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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三位去了哪裡?”杜九言道:“單捕頭,勞駕你!”
單德全頷首,讓捕快用擔架抬著三具骸骨出來,在衙門外一字排開。
骨頭很整齊,排成了人形。
府衙的仵作老刁上前,捧著一份他的驗屍文書,指著第一具道:“這一具死於三年前,身上有兩處骨折,分別是腦骨和胯骨,兩處骨頭都已經碎裂。”他從這具骨頭裡撿起兩塊,展示給大家看,碎裂後的骨頭在他手心手指裡捏著,沒有形狀可言,像指甲蓋大小。
難以想象她的生前受過什麼樣的待遇。
老刁又介紹了第二具屍體,“死於三年前腿骨骨裂,肋骨有兩處不同顏色的傷痕,少了一根手指!”
“第三具,死於兩年前,同樣是肋骨斷裂了兩根,按照這樣的角度,生前必定是扎破了內臟。”老刁頓了頓,又捧出一個托盤,在托盤裡放著三個很奇怪的玉杵。
“這一個玉杵,是去年青義河邊姚氏體內的,幾日前我們開棺驗屍時間發現的。”
“其餘三個則是這三具屍體中發現的,玉杵無論大小還是外形一模一樣!”
老刁說完,拱手退下。
“我說一說這三具屍體,並非單捕頭出於好運找到的。而是由人領著他找到的。”杜九言和齊代青道:“大人,我要求傳證人!”
齊代青頷首,“傳!”
張三通被帶了上來,隨在他身後的是別院中守門的十二個人。
張三通和陸朝當初也是別院中的守門人。
十三個人跪下來,杜九言問道:“你們在哪裡做事?”
張三通舌頭受傷說話不夠清晰,所以他身邊的大鬍子男人道:“我們在西南別院裡做事,我們的主子是承德侯府世子爺季林。”
“在別院裡做什麼?”
“在別院裡守門,看著那些女人,不讓她們逃出去,也不讓外面的人進來。”
“你們的主子季林多長來一次呢?”杜九言問道。
“不一定,有時候每天都來,有時候三五天來一次。”
“你在別院多久了?你們之中誰的時間最長?”杜九言問道。
“我來別院兩年半,”他說著指著張三通,“他和陸朝在別院的時間最久。”
張三通磕頭,口齒不清地回道:“在別院買進來第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在裡面了。”
“你殺了幾個人?”杜九言問道。
“我沒有殺人,”張三通搖頭,“我一個人都沒有殺過,但是我和陸朝都是跟著主子,主子殺了人我們跟著收拾善後。”
杜九言頷首,“陸朝殺高攀的案子你知道的,說一說高攀是怎麼死的。”
“姚氏在別院裡待到第三個月的時候,主子就發現了她懷有身孕。主子很喜歡她,說和有身孕的女人味道格外的好。”
“姚氏不知道自己有孩子的時候,她性子還算溫順,後來知道懷孕了,她就拒絕侍寢了。每一次都要被主子打。死的那天晚上,她被堵住了後門主子和幾位公子輪流玩了一個晚上就將她弄死了。我和陸朝划船將她丟河裡去了,沒想到第二天居然被撈魚的撈上來了。”
“後來,高攀知道姚氏死了,他看到衙門外貼的告示,就找到了陸朝,要陸朝賠十萬兩。不賠錢他就去告官。”
“第二天晚上,主子帶著陸朝,約了高攀在玉寶樓旁邊的巷子裡,主子將高攀捅死了!”
“但是最後,衙門只查到了陸朝,陸朝被抓以後,主子將兇器放在了殺人的巷子裡,衙門就定了陸朝的殺人罪。”
張三通說著,可能是裂著傷口,嘴角溢位了血,他臉色蒼白直挺挺地跪著,露出破釜沉舟的表情。
季林回頭盯著他,眸光中都是冷笑,劉公宰拍了拍季林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第396章 二十四
“劉秀才一家呢,又是什麼情況?”杜九言問道。
張三通繼續道:“殺人的前兩天,主子在從家裡出來,在街上看見了康氏。”
“康氏很漂亮。於是主子讓我去找了解他家的情況。我找兄弟去打劉秀才,我又適時是出現救了他。劉秀才感激我,就邀請我去他家吃飯。我就讓他把康氏典租三年,無論多少錢都可以。”
“劉秀才勃然大怒,趕我走。我回去後告訴主子,主子就親自帶著我來了,要給劉秀才一千兩銀子,典租一年。”
“劉秀才不同意,主子就用他帶著的刀,將劉秀才殺了。他兒子從房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