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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杜九言。
有的人幸災樂禍,有的人則暗暗替她捏汗。
“本朝,一位周姓男子犯謀逆大罪,男子與其父以及族兄皆判斬立決,母親與妻妾發賣與教司坊,其子閹割後流放嶺南,但奇怪的是,周姓男子的弟弟,卻僅杖責一百,未曾受罰。”
“為何?”馬毅很得意,問道。
他的問題一出,考場內譁然一片,這明著是考《周律》內容,可事實上卻掐頭去尾,根本沒提供足夠的資訊。
這不是問,這是刁難。
“弟弟是五服外兄弟?”有人低低議論著,另一人道:“有這個可能。但問題裡並未提是五服外弟弟。”
“這怎麼答?問題問的不全,就算答對了,問的人也能說錯吧。”
“噓!沒看出來嗎,這是西南學子結隊為難杜九言。聽說他曾大鬧過西南訟行,前幾天又在官司上,贏了郭潤田,現在來考核,正好到他們地盤,對方肯定要報復的。”
“你這什麼問題。”方顯然替杜九言抱不平,“你有明確答案嗎。”
馬毅冷笑一聲,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抖開,“我西南人從不兩面三刀,偷奸耍滑。我有答案,就寫在這張紙上,對不對,等她說完就自然就知道了。”
“杜九言,你不說話,是害怕了嗎。”馬毅質問道。
所有人的視線,唰的一下,投向杜九言,等她說話。
“凡是謀反及謀逆大罪,不論首從,皆凌遲。祖父,父子,兄弟及同居之人,五服之內,不分異姓,男十六以上皆斬首,子孫交由內務府閹割後,流放三千里!”
杜九言含笑說話,眸光微挑,唇角略勾,神色間胸有成竹,不慌不亂。
“背《周律》誰不會!你這樣就算回答了?”馬毅道:“那對不住了,你的五分就是我的了。”
他說完,彎腰去拿杜九言桌子上的計分牌。
“誒,不問自取視為偷!”杜九言啪的一聲,拍上馬毅的手。
馬毅一愣,頓時紅臉,周圍有人低低笑起來,他氣怒地道:“什麼偷,是你答不上來。”
“我還沒說完,”杜九言拿衣襬擦了擦手,盯著馬毅,“族兄被斬,但弟弟卻並未曾,想必,這位弟弟不是大義滅親者,那就是歃血結拜者,前者立功在前,自不會斬首,後者非同族同住同夥,也不用連罪。”
“馬公子,對嗎?”
她說完,馬毅一怔,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又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答案。
他只列結拜兄弟,杜九言的答案比他寫的還要周全。
“答對了。”方顯然拍手笑了起來,“快,把你的計分牌拿出來。”
說著,撲在桌子上,將馬毅的計分牌搶了過來。
馬毅失魂落魄地去看肖青楓,他丟了五分,只有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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