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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去咬他的舊傷。
跛子一個箭步上前,將衛正安踢翻,隨即,刀已經架在衛正安的脖子上,冷冷地道:“公堂之上,若再放肆,殺無赦!”
“漂亮。”桂王頷首,指著伍俊峰和屍大道:“驗!”
薛然神色變了變,負在身後的手,略收緊,他側目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正一副事外人的模樣,正看著熱鬧。
薛然撇過臉去,兩項證據,憑竇榮興就將案情梳理了,看來杜九言準備的東西比他想的要多。
速度也比他想的要快。
“師兄。”伍俊峰看著衛正安。
衛正安嘴角都是血,牙齒也掉了兩顆,他緊咬著唇和著血沫道:“別怕!”
伍俊峰的衣袖被擼起來,赫然一塊牙咬的傷口,露在所有人眼前。
屍大將碎肉拿上來比對,道:“大人,兩塊的紋理非常相似!”
“嗯。”桂王微微頷首,看向伍俊峰,道:“招吧,還要矢口否認?”
伍俊峰不說話,一個勁的哭。
桂王看著來氣,和竇榮興道:“接著說。”
“有此兩廂證據,足可以證明,伍俊峰和衛正安兩人到過現場,並實施了jian殺。”竇榮興拱手道:“請大人明辯。”
“竇先生有進步,這一段辯詞說的條理清晰,我聽的清清楚楚呢。”
“那肯定的,都半年多了,他肯定有進步啊。”
竇榮興一手的汗,拱手退回來,杜九言服了一把他的腰帶,待他站穩低聲道:“小夥子,前途可期!”
竇榮興眼睛一亮,垂著頭羞赧地笑著。
“薛然,”桂王問道:“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
薛然上前一步,拱手道:“學生做有罪辯訟。”
門外一陣喧譁聲傳來,有人低聲道:“薛先生這是認輸了?”
“噓!這是開始,真正的大頭在後面。”
“什麼大頭?”
“薛先生要和杜先生辯此案的責任劃分。都是有罪,誰的罪比較重,這才是這個案子要辯的重點。”
眾人這才恍然明白,期待地朝縣衙內看去。
“你們……你們這三個畜生!”畢建雄大哭,指著三個人,“你們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路守正害怕地縮了縮,垂著頭不敢說話。
衛正安扶著伍俊峰,兩人面色沉沉,貼靠在一起。
“杜九言,你對路守正的犯罪事實可有異議?”桂王問道。
杜九言拱手,道:“回大人,沒有。”
“好!”桂王拍了驚堂木,道:“本案涉及三個被告,經過兩次犯罪殘害,致使受害人慘死。但其中責任如何辨明,如何劃分尚且模糊,現兩方被告皆請了訟師,那麼,現在二位可自由做有罪辯訟。”
杜九言和薛然拱手應是。
薛然看向杜九言,杜九言也看向他,薛然道:“先來後到,路守正先進入犯罪,便由你先做訴訟。”
“那杜某就不客氣了,”杜九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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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榮興第一次辯刑事,呱唧呱唧。
第259章 來呀辯吧(三)
“路守正!”杜九言指著路守正,並踢了他一腳,路守正不敢回嘴,乖乖被她踢了,“算是在下的老熟人了。”
“去年,受請訟人所託,幫忙查了一樁銀兩盜竊案件,查到的盜賊,正是這小兒。”
“他六月生辰,去年十四,如今十五歲還差兩個半月!”杜九言道:“就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小兒,卻是劣跡斑斑,在邵陽提起他,人人厭惡。”
“邵陽大小鋪子,沒有他不曾下手偷盜過的。”杜九言說著,看著路守正,問道:“我問你,從你記事開始偷盜,你還記得你一共偷過多少回嗎?”
路守正垂著頭,低聲道:“不、不記得了。”
“他不記得,可我卻能大概查出,他的家人父母,在這幾年,光從衙門將他贖出,就有十四次。幾乎是每年兩次。”
“他就是個沒有教養的小孩,人人喊打人人厭惡!”杜九言道。
衙門外,眾人點頭應是,路守正確實很讓人厭惡,小小年紀一點好事沒有,和他沾邊的都是壞事。
吃喝嫖賭,無一樣他不沾。
“我就此問題問過他的父親,他曾說過。當年路守正三歲時在外面玩兒,偷拿了小攤販一個梨。其父親將他高高舉起,誇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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