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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吃紅燒肉吧。”鬧兒笑嘻嘻的道。
他們走遠了,大家才反應過來,有人喊道:“那小哥走了,這小哥……空手套白狼啊。”
嘰裡呱啦說一通,得了三兩銀子。
尋常人辛苦半年也掙不著這錢。
“還真是空手套白狼!不過,人家靠腦子,還幫了老農。”
“是蘇掌櫃嘴歪心黑,早該有人收拾他了。”
有人指著老農,“你遇著貴人了,趁著天沒黑,趕緊走吧。”
老農今天雖受了氣,卻得了一兩銀子,值!
“洗地!”焦三厭惡的瞪了一眼蘇祿,“明天去衙門交紙贖!”
說著,也帶著弟兄走了。
蘇祿站在死鴨堆裡,指著夥計,“你這個蠢貨,給我滾,滾的遠遠的!”
夥計欲哭無淚,這樣的事他們也不是頭一次做了,可卻是第一回 栽跟頭,他道:“掌櫃,小的也不知道會這樣啊,都怪那個小乞丐。”
誰能想得道,小乞丐還真能找到老農的鴨子。
那小子別讓他碰見,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我的錢,我的鴨子!”蘇祿後悔不已,他怎麼一犯渾跟那小子打賭了。
那小子不過一個乞丐,他犯不著搭理的。
他是被那小子下套了。
他的五兩銀啊。
而此刻樓上臨窗的位置上,有兩位中年男人對面而坐,一人執壺倒酒輕笑,“薛兄怎麼看?”
薛然舉杯輕啜,不以為然。
對面倒酒人頗有興致,“這孩子倒是聰明人。居然會用這樣的辦法。”
薛然不贊同,道:“此人乖張刁鑽,明明有更妥當的辦法,她偏要殺人三十六隻鴨子,實在是過分。”
這麼多鴨子,蘇祿損失可不止五兩銀子。
“蘇祿是活該如此。”對面的人喝酒輕笑,“不過,那小子要是出身好點,先生倒是可以收在門下,也算消除一反骨禍害了。”
薛然一笑,顯然只當這只是個笑話。
杜九言不知道聚福樓的事,一行人找了個酒樓要了個雅間坐下,猛灌了一口茶,花子湊過來,“九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不但會打架,還會斷案,以後我們跟著你,天天有肉吃。”
“你怎麼確定老伯被偷了鴨子?”銀手好奇,“那老伯臉上又沒寫字。”
第8章 新友新家
小蘿蔔笑眯眯的,一臉驕傲。
“老伯兩頭挑子,一邊十一隻鴨子,而另一邊卻是九隻。”挑那麼遠的擔子,自然是要兩邊份量一樣,這樣才好走路。
“就這個?”銀手不敢置信。
杜九言喝著茶,笑眯眯的,“這是其一。其二,他的賬隨口便出,若有心訛詐,只會編理由,而不會將重點放在虧損的錢上。”
銀手回憶,當時老農確實是說二十二隻鴨,他會虧損二百六十幾文錢。和丟鴨子相比,老農似乎更氣憤聚福樓壓價讓他虧損的事。
“厲害。”銀手豎起拇指,“你不說我一輩子也想不通。”
花子一臉讚歎,“九姐姐,你太聰明瞭,以後我們就跟著你行嗎,你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都聽你的。”
鬧兒跟著點頭。
“跟著我?”她自己都不知道幹什麼,杜九言擺手,“我養不活你們。”
花子笑嘻嘻地道:“我們能自己養活自己,也能養活你。”
“你可別小瞧我們!”銀手一臉自信。
杜九言無語!不過,除了做律師外,她什麼都不會。
“再說吧。”她得想想怎麼掙錢,自己不吃也得投餵小蘿蔔。
是負擔!
“有肉,有魚。這肉比昨天跛子哥買的大多了。”鬧兒一下子撲上去,夾了一大塊肥肉塞嘴裡。
風捲殘雲,一桌子菜一掃而空,就算斯文如陳朗也吃了三大碗的飯。
“好飽,”銀手摸著肚子打了個嗝,“我走不動了。”
杜九言擦了擦嘴,“吃飽了就散了,我要找地洗澡睡覺去。”她不想拖累別人,也不想被人拖累。
散了?鬧兒和花子眼巴巴的看著她,“九姐……”
杜九言抿唇,不耐煩地道:“行了,我請客,找地方睡覺去。”
花子和鬧兒歡呼著,連小蘿蔔都竊竊的高興,顯然捨不得分開。
陳朗道:“你若想洗澡,只能住客棧。但寶慶的客棧可不便宜,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