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誦顏色補子花色對應的品級。實在太難記了。”
“就不要說工部戶部那些衙門和職責了。”杜九言道:“這水利乃是百姓的大事,先生反正閒著,天天”格麵糰“,不如做點別的打發時間啊。”
陳朗無奈地看著她,“你這孩子,不管說什麼,都是一套一套的。”
“擱在這裡了啊。”杜九言拍了拍信,“這摺子怎麼寫,應該要多少錢……我們不懂,只能靠先生了。”
“最好先生寫好了,讓王爺照抄就好了。”杜九言一拱手,笑盈盈地走了。
陳朗嘆氣,將面放進鍋裡發著面,他洗過手再回來,信依舊靜靜躺在桌子上。
“這孩子!”陳朗在身上擦了擦手,拿著信去了書房。
研墨,鋪紙,提筆……四周安靜,三個孩子趴在窗戶上偷看,誰都沒有說話。
……
焦三很惱火地道:“這兩人真的是,上個茅房都要一起去。”
“真他孃的噁心,害的老子在茅坑外面等了半天。”
杜九言失笑,道:“那最後怎麼帶回來的?”
“趁著上課,讓他們先生出面,將伍俊峰喊出來,從後院出去的。跛子則帶著人大搖大擺從門口進去,將衛正安帶回來了。”
跛子道:“衛正安在路上一直在問為什麼抓他,還讓我給他一點時間,他要回去和師兄弟說一聲。”
“伍俊峰也是,那小子就一直吵著,要回去和師兄說一聲,不然師兄會擔心他。”焦三道:“娘們唧唧的,沒見過這麼孃的男人。”
桂王就看著杜九言。
杜九言抓了他放丟在一邊的官帽,啪嘰蓋在他的臉上,“大人,您不考慮讓朝廷換個年輕俊俏的後生來做縣令嗎?”
“這臉好的很。”桂王將帽子拿下來,“安全。”
杜九言沒眼看他。
“先審誰?”跛子問道。
杜九言回道:“讓路守正在外面聽,我們去審伍俊峰!”
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他們審問也只能迂迴。
路守正一看到伍俊峰就驚呼一聲,道:“居然是他……這娘娘腔……”他話沒說完,就被桂王打了頭,“好好說話!”
娘娘腔,娘娘腔,他聽了不順耳。
“我在青山書院待了半年,實在不喜歡就回家了。伍俊峰就是我當時的同桌,反正我看他不順眼,沒少欺負他就是了。”路守正道:“大人,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在德慶樓看到我,然後尾隨我去了雜貨鋪,等我走了以後他把畢微殺了嫁禍我?”
桂王指著他,“閉上嘴!”說著,轉頭喊杜九言,“娘娘腔,什麼時候進去。”
杜九言睨著他,進了房間。
路守正咕噥道:“不讓別人說,你自己還不是說。”
“學生拜見大人。”伍俊峰和桂王行禮,又和杜九言拱手,“杜先生。”
桂王頷首,“坐吧。”
三個人分三個方向坐下來,伍俊峰垂著頭,手指絞在一起,怯生生地看著桂王,“大人,您傳學生來,有什麼吩咐?”
“將三月初四晚上,你做了什麼去哪裡,詳細說一遍。”桂王道。
伍俊峰應是,“……我和衛師兄都有點醉意,所以我們去德慶樓後面的茅房的抄手遊廊上聊天,正好醒酒。前幾天大人問的突然,我們沒有想過具體待了多長時間,這兩天大家說起這件事,我們兩個估計在那邊大概待了三刻鐘。”
“伍俊峰。”杜九言道:“德慶樓茅房後面的抄手遊廊上有幾盞燈籠,你還記得嗎?”
伍俊峰一怔,“我、我不記得,遊廊上有燈籠嗎?”
“沒有燈籠,你們怎麼上茅廁的?”杜九言道:“想想看,有幾盞燈籠。臺階有幾節,你們是頂著茅廁後面坐的,還是離開一段?”
伍俊峰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想!”杜九言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好的不得了。
伍俊峰迴憶著,“幾節臺階我真的沒有留意,但是我能想得起當時我們應該、應該坐在茅廁的斜後方,就是靠近主樓的那個位置。”
“至於燈籠,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昏昏暗暗的,我只顧著和衛師兄說話了。”
桂王道:“你認為你和衛正安誰醉的更厲害?”
“衛師兄。”伍俊峰道:“他雖然看上去比較強壯,但是酒量卻沒有我好。”
這話明顯是想好了說的。桂王看向杜九言,低聲道:“去隔壁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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