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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是不是?”
“終於,你長大了,你開始殺豬賣肉能掙錢了,你想將你母親關在家裡。可是,你母親還是會出去,她去買菜,她和鄰居說話,她遇上遇到以前的熟人……你受不了了,開始對著她動手,你打她,幾乎每天都會上演。”
“終於有一天,她死在你的手裡。在你扭曲且變態的心裡,終於想起來她是生你養你的母親,於是,你捨不得她離開你,你將她風乾做成了乾屍,放在床上,時刻的自己我安慰迷惑,她還活著,她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說的沒錯吧?”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誰告訴你的?”張蠻子問道:“是不是我娘?她告訴你的是不是?她又和你抱怨了是不是?”
杜九言道:“不用誰來告訴我,你的經歷都在你臉上顯示著。”
“你別聽她抱怨,都不是真的。她照顧我父親,照顧我都是她應該做的。”
“她嫁給我父親,就是我張家的人。她就該守婦道,她必須時刻記住,她是張家的人。她和那些男人說笑,來往不清不楚。”
“她不要臉!”張蠻子喊道。
杜九言走過去,盯著他道:“她很傻。”
張蠻子盯著她,“你什麼意思。”
“她應該在你父親生病那年,就用老鼠藥將他藥死,不然就在你父親死的那年,將你藥死。她太心軟了,所以,她嫁了一個畜生,又養了一個畜生。”杜九言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天天殺豬,其實該殺的應該是你,你連豬都不如。”
“你母親沒有錯,她很優秀,她善良溫暖且守婦道。是你們父子兩個人才是畜生。她是對的,對的!”
張蠻子搖著頭,瞪眼眼睛,“不對,不對。你不要胡說了。”
“你不要胡說。”
“不但你母親沒有錯,籃子,春桃都沒有錯。”
“她們年紀輕輕,她們有大好的人生的,男人死了她憑什麼守寡,就是律法也沒有規定他們要守節。”
“畜生,你錯了。”
張蠻子搖著頭,“沒有。沒有。”
杜九言忽然問道:“春桃,當時你看到什麼了,她和哪個男人在說話?”
“我沒有看到,沒有,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張蠻子盯著她,神色恍惚,已是半瘋癲的狀態,“我沒有錯,都是她們錯了,她們都是賤人。”
“女人都是賤人!”
杜九言道:“殺春桃的那個人,和你的想法一樣嗎?”
“對,我們都是一樣的,”張蠻子道:“我們想法一樣,女人都是賤人。”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著張蠻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不相信,這個世上不會還有第二個人和你的想法一樣。”杜九言問道:“我要去問他,來證明你的話是真的。”
張蠻子看著她,目光瞪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告訴我春桃死了,他幫我殺了春桃。”
“你為什麼不信我,你相信我。我們都是男人,你能懂我。”
“他怎麼告訴你的,你們不見面他是如何告訴你的,這不可能。”杜九言道。
張蠻子搖著頭,周身都在發抖。忽然,他好像目光一清,看著杜九言啐了一口,“杜九言,你是杜九言對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我做的都是對的,我是替天行道。”
問不出來了。杜九言不再問,擺了擺手道:“讓他疼會兒,我們去吃晚飯。”
說著,將張蠻子吊在原地,刀依舊紮在他的腿上。
“杜先生,您為什麼認為春桃不是他殺的?”單德全不明白。
杜九言道:“不是我認為,是他的答案前後矛盾。”她頓了頓道:“他一開始說他和他的鄰居一起去一起回來的,這一點我們驗證過。”
“他的四位鄰居都能證明這一點,他們一起回來,各自到家。”
四個人幫他作偽證?她問的時候,那四個人的表情不像作假。
“明天你將四位鄰居請來再問一遍。”杜九言和單德全道。
單德全應是。
“他剛才說的話。是有人將春桃殺了以後,喊他來的,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跛子道:“對方很有可能蒙面或者透過別的方式告訴他的。”
“他識字嗎?”杜九言問單德全。
單德全頷首,“認識幾個字。”
杜九言更傾向張蠻子見到了殺春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