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第1/4 頁)
“那是當然,人家可是申道儒。”
“也是!那西南的杜先生必輸無疑了。不過她輸了也正常,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講,她的能力和經驗再好,也到底比不上申先生啊。”
“那肯定的。後起之秀哪有泰斗的經驗豐富。不過,輸了也就輸了不丟人。”
“不丟人丟差事啊。聖上可是說了,這一次比試,是考察杜九言的能力,如果她贏了就留著西南,繼續讓她做會長。如果她輸給了燕京,不但她差事保不住了,就算是西南,可能也要合併歸燕京了。”
“那這個比試,還真是有點不公平啊,杜先生壓力大了。”
“可惜了,她那麼有本事。上一次馬玉孃的案子,還有最近的屍首解剖的事情,我覺得辦的頂頂的好。”
“那也沒有,申道儒畢竟是申道儒啊。”
眾人議論著,忽然有人喊道:“那不是杜先生嗎,她也是打算去衙門了?”
“那肯定是有眉目了,速度夠快的啊。她的案子可比燕京的還要難,畢竟那個死了的女人到底是誰都不曉得。”
“我們一起去看看。”
七八個人好奇地下樓,跟著杜九言去府衙。
府衙內,杜九言問當差的書吏,“我們來找單捕頭,他現在可在?
“在的,不過單捕頭現在恐怕沒有空。”書吏道:“申先生要找的犯人抓回來了,這會兒正在審呢。”
杜九言挑眉道:“那我們在這裡等會兒。”
“我覺得杜先生您不如先回去,明兒再來。”書吏善意地提醒,“您看,這個案子您已是晚了一步,再晚一些其實也沒有什麼。”
杜九言贊同地點了點頭,“那麼,明天單捕頭就有空了?”
書吏一愣,笑了起來,“成,那勞駕杜先生和各位小先生在這裡等會兒。”
他說著要走,杜九言攤開手中的冊子,“您一直在府衙辦事,不知可見過此人。”
“嗯?”書吏愣了一下,從杜九言手中接過畫像仔細看了看,蹙眉道:“這個人,似乎是見過。”
他說著,招手喊來門口一個小捕快,“你來看看,此人你可認識?”
“這不是陸朝嗎?”嘯捕頭盯著畫像,又看著杜九言,“杜先生,這個陸朝怎麼了?”
杜九言就說了一遍。
書吏和小捕快都很驚訝,書吏道:“杜先生,您可能真的要失望了,這位陸朝在去年秋天的已經斬首了。”
“斬首了?”杜九言很驚愕,“犯的什麼事?”
書吏就道:“案子還挺大的,正好您有空,要是有興趣,小人可以陪各位去看一下。”
“那就有勞您了。”杜九言應了。
大家面面相覷,宴通低聲道:“怎麼這麼巧,難道這個人是慣犯?”
“有可能,經常殺人,有的查清楚了,有的查不到也是常有的。”段應道:“但咱們這個案子……也太巧了。”
查了三天,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了疑似兇手的人,再一查居然被斬首了。
這就跟寫文章虎頭蛇尾一樣,特別的掃興。
順天的卷宗房很大,一累累的卷宗分類碼放在一起,書吏輕車熟路地拿到了要找的那封。
杜九言拆開來看著,眉頭微蹙。
死者是京城人士,叫高攀,死因是被匕首捅在腹部,倒在巷子裡失血而亡。
能查到陸朝,是因為頭一天有人看到他們在京城最有名氣的煙花樓玉寶樓裡和高攀打架,兩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陸朝當時指著高攀的鼻子罵他,說讓他等著,他一定弄死他。
當高攀被發現死在巷子裡的時候,單德全找到了陸朝。
從卷宗上看,一開始陸朝並不承認殺人的事,並還找了自己一個姘頭和一個麵攤的老闆做時間證人,證明他案發時,現在麵湯吃了一碗麵,然後就到姘頭家中夜宿,直到天亮才離開。
但審了一天後,陸朝被打了一頓,這才承認他殺人的事實,也招人了兇器,就塞在了案發現場巷子的轉縫裡。
陸朝認罪,府衙判了斬立決。去年秋天刑部秋審時,核查情實,就將人斬了。
“這個案子,是不是就發生在我查辦的案子後面?”杜九言看到了時間,是五月十一日,她記得單德全說過,當時查青義河女屍案的時候,本就毫無進展,後來又發生了一樁案件,他就徹底將此案放下了。
“是。當時京城一連出了兩起命案,弄的人心惶惶。甚至還有人傳言,說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