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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圈,所有胡牌都是他送的。
唯二兩次不是他,那是因為所有牌都摸完了,大家都沒糊。
你說氣不氣?
“你看看。”杜九言將自己的牌推倒,苦哈哈地道:“我這是犧牲小我,成全你啊。”
她家裡一張不相干的八條和五丙壓在手裡沒出去,牌就糊不了。
茅道士剛才出的五丙,衝了桂王的牌,讓他糊了。
“你的呢?”茅道士看跛子。
跛子聽牌,要八條。
“你再等一輪,就能如你所願了。”他說著,抓了下面一張給茅道士看,“自摸!”
茅道士哀嚎一聲。
“不對啊,”杜九言看著跛子,“你怎麼知道下面一張牌是八條?”
跛子淡淡然喝茶撇她一眼,“你不知道?”
杜九言呵呵笑著。
“王爺,今兒沒賭錢,您虧啊。”杜九言道。
桂王頷首,“茅道士太蠢了。”他撥弄了兩張,準確地找到他要的牌。
茅道士瞪圓了眼睛看著三個人,猛然牌桌怒吼道:“這還玩什麼,都記得牌你們還玩什麼。”
“玩牌都要鬥智鬥勇嗎?”
跛子道:“玩牌就是鬥智鬥勇。”
“不玩了。”茅道士拂袖而去,“貧道修仙去。”
說著一溜煙跑走了,等出去才拍著胸口鬆了口氣,“要不跑,一會兒老臉都丟完了。”
房間裡,桂王看著跛子,三個人對視,“還玩不玩?”
“宋吉藝,”杜九言招手,面色和煦,“來玩牌啊。”
宋吉藝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玩,你、你,你們、壞、壞人。”
“都怪你們。”杜九言敲著桌子,“好歹讓人贏一次,現在好了,沒有人陪你們玩了。”
杜九言趴在炕上,“人生太無趣了,怎麼就沒有人請我去辦案呢。”
“還是案子裡有趣。”杜九言摸著個葡萄乾嚼著,看著一屋子的人,“去聽戲吧?”
竇榮興指著外面,“在下雪,不想動。”
“那去阿如的館子裡吃飯聽小曲?”杜九言道。
蔡卓如的館子開門了,取名湖廣蔡記。
每天中午都會有位叫春桃的少女來唱江南的曲子,聲音很甜美。
宋吉藝的搖頭,“唱、唱、唱曲、曲的是、是、是大、大、大嬸。”
“什麼大嬸。”杜九言撇他一眼,“人家才十八歲,怎麼就大嬸了。”
宋吉藝嘟著嘴不說話。
“他是嫌棄春桃是童養媳,所以連著曲子都不愛聽。”竇榮興道。
杜九言不想理宋吉藝,百無聊賴地靠在炕頭上,吃著零嘴打發時間。
“杜先生。”謝樺笑盈盈掀開簾子,“外面有位徐氏找您,說去三尺堂找了,但是你們沒有開門,她就蹲在王府外面,蹲了好半天了。”
“要不是有人出去,她估計要蹲到晚上。”
“徐氏?”竇榮興咦了一聲,“好熟悉啊。”
杜九言翻身坐起來,抓了衣服披上,“上回找女兒的。她女兒籃子失蹤了。”
“有活幹,兄弟們走!”
“你確定她能給你訟費?”桂王悠悠地道。
杜九言一臉驚愕,“王爺言之有理。細細一想我現在辦案,居然不再考慮訟費的問題。”
“我的思想覺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高了?”
杜九言咕噥著出門走了。
“九哥變了。”竇榮興道。
桂王咳嗽了一聲,理了理衣服,道:“應該受了我的影響!”
他說完,大家紛紛掀了簾子出去了。
徐氏進了王府的時候腿直抖,等到花廳的時候,腿更加抖的厲害。花廳裡坐了七位年輕的男子,外加後面還站著兩位。
怎麼京中年輕的好看的男子這麼多?
“杜、杜先生!”徐氏緊張的不知道是跪還是行禮,杜九言上前來扶著她,道:“徐嬸不要多禮,坐著說話。”
徐氏看到了桂王,膝蓋發軟問道:“王爺在這裡,要不要跪拜?”
“我們王爺很平易近人的,您不用緊張。”杜九言笑著道。
桂王頷首,“坐吧。”
徐氏拘謹地坐下來,小內侍上了茶,她起身道謝並不敢喝,猶豫著看著杜九言。
“您女兒籃子有訊息了嗎?”杜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