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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守正嘴角抖了抖,看著焦三哭了起來。
焦三勸著桂王和跛子,“年紀還小,讓他哭一會兒,哭完了肯定就說了。”
跛子撇了眼焦三重新坐好,等焦三什麼時候裝不下去。
路守正嚎了兩嗓子,果然開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去畢建雄家裡偷了六兩銀子,還……還……還差點睡了那個娘們,但是我沒睡成,手疼的不得了。”
“沒睡?”焦三問道:“好好說,將你怎麼進去的,怎麼出來的。在裡面都做了什麼,細細的說一遍。”
路守正抹著眼淚,道:“我要喝水,我一天害怕的沒怎麼吃飯,我餓了。”
焦三的腦袋轟地一下,就在剛才他將一輩子的好脾氣都用完了,他一拍地喝道:“你再給臉不要臉,我他娘就直接上刑。”
“上。”桂王道:“有意思的刑具都用一遍。”
------題外話------
守正卻不正的熊孩子又出來了。他爹媽沒教好,現在社會來教他了。
說起熊孩子還真是一堆槽能吐哈,但其實對於我們有孩子的家長來說,有時候也是尷尬。比如我家閨女坐地鐵基本帶著書在包裡,坐下來就會看,一直到下站,有座位就座沒的就站著。但是因為熊孩子的新聞太多了,就導致了有孩子上來,許多未婚未育的哥哥姐姐們用戒備的眼神打量小朋友,有時候人多小朋友不小心碰撞,小哥哥小姐姐們投來的目光帶著殺氣。
也不是所有孩子都熊,熊的還是極少部分。
第247章 黃雀在後(三)
衙門,路守正進了好幾次,從七八歲開始到今天,估計得有十三四次。
但每次都是被訓斥一頓,踢幾腳,然後讓家裡交錢領人,事情就結束了。
但是這一次完全不同,他們居然對他用了夾棍。
他捧著紅腫的手,不敢哭,因為劉縣令說了,哭一次夾十次。
“我、我說,我都說。”路守正道:“榆錢村的賭坊倒了以後,我就沒地兒去賭了。昨天吃過飯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就睡不著了,然後我就打算出來溜達。”
“當時已經快宵禁了,街上沒什麼人。我隨便走走還在路邊吃了一碗麵。”
“等我走到畢記雜貨鋪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家的門大敞著,我左右看看沒有見著人,就溜了進去。我還喊了幾聲,沒有人應我。”
“我跑抽屜裡,將裡面的錢都倒了出來塞懷裡了。正打算走,又想到了畢微那個……那個女人。我先去的後院,看到她繼母帶著孩子睡著了,他老子不在家,我又回來,把鋪子的門給虛掩上了。”
“虛掩的?”杜九言問道。
路守正恨杜九言,就哼了一聲不回她的話,焦三一腳踹過來,路守正乖乖地道:“是虛掩的,我沒找到門閂。”
“她家後院我以前夜裡來過兩次,所以就直接撬開了他家閣樓的的門栓上了二樓。一進去畢微的房間,就、就看到那女人半裹著被子在睡覺。”
路守正想到當時的香豔,還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我就上去摸她,不大不小,軟軟的感覺特別好。”路守正道:“我、我忍不住去脫她的衣服,沒想到她醒了,我用左手去捂她嘴,她居然咬我,還把我手上的肉咬下來,我疼的受不了,就跑走了。”
桂王聽著眉頭緊蹙,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又盯著杜九言看了一眼。
“這簪子是你的?”跛子將簪子給路守正。
路守正點頭,“這簪子是蔡卓如送我的,我一直戴在頭髮上。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掉她床上了。”
“大人,我就做了這些,我就是一時糊塗。大人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路守正道。
桂王眯著眼睛看著他,“咬了你一口,你就走了?”
“是、是的。”路守正點頭。
桂王打了手勢,蛙子將玉枕取來給路守正辨認。
“她咬你,你沒有用這個枕頭砸她的頭?”桂王問道。
路守正目光閃爍。
“看來還要用刑,”桂王道。
路守正道:“大人,我、我還小,你不能對我這樣的小孩子用刑。”
“欺負小孩最有意思,”桂王道。
路守正怕了,磕頭道:“我說,我說。她咬我咬的特別疼,我就用玉枕頭打了她的頭,血都濺出來,她當時就暈了,我……我一想這女人平日裡對我愛理不理的,就她這個死樣子,還好意思跟我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