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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言道:“不滿意。”
“你想如何。”薛然道:“不要逼人太甚。”
杜九言道:“非我逼你,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邵陽街上不見公堂見,我們不希望再遇到今天的情況。”
“更何況,今次是我發現了,若下次我發現不了呢。”
“這關乎著人命。”杜九言道:“薛先生,不是一句不要逼人太甚就可以掩蓋過去的?”
“對!”身後有人跟著喊道:“西南訟行在西南一代獨大這麼多年,你們接的官司不計其數,我們一直相信並信任你們,可今天的事實在太讓我們震驚失望了。”
“是,誰知道以後你們接訟案,還會不會作偽證,弄虛作假。你們訟師不過輸贏一場官司,可是請訟人押上的卻是身家性命。”
“你們這樣輕描淡寫一句話,我們不滿意。”
杜九言攤手,看著薛然,“看,這不是我的不滿意,而是邵陽百姓的不滿意。”
薛然道:“你在煽動群眾。”
“你也可以試試煽動啊。”杜九言道:“你告訴大家我目無王法、弄虛作假、為了一己私利而不顧別人生死。你大聲說,讓大家指責。”
“你想怎麼樣?”薛然問道。
杜九言搖頭,“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們想怎麼樣,是你們想對邵陽、對所有的百姓想怎麼樣?對信任你們並來找你們辯訟的請訟人想怎麼樣,和對你們的對手想怎麼樣。”
“辯訟,不僅僅是訟師的輸贏,不是訟行的名聲,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薛先生你時至今日還來問我嗎?”
“問一個你看不起,只讀了兩天律法就敢考訟師牌的毛頭小子?!你不覺得慚愧嗎?”
有人喊道:“杜先生讀了兩天又如何,她還不是考了你們百年最高分。薛然你太自以為是了。”
杜九言看著薛然,薛然也盯著她,面色發白,氣的腦子嗡嗡響著,氣血上湧只差暈厥過去。
“杜九言。”一直未開口的付懷瑾含笑道:“你說的沒有錯,西南確實要和天下人道歉。”
他說著,衝著在場的百姓作揖,一揖到底,“作為西南訟行的會長,我付懷瑾在這裡,向天下人、向所有的邵陽百姓道歉賠禮,從今日起我會仔細整頓西南,以後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還請大家原諒。”付懷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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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來啊比呀(一)
“請大家繼續像以前那樣相信我們,我們也會一如既往,為大家服務。”付懷瑾道。
沒有人說話。
杜九言不屑道:“如果只是一句道歉,那麼做錯事的成本未免也太低了。羅青苗是甲子組的訟師,他做出這樣的事,他的組長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李棟是府學的先生,他犯錯犯罪,就是薛然管理的失職。”
“會長的道歉,應該再有份量一點,好讓我們看到你的誠意啊。”
付懷瑾揚眉,問道:“杜先生什麼意思?”
“將此二人撤職,撤銷他們的訟師牌證,離開西南。”杜九言道:“這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誠意。”
薛然面色陰冷,雙眸血紅盯著杜九言。
劉公宰雖面色如常,但眸光中卻皆是羞辱和憤怒。
付懷瑾惱怒不已,“你可知道,他們二人曾經的成績?可知道他為西南做了多少貢獻?同樣是訟師,你作為一個後輩,這樣的話你如何能說得出口?”
簡直得寸進尺!
“我當然能說出口。”杜九言道:“不但我能,這裡所有人都能。作為訟師,他們踩踏了最基本的底線,就絕對不配再做訟師。”
她說完,立刻就聽到到有百姓附和道:“對!西南絕不能再留他們,他們也不配做訟師。”
“薛然、劉公宰,不配做訟師、不配為人師表。”
高呼聲,一聲高過一聲,群情激憤。
付懷瑾凝眉,抬手道:“各位稍安勿躁,兩位先生曾受過朝廷任命,也得過聖上的嘉獎。就算處罰也不是我一人能做主。”
“這樣,明日之前,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請大家給我時間。”付懷瑾道。
“給什麼時間?朝廷任命本官會上奏,有什麼責任,本官承擔!”桂王吐了瓜子殼,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