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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去了申道儒的書房,書童上茶關門出去。
“能否勞煩先生,今晚就給我二人引薦任閣老?”陸綻很焦慮,“聖上今日只是說了一句,可要是真正定下來,到時候怕是任閣老那邊也不好辦了。”
申道儒端茶喝了一口,放下來看著陸綻,道:“現在去找任閣老怕是見不到他的人,你們也知道最近朝中一直在查貪汙案,今日你們的會長查案子又帶出來另外一個大案子。”
“這個案子不比貪汙案小,今天就關了六位世家的公子。”申道儒道:“明日早朝就能看得出這個案件到底捲起了幾尺浪。”
“任閣老,這會兒家中肯定是人來人往。”申道儒道。
程公復和陸綻對視,兩人神色皆是沉凝。
第389章 十七
“那申先生認為,什麼時候去找任閣老合適呢?”陸綻問道。
“現在還說不好,但我認為等這個案件查清了,應該就沒事了。”申道儒道。
程公復凝眉,問道:“問一句不得體的話,申先生還是最初的意思嗎?”
申道儒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老夫不變初衷。”
“好,那此事就勞煩先生費心了。”程公復起身,道:“先生忙碌了一天,我二人就不叨擾先生了,告辭!”
申道儒頷首,讓書童送兩人出去。
找了一家小的飯館,兩人坐下來吃飯,陸綻低聲道:“要是他反悔,怎麼辦?”
程公復沉默著,道:“不知道!”
他們忽然有一種被人捏在手心裡的感覺,無論往東還是朝西都不再由他們自主了。
這一夜,是無數人的不眠夜。
安國公看著在自己面前哭著的妹妹,他今年都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他的妹妹自然年紀也不小。
這會兒哭著,讓他想到了兒時他們兄妹打鬧的場景,他失手將妹妹弄疼了,她就一直坐在他面前哭,哭到他認錯服軟,才抽抽噎噎停下來。
這一招,他的妹妹用了一輩子,就算現在年近古稀,還在和他用這一招。
“小妹,”安國公道:“不是我不想救季林,而是這個事惹的聖上動了真怒!”
“你讓我現在去求,不但沒有用,不定還要搭上我這幾十年的臉面。”安國公道:“你彆著急,現在案子還在查,最後定了什麼結果,我再去求聖上,你看可好。”
承德侯府秦太夫人掛著眼淚,起了皺紋的臉上掛著兩行淚,她瞪著安國公,道:“季林自小聰明乖巧,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那孩子不可能殺人的。”
“他沒有殺人,那個什麼院子的事,就是件小事,聖上要是重判就是小題大做!”
“哥,季林可是我們家的世子,是家裡的頂樑柱,他要是倒了我們家可就真的倒了。”秦太夫人道:“,我、我也不活了。”
說著又哭了起來。
安國公被哭的頭疼,揉著額頭道:“該說的我也都和你說了,你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你就算再說,我也沒有辦法!”
“你就說,你想讓我幹什麼?”安國公道。
秦太夫人擦著眼淚看著安國公,嘴巴一張,安國公忽然怒了,沉臉道:“小妹,你也是六十歲的人了,說話做事你得有分寸,得過腦子。”
“哥,這可是季林,是我的孫子啊。”秦太夫人道。
安國公起身,道:“你不要再說了。我儘量保住他的命,但別的事我不會做的。朝廷又不是秦家的,不是你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
“回家去吧。”安國公拂袖出去。
秦太夫人追出去,喊道:“大哥,你、你太偏心了!”
安國公沒有回來。
秦太夫人靠在門口,嚎啕大哭。
靖寧侯也正在打量著韓子路,房門關著,他低聲問道:“你沒有騙我們?”
“沒有!”韓子路道:“不過那個院子我是聽說的,但從沒有去過。”
靖寧侯相信兒子,慢騰騰地坐下來,長長鬆了口氣,“此事,還在查證,還沒有結束。”
“聖上說不定會藉此發難,對朝中來一次徹底的整盤。”靖寧侯道:“我們不能給你姑母惹麻煩,丟你的姑母的臉。”
韓子路拱手應是,“父親放心,兒子心裡有數,不會胡鬧!”
“那就好。”靖寧侯問道:“墨兮這次回京城後,是不是和你不再親近了?”
韓子路點頭,“我約了他兩回他都推脫了。墨兮他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