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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蔔。”小蘿蔔笑著道。
魯念宗想了想,齜著牙道:“我、我叫大白牙。”說著,叩了叩自己的牙,“白吧?”
“白!”小蘿蔔也跟著他學著齜牙,跟著點頭。
“小蘿蔔。”
“大白牙。”
兩個人看著對方,嘻嘻笑了起來。
杜九言看著兩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郭庭低聲道:“魯大爺的字畫,非常好。”
“字畫?”杜九言道:“比魯大人還要好?”
郭庭搖頭,“我不曾見過,但聽說很有天賦。”
杜九言若有所思地看著魯念宗,忽然他轉頭過來,衝著她揮手,“煙煙,再見!”
杜九言嚇得心頭一跳。
“魯大爺,您認錯人了。”郭庭拱手道:“這位是邵陽杜九言。”
魯念宗歪頭看著她的眼睛,杜九言假裝坦然,笑盈盈看著他,“魯大爺您覺得我像煙煙?”
“不像了。”魯念宗笑嘻嘻地道:“你聰明,煙煙很笨!”
杜九言奇怪地看著他,一邊裡魯念宗的小廝上前來,解釋道:“杜先生,我們大爺喜歡看別人眼睛,她說您聰明,應該是從杜先生的眼睛裡看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杜九言笑著拱手,“多謝您鼓勵。”
“不客氣,”魯念宗揮著手,“再見!”
說著,就扶著小廝回去,走了幾步又揮著手,“小蘿蔔,再見!”
“再見!”小蘿蔔揮著手道。
三個人離開了魯府,上了馬車後郭庭問道:“初幾走呢?”
“大人覺得呢?”杜九言想明天就走。
郭庭道:“今天不還答應太后娘娘,還要去宮中拜見她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至少要過了初十。”
“初十啊。”杜九言嘆了口氣,撩開簾子看著外面冰天雪地,冷冷清清的街道,“那我先去裘大人玩。還是裘大人比較有意思。”
郭庭失笑,“我來約。裘大人的家應該離這裡不遠。”
下午,郭庭就遣小廝去裘大人的家中。
裘大人雖有錢,但因為官階低又不是燕京的人,所以他現在住的宅子是賃的,可憐巴巴一間四合院。
第二日杜九言進去的時候,裘樟帶著個兩個常隨站在門口,一身灰撲撲的長袍,像地裡長出來的麻桿,不過,面色卻很好,顯然吃的伙食比他這身衣值錢多了。
“大人,”杜九言紅了眼眶,“您來了京城後,怎會過的如此落魄艱辛呢。”
裘樟也擦了擦眼淚,“月餘不見,你小子怎麼又醜了點。”
“不敢太俊俏,京城的姐姐們太熱情。”杜九言道。
裘樟哈哈大笑,“還是這麼不正經。”說著,衝著錢道安和跛子以及小蘿蔔等人拱手了拱手,“外面冷,快進屋裡說話。”
大家魚貫進去,家徒四壁也不過如此。
但好在燒了熱烘烘的地龍,門一關很暖和。
“喝茶!”裘樟親自倒茶,他來京城沒有帶家眷,只有兩個常隨伺候著。說著,他壓著聲音,道:“這是福建內貢的大紅袍,喝喝看。”
錢道安幾個人一怔,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居然認為裘大人是個好官,清廉清苦。可一轉眼,他一個六品知事,居然喝內貢大紅袍。
“低調點,低調點。”裘樟將破了一個口子的大瓷碗放在杜九言面前,“本官現在人微言輕,不可出頭。”
錢道安和周肖對視一眼,周肖笑了起來,拱手道:“常聽九言提起大人,今日一見,學生心服口服。”
“她不會說我好話的。”裘樟笑呵呵地道。
杜九言端著陶土的破口大瓷碗喝著內貢的大紅袍,這體會,很微妙,“大人啊,您這外衣裡面,穿的是金絲嗎?”
“陪葬的時候穿。”裘樟悄悄道:“低調,低調。”
杜九言拱手,“屆時,我一定會去給大人您送葬的。”
“踩點刨墳?那本官一定不會讓你知道本官葬哪裡了。”裘樟啐了一口。
杜九言搖頭,“是盜墓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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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個問題,小蘿蔔喊魯念宗喊什麼?我們這邊喊“舅公”,你們那怎麼稱呼。
第217章 走為上策(三)
“盜墓?”裘樟哈哈一笑,“這麼說,本官會拜相封侯?”
只有王公侯爵的墓才算是盜墓,尋常小墓就叫刨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