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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有人在說謊話。”宴通道。
“我聽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吳氏和丁府的下人中,有人在說慌!”蕭罄道:“那請大人傳喚那幾個婆子問話對峙吧,問一問就知道了。”
宴通就拱手和桂王道:“請大人傳那幾個婆子在衙堂外問話。”
幾個人對答問話這形式很有趣,桂王笑盈盈地道:“好!”
“你這是什麼辯訟方法?”焦三戳了戳杜九言,“一人一句,你來我往的。”
杜九言眉梢一挑,道:“群口相聲!”
焦三一愣,“真是新奇,但能說得清嗎?”
“一會兒更精彩!”杜九言道:“讓你感受一下團隊吵架……不對,辯訟的力量。”
焦三一臉好奇,回去立著。
對面,程公復面色平靜,心中卻不以為然,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就跟串通好說書一樣,不但亂而且還沒有章法,很容易接不上話,辯訟不清。
不過,這也符合杜九言的行事風格,向來浮誇和高調。
幾個婆子被帶上來,就跪在衙門外面,宴通站在門口問道:“李婆子,你說一說,最近一次江燁來是什麼時候,你看到他的時候,他穿的什麼衣服,可和你說話了,打賞你了沒有?”
李婆子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堂內坐著的杜九言,又飛快地垂下來,眼底露出一絲恐懼,回道:“最……最近一次是今年三月份。”
大家一愣,殷超三兩步出來,呵斥道:“什麼三月份,上次你當著大人的面,分明親口說江燁一個月來丁府三次!”
“我、我、我記錯了。”李婆子低聲頭道。
“大人,她撒謊!”殷超拱手道:“證人供詞上,她分明不是這麼說的。”
桂王微微頷首,道:“李婆子,你上次確實不是這麼說的,為何這一次又改了?”
李婆子摸了摸自己後腰,那地方還火辣辣的疼,若是脫了衣服,就會發現上面佈滿了針眼,她道:“我上次忘記了。”
少奶奶去拜佛的那天,西南的人串通二爺將她們所有人關在房裡審過了。
也不知道誰想到的扎針,她們後腰被紮成了馬蜂窩,疼的不得了,不得不說實話。
“是你們,你們是不是逼迫證人改證詞了?”殷超道。
“在公堂上,我們要為自己的每一句話負責。你有證據證明我是逼迫證人改證詞了?”蕭罄大聲道。
“不可能!短短數日,她的證詞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肯定和你們有關。”殷超道。
“那你也審問啊,請大人審。”池玉道。
“馬婆子,你說。”殷超道。
“奴婢也記錯了,最後見到江燁確實是三月份的時候。”馬婆子道。
其她的婆子也跟著點頭。
殷超臉色極其難看,盯著宴通幾個人,怒道:“弄虛作假,做偽證!”
“對,做偽證!”宴通忽然大喝一聲,打斷了殷超的話,指著李婆子等幾個婆子道:“是誰指使你們做偽證的?”
殷超一怔,幾個婆子嚇的磕頭,“沒有,沒有人指使我們做偽證。”
殷超氣的面紅耳赤,上前攔住了宴通,“是你們做偽證,你還在這裡指責她們,若非你們做手腳,他們又豈敢!”
“大人。”段應拱手道:“既然這幾個婆子說話顛三倒四,前後不一,那麼這幾個人證人的證詞,就不能繼續被採用。”
桂王頷首,道:“允了!”說著指著焦三,“將這幾個婆子扣住,退堂後一人三十大板!”
焦三應是讓小捕快將幾個婆子帶下去。
殷超發現他攔住了宴通卻攔不住其他人,莫名其妙,他們原告方的證人和證詞就少了一份,他氣怒地回頭瞪著自己的同伴。
宴通他們是個人你來我往打著配合,可他的同伴卻一個個如同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原地。
根本沒有人幫他。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殷超低聲質問道。
範素石冷笑一聲,“殷師兄還沒有說完,我們不敢亂插嘴。”
“我們在比試,在公堂上辯訟,我們是一起的,有什麼恩怨回去再說。”殷超道。
眾人不屑地看著他。一起的?你剛才可沒有記得我們是一起的。
案子大家一起查,現在卻是你一個人辯訟,你分明就是踩著我們的肩膀往上爬!
誰也不會傻到,讓你一直踩。
殷超氣的去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