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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其他的下人都跪了下來。
丁韜目呲欲裂,盯著李嬸。
李嬸磕頭不停,喊著道:“二爺、二爺我真的是實話實說,要是說慌半個字,天打雷劈!”
“你、”丁韜說著,四處去找,一副要找東西打的架勢。
桂王指著丁韜,“你當本官是雕像嗎?就算是雕像你也該上來拜一拜吧,進來就打人,你厲害啊!”
“學生拜見大人。”丁韜收了心神壓著怒火,拱手道:“學生實在聽不得這種話。我娘是吃齋唸佛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和人……不可能的。”
“一定是他進來,強行……”丁韜說不下去,恨不得弄個遮羞布裹著自己埋了才好。
好端端的家,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那個江燁實在該死。昨晚如果他回來了,他不但殺了他還要把他砍成肉醬。
桂王不高興地看著他,倒也沒有接著訓斥,畢竟他的反應是正常的。
杜九言打量著丁韜,個子不算高,面板有些黑,說是讀書人但看著倒不是特別像,加上這衝動的性格,倒像個練武的。
“你先站在一邊別礙事,讓她把話說完,等問你的時候你再開口。要是再搗亂,本官就不饒你了。”桂王道。
還真像個知縣老爺。
丁韜應是,憤恨地瞪了一眼李嬸,站在了一邊,這才發現花廳裡好多人,他怔了一下,找到杜九言打量著。
“接著說。”桂王道。
“奴婢沒別的說了,奴婢只是個打更掃院子的粗使婆子,夫人院子我是不敢進去的。”李嬸道:“但奴婢沒有說慌。”
桂王擺手讓她一邊去,就看著呂氏房裡伺候的老媽子。
“你說。”桂王道。
“奴婢姓吳,是跟著我們夫人陪嫁的來的。剛才李嬸說江燁經常來的事,奴婢沒看見!”吳氏撇了一眼李嬸,“更沒有看到江燁進我們夫人的房間。”
李嬸臉色一變,磕頭道:“奴婢沒看見江燁進夫人的院子,但是江工頭一個月來三次的事,奴婢沒有說慌。”
她說著,尋找其他婆子,大家都不敢說話。
“他不會打你們的,”桂王道:“敢動手本官削了他的腿!”
丁韜一臉怒意,恨不得殺了誰洩憤。
“奴、奴婢知道。”一位廚房裡獨眼的婆子道:“奴婢看見過兩次,江工頭還給了奴婢賞錢。”
丁韜要說話,桂王撇了他一眼,他嚇的一縮把話吞下去了。
“王氏,”桂王問道:“你說,昨晚你知道的事。”
王氏就隔著屏風回道:“昨天吃過晚飯,我帶著女兒回自己的院子裡,幫她洗澡又一起說了幾個故事,我們就睡了。”
“直到天快亮出事了,我才被房裡的沈媽媽喊醒。至於江燁什麼時候來的,我公爹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王氏回道。
桂王就看到別人,李嬸也搖著頭,“昨晚確實不知道江工頭什麼時候來的,但是老爺回來奴婢是知道的,約莫丑時正。”
“但老爺沒有立刻回臥室,而是在外院的書房裡待了一會兒,洗過澡換個衣服才回去。”
“因為夫人喜淨,老爺回來都是這樣的。”李嬸道。
“是,我們夫人喜歡乾淨,老爺這麼多年,不管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都要在書房洗澡換衣服再進房。”吳氏道。
沒什麼可問的了,桂王就朝杜九言看來,暗示她問。
“如果江燁不請自入,你們可知道他會從那邊進院子?”陸綻問道。
“會從後院的角門附近,圍牆高是高,但是要想爬進來也不是不可以。”李嬸回道。
“丁二公子,你平時都住在書院?”殷超問道。
“嗯。我每個月的月初一,十五都會回家住兩天。”丁韜道:“我原來是準備昨晚回來的,後來臨出書院的時候先生找我有點事,耽擱了一下,我一看時間不早了,就索性躲懶了一個晚上,準備早上回來。”
早知道,我就昨晚回來了。
“你每個月回來的時間都是固定的?”程公復問道。
“是!都是固定的。”丁韜回道:“就昨天的有點特殊。”
大家都拿著筆認真記著。
問話的都是程公復那邊的人,杜九言這邊反而無聲無息的,就知道埋頭苦記。
“沒問題了?”桂王問道。
宴通等人就刷地一下看著杜九言,好像在說,會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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