。”單德全搶答。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他,單德全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鬍子沒說話。
“是!”杜九言道:“所以,我才有這個結論,女子應該是京城人,或者說,她這段時間,是住在京城的。”
眾人贊同地點頭。
“其次,還有一點。”杜九言看向單德全,“女子懷有身孕,必然要請大夫問診的吧。各大醫館和行走的赤腳大夫,你可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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