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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先生好。”
“陸先生好。”
大家行禮過後,一本正經的各自散開了,該讀書的讀書,該背書的背書,彷彿剛才的那一幕只是個錯覺。
“年輕人總要有點年輕人的調皮和活力。”陸綻見薛然臉色不好,忙笑著解釋道:“你一生氣就太兇了。”
薛然搖了搖頭,無奈地道:“老師就快要從京城回來了,今年的考核迫在眉睫。可他們卻一點不著急,還在這裡說笑玩樂。”
薛然推門,門一開他就看到裡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大一小,便脫口問道:“你們什麼人,為何在我書房?”
身後,響起一陣陣調笑聲。
“先生,”周玉巖在身後躬身行禮,解釋道:“方才他二人詢問如何入官學,所以學生就將他們帶進來了。”
薛然打量著杜九言,覺得似曾面熟,但又想不起。
父子二人起身。
“想要入學讀書?”薛然和陸綻各自書桌後面坐下來,問道:“今年幾歲,哪一科的進士,師從何人,讀律幾年?”
杜九言開口,不急不慢地道:“今年十九,順天四年的秀才。沒有拜過師門。《周律》已通讀會背。”
僅是秀才,還沒師門?
薛然凝眉打量著對面父子,指了指小蘿蔔,“你兒子?”
“是!”杜九言回道。
薛然眉頭鎖的更緊,質問道:“十九歲考了生員,成親有子,還能通讀背誦《周律》?”
十九歲,孩子四五歲,那麼她就是十五歲就成親了,可見家學迂腐,沒有遠見。一個秀才師門未拜,可見出身很差。
薛然收回目光不再打量。
“是!”杜九言坦然回道。
門外響起鬨鬧聲。
“咱們沒有猜錯,果然是秀才老爺呢。”
“居然說會背《周律》,應該考一考她。”
“考什麼,會吹牛的人多的是,考他,先生可沒這閒工夫。”
笑聲不斷,滿滿的輕蔑和嘲諷。
薛然覺得杜九言在戲耍他,便忍怒道:“讀了多久?”
“兩日!”杜九言面色不改,聲音依舊雲淡風輕。
薛然的臉色陡然漲紅,拍了桌子,拔高了聲音,“讀了兩日,你就說會背,你可知學了三年卻不知律為何物的大有人在。”
杜九言無視門外的笑聲,她來這裡,到目前還是認真的:“學三年不會是別人,我讀兩日應付考核毫無問題。且,官學收學生不就是為了教學!先生若要基礎,大可考校我。”
入官學三年才能參加考核,所以她會不會此時此刻也不重要了。
薛然勃然大怒,“放肆!你當官學是什麼地方,你想進就能進?”
薛然發怒,門外所有聲音立禁。
杜九言忽然一笑,看來她最後一點認真也不需要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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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能罵人
杜九言起身,負手看著薛然,揚眉道:“我原本是想進的,可現在看到你們,我改變主意了。”
說著便要走了。
薛然被氣笑了,“你如此狂妄目中無人,即便將來做了訟師,也定然是個目無法紀,一心只為出風頭的訟棍,你這樣的人,官學不會收!”
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考中了秀才又不思進取,以為會說幾句話,讀了一遍《周律》就能做訟師。
並且自信的以為,只要自己來,就一定能考得上,成為名揚天下的訟師。
可笑,西南行會學子近百人,個個飽讀詩書熟讀《周律》,裡面甚至還有位順天四年的狀元,可又怎麼樣,還不是考了幾次才合格。
在西南行會,不管你是誰,都得守這裡的規矩。
杜九言忽然停下來看著薛然,似笑非笑。
薛然嚇了一跳,隨即正色道:“不服氣,想鬧事你還嫩了點。”
他最恨這種沒能力,還自視很高的人。
“薛然是吧!”杜九言優哉遊哉地踱步回來,上下打量著薛然,“你這麼生氣,是因為我只是秀才,還是因為我沒有師門,抑或覺得我讀律兩日太少?”
“你說呢。”薛然怒道。
“呵呵!”杜九言笑。
“呵呵!”小蘿蔔也跟著一笑。
薛然氣的頭暈,扶住桌子,怒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訟師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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