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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裡面。其實幾個房間都很不錯,傢俬是黃花梨的,茶具也是民窯青花的,每一樣的價格都不是普通百姓能買得起的。
但是這件房間格外的華麗,單一套紅木的傢俬,就價值不菲,這還不說桌子上放著一個雞翅木的插屏。
單德全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由走過去細細打量。
申道儒道:“這些東西,尋常人可用不起。”
單德全深以為然。他剛才審問了張三通,他說他自己做點小買賣,他道:“做小買賣的人,買不起這些。這小子在說謊。”
“嗯。”申道儒在房間裡搜查,掀開床上的被子發現床板是空心的,他掀開墊單將床板挪開,赫然一驚,“單捕頭。”
單德全過去一看,隨手在床板裡找了個長長的匣子,開啟匣子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喜色。
匣子裡是一把刀,刀刃不是尋常見到的光面,而是鋸齒的。
“兇器。”單德全道:“申先生,咱們可以回去繼續審了,看這小子還能說出什麼。”
申道儒頷首。
牢房中,張三通被吊在刑具上,身上沒什麼傷,但精神不太好,蔫頭耷腦暈了又醒,單德全上前去,咳嗽了一聲,道:“張三通,你招不招?”
“不認,”張三通道:“我、我沒有殺人。”
單德全冷笑了一聲,從匣子裡將刀拿出來,“這個認識嗎?”
張三通睜開眼看著刀,臉上的血色刷地一下消失殆盡,他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們在哪裡找到的?”
“你房間的床底,”單德全道:“兇器找到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張三通徐徐閉上眼靠在刑具上,過了許久他睜開眼,死氣沉沉地道:“單德全,我要見我一個朋友,見到他後,再說認罪的事。”
“誰?”單德全道:“他人在哪裡?”
張三通道:“他近日會回來,你在我家院子的門口放一個掃把,他就會出現。”
單德全看申道儒。
“有勞單捕頭了。”申道儒應了。
單德全讓人去張三通家門口放掃把,下午就有個人到衙門來要求見張三通。
人被帶來,兩個人只聊了幾句,那人走了以後,張三通就認罪了。
“我看中了劉秀才的妻子,她是這一代出了名的美人。那天晚上我約劉秀才去他家吃酒,在酒席上我告訴劉秀才,我給他五百兩銀子,讓他將他夫人讓給我。”
“劉秀才不願意。就他那點傢俬,他養不了那樣的美人,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我就回家取了刀,回去後將他們父子殺了。扛著喬氏走了。那女人不識好歹,養了兩天實在太鬧騰又沒什麼趣,我就將她勒死丟井裡去了。”
單德全問道:“你殺劉秀才幾刀,他兒子幾刀?勒死喬氏用的什麼?”
“劉秀才兩刀。兩刀都在肚子上。”張三通道:“他兒子一刀,勒死喬氏,我用的是帳鉤的繩。”
申道儒問道:“你做什麼買賣的?”
張三通垂著眼睛,回道:“我做私鹽。”
申道儒鬆了口氣,如果是做私鹽,那麼張三通的家資能夠理解,他問道:“你自己做私鹽?和誰一起?”
“這是殺人案件,你們問我,我認!”張三通道:“但是和這個案件沒有關係的,我多一個字不會說的。”
“兄弟們和這個案子沒有關係,你們休要牽連無辜。”
申道儒和單德全對視一眼,兩人走出來,單德全道:“申先生可要查?”
“不查。和本案沒有直接的瓜葛,”申道儒道:“單捕頭再單獨立案去查,既有張三通這根線在,必然還有極大的收穫。”
單德全應是,“那我去查,託申先生的福。”
私鹽是大事,如果單德全能順藤摸瓜搗毀一個販私鹽的團伙,功勞可就不是隻是獎賞這麼簡單了。
所以,他和申道儒道謝。
“客氣了,”申道儒道:“我去見齊大人,看何時能開堂審理。”
單德全拱手,道:“恭喜申先生,贏了此番比試。”
“不到最後,不好說結果。杜先生的能力不比我申某人差。”申道儒說著,去找齊代青。
將案件進展說了一遍,道:“我明日就會以劉秀才雙親的名義遞交訴狀,不知大人何時有空,能開堂審理。”
“申先生的能力實在令人佩服。你儘管遞交訴狀,明日我安排一番,開堂的時間,就安排在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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