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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中毒的人醒來以後,會不記得自己暈倒前後的事情。”屍大道。
焦三點頭,“我剛剛也覺得是這個。可我要是中毒的話,那就只可能是高德榮,但他沒有理由。”
“既然餵了解藥,那你口中可有甘苦味?”杜九言問道。
焦三砸了砸嘴,搖頭道:“沒有,酒味倒還殘留。”
“高德榮也沒有中草頭烏,能不能看出來?”杜九言問屍大。
屍大去看焦三的指甲和眼睛,回過頭來又看過高德榮,“看不出來。”
那就是不確定高德榮是中毒後被人殺了,還是醒著的時候被人殺了?
杜九言去桌旁邊,和屍大道:“銀針能試讀嗎?”
屍大取了銀針來,包括酒在內一一試過,並沒有反應,他道:“不是所有的毒都能試出來。”
“聞聞口中,”杜九言掰開高德榮的醉聞了一下,除了酒氣以外,並沒有別的東西,她又聞焦三的,似乎有些甘腥味。
屍大也聞了,和杜九言低聲道:“三爺這個氣味,確實有些像,但是也說不好。”
杜九言看過桌上的炸魚,點頭。
高遠在一邊冷靜地看著,轉身出來和外面的丫鬟道:“你拿著我的名帖去西南訟行找鄭因,就說老爺被人殺了,兇手是焦三,要請杜九言做訟師。”
“讓他們速速找個訟師過來一起查辦。”
丫鬟應是而去。
高遠站在門口看著,包括劉縣令在內,這裡面所有人都偏向焦三,就算是查辦案情,也是一起在推斷有人陷害,而非是焦三殺人。
他要是不請訟師,這個案子定然會被他們糊弄過去,保不齊找什麼人頂罪了。
“高遠,”桂王吩咐高遠,“將你家裡所有下人都喊到院子裡來。”
高遠應是,吩咐另外一個小丫鬟去找人。
跛子出門去盤問。
“搜身,”杜九言指了指焦三的衣服,桂王拍開她的手,親自上陣解開焦三的繩子。焦三幫著一起將身上所有的東西拿出來。
荷包裡有一疊千兩面額的銀票,一共有五張。
“你的?”桂王問著。
“有一張是高德榮吃飯的時候給我的。”焦三目光閃了閃,“其他四張不知道。”
杜九言看焦三外套的血跡,確實是近距離噴濺的血點,至少她用肉眼看不出來問題。
高遠在門口冷哼了一聲,道:“焦三,你為何不提吃飯時和我父親吵嘴,為何不提你就是來訛詐的?”
“吵嘴了?”桂王問道。
焦三咳嗽了一聲,“吵了兩句,聲音很大,但我沒必要殺他。”
“說這些沒有用。”高遠道:“今天就你和我父親在房間裡喝酒說話,除了你就是我們了。”
“我不可能殺我父親,家裡的下人就更加不可能。”高遠道:“焦三,你要是弄成一副別人陷害你的架勢就沒意思了,是男人就敢作敢當。”
焦三道:“我為什麼要當,我沒殺人!”
“我請訟師了。”高遠道:“就算你是捕快又怎麼樣,法網恢恢,你賴不掉的。”
杜九言看著高遠,問道:“你律法意識很強,在西南讀過書?”
“我早年考過,”高遠道:“但沒有考上。”
“焦三雖是捕快,但還請大人和各位捕快不要偏頗,秉公辦理此案。”
第277章 疑點重重(二)
桂王沒搭理高遠的提醒。
“因為什麼事吵的?”桂王翻看著五張一模一樣的銀票。
焦三道:“因為錢。我們說好一起開武館的,一開始因為沒合適的地方,所以一直拖延著,後來榆錢村賭坊沖掉了,有了個極好的場地出來。我就找他一起辦,他答應後第二天卻出去遊玩了,直到這幾天回來。一見面就吵架了。”
“你們?”桂王看了一眼在一邊做文書的喬墨,見他記得沒錯,才收回視線。
焦三回道:“還有一個我早年學武的師兄,叫常山。前幾年他一直在將外面跑鏢,就是因為我喊他回來開武館,他才回來的。”
“榆錢村的武館,是你開的?”杜九言想到路妙說的,她一直想去看看,但一直沒有得空。
焦三點頭,“還在修裝,沒有開始。你們可以去看看,常山就在裡面。”
“捕快果然不一樣,撒謊都撒的這麼圓。”高遠和桂王道:“大人,我父親根本沒有想和他一起開武館,是他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