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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毛寅並不知情,他的生命被某個食物操控著,只要他碰到那個食物,他的生命就會在碰到的那一瞬間,戛然而止!”杜九言看著眾人,大聲道:“就在這個月處,毛獻友等到了他等了十年的時機。強大的西南風雨飄搖,作為朝奉他很清楚,西南不敢惹這種事的,所以,他動手了!他讓毛寅悄無聲息地死在西南,然後他會順利得到一筆賠償。”
“如果不是我到了西南,他的計劃會完美無缺,他也會順利拿到賠償的錢,終此一生都不會被人發現!”
杜九言彎腰盯著毛獻友,“是嗎,毛獻友!”
天氣很熱,但毛獻友卻覺得很冷,他瑟瑟發抖,求救地去看夏百川。
夏百川臉上的血色也漸漸退去,早知道杜九言的厲害,也聽過季仲岸的描述,可是總歸是出自他人之口,並沒有感同身受,可今天他看到了也感受到了。
杜九言的厲害,不僅僅是她思維邏輯的縝密,還有她對待案件的態度,分毫必究,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就像她說的,如果不是她到西南,那麼,這個案件不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沒有人去會剖毛寅的肚子,沒有人去查證十年前的事情,甚至於連毛氏祖輩的事情她都查了出來。
八個證人,毛氏祖輩的族訓,毛獻友偷回來的族訓冊子,這一切……
夏百川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這樣的態度,註定了每一個到她手中的案子,會清清楚楚。
“所以,杜先生方才一上來,就認罪了?”夏百川脫口問道。
杜九言頷首,“在律法面前,只分真想和對錯。在律法不允許的情況下,我做了有違律法的事,我就是錯!”
“所以,你也是一樣的。”杜九言看著毛獻友,“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事,瞞不了別人,也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杜九言提高聲音,道:“所以,現在我們還要談論賠償的事嗎?你認為你還有資格來談賠償嗎?”
毛獻友跪的搖搖晃晃,難以支撐。
毛寅的二叔此時此刻才反應過來,指著毛獻友罵道:“你這個畜生,當年我大嫂改嫁,我們要將毛寅留下來,是你說都是自家兄弟,你會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待毛寅。”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為自己親生兒子還債,卻要拿我大哥骨血去換。毛獻友,你要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毛獻友抬頭看著毛寅的二叔,喝道:“你們留他養著,你就放屁!要不是我收留了他們母子,他們早被你們吃光了骨頭。這十年的命是我給他的!”
“你、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毛寅的二叔道。
第318章 都支援你(三)
杜九言拱手和吳典寅道:“大人,人證,動機,證據皆在,所以毛獻友殺害繼子以及訛詐西南二罪清楚明瞭,請大人依律判處毛獻友斬立決!”
“我不服。”毛獻友看向夏百川,“夏訟師你說話啊!”
他不會認罪,這個案子一定還有轉機的,他請的可是燕京訟行的訟師。
果然,夏百川道:“我有一問!”
杜九言看著他。
“剖腹驗屍,真的如同你所言,確鑿確實嗎?”夏百川道:“雖祖師爺曾立法過,但那幾十年裡,也不過發生了幾列,所有的卷宗中,對於解剖查詢死因的準確性,並沒有明確的定論和說法。”
“而毛寅案,所有的證據和人證,全部建立在解剖的基礎上,如果這個基礎都是錯的呢,你當如何?”
果然是衝著解剖的事來的,燕京也不是他們所表現的那樣超然脫俗。
對於吞併西南的事,他們分明就是迫不及待。
“此事,有邵陽的胡大夫以及縣衙的仵作簽字摁了手印。你來質疑這件事的結果,沒有意義。萬事都有第一次,我們剛對這個結果負責。期待並等著所有人提出質疑,並推翻我們的結論。”
“所以,夏先生您還有什麼可說的?”
夏百川抿唇,搖了搖頭!
杜九言看吳典寅。
吳典寅醒神過來,拍了桌子,道:“本案經過邵陽縣衙以及西南訟行的查證,認證物證確鑿無誤!毛獻友,你可認罪?”
“不認罪,我沒有!”毛獻友指著杜九言,“她就是袒護西南,就是推卸責任,就是不想賠錢,才將所有的事推到我身上來。”
“這樣毛寅的死,就和她和西南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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