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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當當的銀票,笑嘻嘻地道:“爹啊,我有分寸的。”
中午,一頓飯很豐盛,夥計將掌櫃請來,走的時候還送了兩罈子酒,並親自帶著眾人護送杜九言離開荊州。
“真熱情啊。”小蘿蔔趴在車頭嘆道:“怎麼前面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呢?”
跛子失笑,道:“因為這件事才傳到這裡來。”
小蘿蔔若有所思地點頭。
晚上,夜宿客棧,小蘿蔔一進門就喊道:“杜九言爹,小蘿蔔我餓了。”
客棧的東家一聽,怔了一下問道:“杜、杜先生?”
“是啊,我爹是杜九言,我是小蘿蔔。”小蘿蔔捏了捏自己的臉,扯了扯朝天辮,“像不像白白的蘿蔔呢?”
客棧的東家忙激動地道:“才聽說杜先生到荊州了,沒想到今兒您就住到我們店裡來了。杜先生……能不能求您一副墨寶?我,我我掛在中堂,也沾沾杜先生您的名氣。”
“那……給了墨寶房費能便宜點嗎?”小蘿蔔道。
東家一看他們這麼多人,點著頭,道:“當然。我收你們一半的房錢。”
“我的字不好看,”杜九言尷尬地道:“東家您這花大價錢,會虧的。”
客棧的東家擺著手,“不虧,不虧。杜先生現在的名氣那麼大,怎麼都不會虧的。”
“那我就獻醜了。”杜先生寫了一首詩,落了私章,東家如獲至寶地捧著讓夥計去裱起來。
杜九言和小蘿蔔道:“你爹我,居然也有人來求墨寶。”
“像魯大人,”小蘿蔔低聲道:“一家人啊。”
杜九言敲他的頭。
……
寶慶府中,付懷瑾將手中的信遞給下首的幾人,含笑道:“出乎意料,這官司她贏了。”
“這一場辯訟後,天下人就知道邵陽有杜九言了。”
程公復看過遞給劉公宰,他回道:“論起來,也是劍走偏鋒。但無奈,如今天下人倒不看重真正的底蘊和實力,而是隻顧她這場辯訟是不是痛快。”
“如果只求痛快,那任何訟師都能做到。”
“卻不知道,訟師這一行不是她杜九言一人,如她這樣為了一己之名而三番五次強出風頭,只會將路越走越窄。”程公復嘆氣,道:“這年輕人,未進府學,確實差了一些。”
劉嶸勤道:“這場案子很有象徵性和意義。”
他隱隱覺得這場會帶來什麼,但是以他目前的見識和以往所學,他還想不到。
但是,這不妨礙他期待。
薛然反駁道:“什麼象徵和意義?不過是挑起事端而已,什麼女子和男子一樣,什麼生命平等,她提倡這些理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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