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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給各位闡述,這幾日我們在杜先生的帶領下,所查到的線索以及結果。”宴通和眾人拱手。
在邵陽,自從有了杜先生後,所有的訟師辯訟,都會顧忌場外聽訟的百姓,所以行禮時會走一圈,包括門外的百姓。
而燕京便沒有這樣的規矩。
所以,十位訟師走了一圈禮後,門外就已經是掌聲如雷,有人喊道:“西南的先生們真是守禮啊。”
“是啊,連我們都顧忌到了。”
“西南的先生們,雖然你們輸了,但是這一份為案子尊重我們的心情,非常難得。我們支援你們。”
十幾個人又行禮,場外的百姓紛紛回禮。
這一畫面,大家都不曾見過,齊代青看了驚訝了半天,才咳嗽了一聲,提醒道:“開始吧。”
“是。”段應先說話,“第一日,我們走了案發現場,從以下的線索,得出了幾個結論。第一,女屍落在網中但卻沒有纏住網,所以我們推斷,她被淹死前,已是暈倒,這一點,她斷裂的手骨可以佐證,她死前經歷過被人毆打的境況。”
“第二,開棺驗屍後,我們在女屍的屍骨中,發現了一個玉杵。此事說來羞恥……”段應說著,招呼門外的聽眾,“將自家孩子的耳朵堵起來。”
大家不解,但照做了。
段應拱手,道:“這個玉杵,乃是女屍生前被人凌虐,塞入肛門。”
裡外一片譁然,這種事聞所未聞。
將人的肛門堵住,這是什麼意思?
“玉杵在此。”段應展示了玉杵,又放回去,“一位有孕在身細皮嫩肉手無生繭的女子,卻遭到如此的凌虐,如果排除有人報復外,那麼,女子的身份就很曖昧。”
“因為尋常人家的夫人太太,在家中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所以我們推斷,此女的身份,或許是青樓姑娘或者深巷暗娼。”
“或者,是某一戶人家的妾室。”
“以上是第一日我們查證時得到的線索。”段應道。
池玉上前:“第二日,我們並沒有收穫,但是第三天的時候,我們隨著杜先生再次走了一遍,報官人張山夫妻的家中,先生曾在第一日時間,就請他夫妻二人回憶,在女屍上岸後,周圍來看熱鬧的人群中,有沒有令他們記憶深刻的人,當時他們夫妻二人表示仔細回憶。”
“所以,第三日這一天,經過先生的引導,張山的妻子馬氏和他們的長女,描述出一個令他們記憶深刻的人。先生擅長肖像畫,所以在他們描述的同時,先生將此人的容貌畫了下來。”
段應展示給眾人看,池玉接著道:“我們當時並不知此人是誰,便帶著此人的畫像,走訪了宋記。女屍身上唯一的物品手鐲,就是出自宋記。”
“這就女屍的手鐲。”池玉不急不慢,接著往下說,“去年,單捕頭也曾問過宋記手鐲的事,但因宋記賣的太多,他們根本無從回憶哪些人買過,更對死者毫無影響。”
“而第一日時我們去過也得到同樣的結果。但第三日,我們帶著畫像而去,並讓他們夥計認,夥計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是以為老顧客,曾經在他的手中買過十一個同樣的翡翠玉鐲。”
“有了宋記夥計的佐證,我們到了衙門,請衙門協助抓人。但是令我們意外且沒有想到的是,畫像中的男子陸朝,早在去年的時候,就因為殺人案秋後處斬了。”
又是一片驚訝之聲。
後衙中,趙煜聽著如同聽說書,很驚奇,“這多人辯訟,不急不慢徐徐道來,認真嚴謹,還真是別有一番不同的體驗。”
大家拱手應是,自是贊同。
桂王繼續嗑瓜子,桌子上的盤子裡丟了不少的瓜子殼。
大家不敢說他,時不時用餘光打量他。
外面,鄒凱玄接了話,“我們出於謹慎和好奇,查了陸朝去年所犯的案件。這個案件大家或許都知道。去年五月十一日,在玉寶樓後面的深巷中,二十五歲的男子高攀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而亡。”
“案件看上去並沒有問題,兇器,動機以及殺人事件都成立,完美無瑕。陸朝被判斬立決,秋審時就斬首了。”
齊代青問道:“看上去,聽你的意思此案有疑問?你們查過高攀被殺案?”
“大人,”宴通重新上場,拱手道:“實在是,我們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卻突然中斷了。按我們先生的話,一個案子線索絕不會真的斷掉,死者一定會給我們留下什麼,因為死者也知道,我們在給他伸冤。”
大家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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