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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了起來,有人喊道:“段師兄的能力我們都知道,您和宴師兄、謝師兄自己殷師兄,在甲子組無人能敵啊。”
“怎麼說到我了,你挑戰段師兄就好,不要來找我,因為你肯定說不過我。”宴通笑著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
“好!”鄭因震驚不已,又迅速明白,杜九言做的這一切其實她都沒有參與,這十個人是大家自己選出來的,所以,大家就算有情緒也只是遺憾而非不服。
“最高興都是池師兄還有鄒師兄,我怎麼感覺一飛沖天了。”訟師那邊有人笑著道。
鄒凱玄拱手道:“那是因為我真有能力,只是以前被埋沒了而已。”
“是,那希望你這次能給我們爭光,給西南爭光!”大家道。
鄒凱玄頷首,鬥志滿滿,“一定,全力以赴!”
“傅元吾你和童刃要好好跟著學啊,不要給我們府學丟臉啊。”
傅元吾點頭。
“那邊選好了嗎?”有人低聲問道。
“不知道,沒什麼聲音呢,一會兒我去打聽打聽。”方顯然眼睛滴溜溜一轉,他這次沒被選上在意料之中,九哥說了,就他這水平再歷練兩年還是有可能的。
他現在就跟著師兄弟後面學習。
反正他還年輕。這話也是九哥說的。
下午,程公復那邊的十個人選了出來,杜九言看到名單微微一愣,遞給劉嶸勤和宴通看,“府學這邊就一個。”
“聽說、裡面多數是幾位先生的弟子。”訟行內,幾乎每位先生都在府學教過書,都是先生和學生的關係,但真正稱為弟子的卻很少。
這都是私下裡拜的師門,有的先生會收很多,有的則很少。
“這和朝中各位大人收門生一樣了。”杜九言道。
拉幫結派,結交同黨,以鞏固自己的勢力。
“也不是,”宴通有些尷尬,“我、我還是付先生的弟子呢。只是、只是仰慕付先生,付先生也覺得我有前途,就收做了弟子。在業務上會有關照,但所有的一切都以西南的整體利益為重。”
“這是我們西南人的底線,”宴通道:“大家再不和,都會全力去維護西南的利益。”
在這一點上杜九言很贊同,就算是付懷瑾,也是維護西南的,就不說薛然了。
這邊聊著,另外一邊,馬易拉著幾個人憤憤不平地蹲在夾道里,“府學就只有周巖選上了,程公這分明就是偏心。”
“訟行那邊都吵起來了,就是沒有人敢去鬧而已。”姚琰道。
“周師兄雖然學的比我們好,可要是辯訟,他還不如我們呢。”
“周師兄很得陸先生的看中,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馬易道:“就像程公和陸先生一樣,大家都以為陸先生和薛先生關係好,師兄弟同進同出,可薛先生出事後,陸先生可沒有去看望過。”
“樹倒猢猻散,誰對誰真心呢。”姚琰唾棄不已,想到自己宿舍的四個人,一個死了兩個走了,如今剩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真想一走了之。
“那邊打起來了,”有人推門進來,“訟行那邊打起來了。”
“是為選人打的嗎?”馬易很興奮。
“沒有說是為選人,是說殷師兄路過,謝師兄說他踩著他腳了,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殷超和謝林都是王談伶的弟子,但這次就上了一個人。謝林不高興肯定是有的。
“去看看。”幾個人跑過去看熱鬧的時候,架已停了,打架的兩個人頂住周律跪在祖師爺的畫像面前背《周律》。
王談伶氣的指著眾人呵斥道:“都看什麼,回去做事。”
大家悻悻然地散了,但心裡卻有些幸災樂禍。
“殷師兄哪有謝師兄好,當年他們辯訟過,殷師兄輸了的。”
“我也記得,這次先生挑人也太偏心了。都挑自己的弟子!還不如會長那邊,自薦再舉薦,按投票的行事,誰的票多誰上,公平公正。”
“對。會長還說不服氣就挑戰,她做評審。反正有時間,選出的十個人隨時接受挑戰。”
“雖然不講人情,可是大家都有機會。哪像這樣,不清不楚地把人定了。”
大家吵吵嚷嚷地走了,程公復臉色發沉地站在撫廊下。
“他們懂什麼,不會理解您為他們好的心的。”陸綻勸慰道。
“我不生氣,若時時和他們置氣,我豈不是什麼事都不能做了。”程公復說著,道:“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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