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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間裡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幹什麼呢,”桂王喝了一聲,“嫌棄不夠亂啊。”
畢建雄收了手,衝著桂王跪下來,喊道:“大人,我……我氣啊。我昨天走的時候和這個娘們說了,讓她顧著家,可是……可是我才走了一個晚上,我的微微就……”
“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死的那麼慘。就是這個臭娘們,你說你為什麼不關門,你睡成豬了嗎,你聽不到動靜嗎?”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畢建雄說著還要動手。
桂王指著他,畢建雄嚇沒敢再打。
畢建雄的繼室韓氏,年紀二十五六歲,容貌一般,因為剛生完孩子兩個月,所以人很胖,氣色灰黯,此刻她正跪坐地上捂著臉哭著。
“都別走,一會兒本官有話問你們。”桂王指著夫妻兩個人道。
畢建雄應是。
桂王和杜九言進了屬於畢微的小樓。下面是兩間,一間暖閣一間書房,樓上也是兩間,一間是畢微的閨閣,一間略小的則準備給丫鬟住,但畢建雄一直沒有挑到合心意的丫鬟,房間就空關著的。
所以,這個小二樓,就只有畢微一個住。
“大人,杜先生,這裡有個血手印跡。”一個小捕快指著樓梯上的一個血手印給他們。
桂王比劃了一下,“右手的,手掌還挺大。”
“先看現場。”杜九言上了樓,桂王跟在她後面。
跛子從房裡出來,見杜九言和桂王過來,他微微頷首,又看向杜九言,道:“現場有些可怖,你做好心理準備。”
“嬌氣!”桂王嗤道。
杜九言跨進去,就看到少女倒在房間中間,胸口插了一把剪刀,血已經凝固了,除了胸口外,她的肩膀上也有一個血洞,額頭也有一道裂口,但像是被鈍器所砸。
她下身蓋著一條毯子,上半身裸著,屍大正在查驗測量幾處傷口,施常陽在旁邊記錄。
床上有血跡。血跡從枕頭的位置噴射出去,所以帳子上以及地面上都血跡。除此以外,床單亦有一淌,所流的血量,令人驚駭。
“致命傷是胸口的傷嗎?”杜九言蹲下來,少女的身形嬌美,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屍大點頭,回道:“致命傷是胸口,但其實如果沒有這個傷,她也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致命因還是因為這個傷。”
“可有被奸的痕跡?”杜九言略掀開少女下身的被單,看過一眼。屍大頷首,道:“有。方才穩婆來過,說有撕裂的痕跡,且不止一次。”
杜九言將毯子拉上來,正要起身,就看到少女嘴角有血,她指了指,“你把嘴開啟看看呢。”
她沒有戴手套。
屍大掰開嘴,隨即一驚。
就見少女的牙齒通紅,滿嘴的血。
“咬舌了?”桂王蹲在一邊問道。
屍大撬開嘴,搖頭道:“不是,她舌頭沒有咬痕。”
“那就是咬別人。”桂王道:“立刻讓全城男子到衙門來,一個一個脫光衣服查對。”
屍大在少女的嘴巴里摳了一下,捏了一塊肉出來,有些吃驚地道:“還咬下來一塊肉。這個傷口就很容易辨認。”
“邵陽多少男人?”杜九言搖頭道:“今早城門一開,出去多少進來多少?”
桂王也跟著蹙眉。
“額頭的傷口是由什麼傷的?”杜九言問道。
跛子遞了一塊玉枕過來,長寬五寸左右,玉的成色一般。不是使用的枕頭,而是放在床頭把玩的。
玉枕一側有血跡。
“傷口比對過,正好吻合。”跛子道。
杜九言拿著玉枕試了一下,“像是在反抗是強壓的過程中,兇手隨手抓玉枕砸下來的。”
“嗯。”屍大點頭,道:“傷口略朝下,大約可以判別兇手的身高比死者高很多。”
兇手正在實施強jian,姿勢應該是騎坐在受害人下半shen,但遭到了受害人的反抗,他情急之下抓起玉枕砸她。
如杜九言這樣的身高,如果抓到了玉枕,應該從下往上推砸的、或者力道呈直線落下來,但這個傷口的側向則是在上。
由此可見,兇手的胳膊很長。
胳膊的長度和身高呈正比。
杜九言將玉枕還給跛子,“受害人咬兇手,可能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兇手遭到受害的撕咬,惱羞成怒拿起玉枕砸下來。
“大人,找到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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