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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封信,在其中的一封信中,陸朝清楚地記錄了,別院中進進出出每一個女子的日期。”
她亮出去呈給齊代青,齊代青拿出來和五十三份契約做比對,微微頷首,道:“沒有錯!”
劉公宰惱怒不已,這個人居然私藏了證據,一直沒有拿出來。
“除了這封信外,還有一封信,這封信是他和張三通來往的信件,也正是因為這封信,我才知道陸朝和張三通之間有聯絡。”
也正是因為這封信,她才很篤定申道儒的案件有誤。
“我閒暇之餘,去了一趟死者劉秀才家中。”杜九言道:“依照張三通所言,他當時先問過劉秀才可否典租康氏後,得到了對方的強烈反對,隨後季林到了現場,便持刀將劉秀才殺害。”
“認識這個嗎?”杜九言從宴通手裡拿了一塊扇墜出來,是一塊銅錢大小的玉璧,下面栓著紫色的瓔珞,很好看。
季林一怔,道:“是、是我的。但是我已經丟了一年多了。”
“沒錯!”杜九言道:“去年八月你殺劉秀才的時候丟的。”
季林愕然,“我沒有殺劉秀才,殺人的是張三通!”
“你知道這個扇墜在哪裡發現的嗎?”杜九言話落,季林臉色變了變,就聽到她道:“在他的屍骨裡。當日你殺他的時候,扇墜掉了,而殘存一口氣的劉秀才,將這個扇墜吞進了肚子裡。”
“他在等,等有朝一日有人開棺驗屍,發現他骸骨裡剩下的這個東西,替他報仇!”
季林猛然抓緊了衣襟,一雙手指甲泛白,微微發抖。
“劉先生,我說了這麼多,您聽懂了嗎?”
“藏匿證據,你很無恥!”劉公宰氣憤不已,劉秀才的案件根本和她無關,沒有想到她居然閒的去查對手的案件。
“不藏,怎麼能讓你有機會站在這裡,和我廢話連篇!”杜九言冷笑道。
“大人!”杜九言道:“至於姚氏被殺,在那天夜裡在那個房間,到底是誰殺的她。我們不如聽一聽當夜在裡面的人怎麼說吧。”
齊代青頷首。
“不用問了。”季林忽然直身,喊道:“姚氏是我勒死的,當夜房間裡也只有我一個人。”
姚氏是他勒死的,別人來做客沒有這個膽子!
所以,他不能再牽扯別人進來。
事情,不要鬧大,如果真的要死,就讓他一個人死好了!
劉公宰上前一步,對季林道:“你不能全部擔下來。明明還有別人!”
季林看著劉公宰,反問道:“我不認,劉先生能辯贏這場官司?”
“我能讓你不死!”劉公宰道:“事情還沒有完!”
“你不能。”杜九言看著劉公宰,“而且,我也沒有心思在這裡聽你狡辯,和我扯皮。證據證人確鑿,你問問大人,還給不給你機會?”
劉公宰怒瞪著杜九言。
“被告訟師,杜九言說的沒有錯,你再辯訟就是強詞奪理。不依法依據的辯訟,就是在扯皮。”齊代青道。
劉公宰正要說話,外面就傳來山呼海嘯般的噓聲,有人道:“你這個訟師,簡直是胡攪蠻纏。”
“頭一次你說的還有理有據,可杜先生都針對你反駁拿出證據了,你還在這裡扯來扯去,扯個什麼勁兒。”
“速速歇著吧你,丟人呢。”
劉公宰指了指杜九言,道:“好,很好!”
說著要走,杜九言攔住了他,“別走啊,案子還沒有判刑呢!”
“與我無關,我已經完成了職責。”劉公宰道。
“判你的刑!”杜九言含笑道:“你唆使章喚做偽證,可不能想這麼糊弄過去。”
“剛剛好,和你昔日的先生做個伴兒。”杜九言道。
“你休要得寸進尺。”劉公宰道。
“到底是誰得寸進尺?你明知這個案子,沒有人敢接的原因,你卻偏偏接了。難道你是遵守人人有權請訟師的準則?你是因為這個案子,輸,你是應該的,可要是贏了,你卻能一戰成名。”
“如此好的機會,你又怎麼會錯過呢。可你好好辯訟也可以啊,卻來糊弄人,你是糊弄我還是糊弄齊大人疑惑糊弄聖上呢?”
劉公宰嚇的一抖,跪了下來,道:“你休要胡言,我對聖上對朝廷一片忠心。”
“劉先生,當時你負氣離開時的骨氣呢?”杜九言話落,劉公宰要反駁,杜九言拂袖打斷他的話頭,拱手和齊代青道:“承德侯府世子季林,典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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