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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準備保他,若聖上不讀奏疏,他必當要奏請。卻沒有想到她自己寫了奏疏過來,還和桂王商量好了,一前一後一捧一壓,將這件事輕飄飄地就這麼揭過去了。
既保住了她西南會長的位置,保住了西南訟行,還讓她再次名動天下。
確實是個人才,令他驚喜。
散朝後,錢侍郎追上魯章之,低聲道:“大人和下臣白擔心了,那杜九言只怕是解剖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行刑前,拉著百姓喊萬歲。
說的好像她是被陷害的,一切都是聽命於聖上的忠臣一樣。
這事傳道士聖上耳中,自然是聽的舒服!
“嗯,確實是白擔心了。”魯章之失笑,“不過,怕是她志不在此,這事沒完。”
錢侍郎想了想,“她不會是想要重新恢復太祖修訂的律法吧?”
“我看是。”魯章之道:“律法初稿乃是最完善的,只是可惜了……”
……
任延輝很不高興,他不在乎一個西南,但是這件事他既然出手了,就沒有理由就這麼輕易地被人四兩撥千斤地給擋回去,尤其對方還是個毛頭小子。
“付懷瑾在大理寺?”任延輝問道。
“是!到大理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的門客回道。
任延輝道:“你去將這件事告訴他。”
他要看看,困在牢中的付懷瑾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門客應是而去。
付懷瑾正盤腿坐在炕上,雖在牢中,但氣質依舊不同於左鄰右里。常隨和獄卒說話,邊走邊道:“杜九言有本事,鬧了這麼大的事,最後會長還是會長,聖上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還誇讚她辦案認真。”
“她不是運氣好就是朝中有人,否則哪能這麼輕易地過去。”
“本事肯定有本事。她可是透過解剖查出了死因的。”
兩人說著話漸行漸遠。
付懷瑾猛然睜開眼睛,眼中都是冷意……他聽說了杜九言解剖查死因的事,他一直在等這件事的後續,也認定杜九言即將成為西南歷來任期最短的會長。
“怎麼會這樣!”付懷瑾想不通,“就算有桂王的幫助,也不可能這麼順利。”
要知道,桂王在朝中,給白官的影響並不好。而且,他也沒有真正去和誰走的近,就算是他王妃的外家安國公府和魯府他都吵過的。
總之,朝中有權的官員,他從沒有結交誰,所以,他說的小事,別人或許會給面子,可要遇上了大事,是沒有用的。
付懷瑾想不通!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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