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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吉藝不以為然。
“杜九言說昨晚你和周堯成親了,可是如此?”吳川問道。
吳月娟搖頭道:“沒有啊,他們就不停的和我說話不讓我睡覺,並沒有成親洞房啊。”
“那就好。”吳川盯著杜九言,好像在說,你果然只剩嘴狠。
杜九言攤手,似笑非笑。
“辯吧。”付韜敲了驚堂木,“郭先生,你先說。”
郭潤田上前,質問道:“周公子,你可知你昨晚的行為,犯下了大罪!”
周堯挺著胸膛,“你不要恐嚇誤導我,我沒有。”
“你私自從庵廟將吳小姐拐帶出來,按律法條例,你這是拐帶綁架。”他說著,目掃錢道安,大聲喝道:“且和知法的訟師一起,罪加一等。”
周堯看了一眼杜九言,信心更足,大聲道:“你危言聳聽,我奉命帶證人下山。”
郭潤田要再說,錢道安打斷他,道:“郭先生,昨天的話言猶在耳。我們接吳小姐下山,可是有大人允許,何來拐帶!”
人已經下山了,郭潤田現在不能再像昨天那樣,強調你們將人接下來,庵廟只要肯放人,我們就容易成親的這個話題。
所以,他直接轉了話題,咬住他們強擄人的事,“庵廟同不同意,那也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說著,衝著付韜一拱手,“大人,我要求將攏梅庵的師父請來堂問。我懷疑他們就是綁架,拐帶。”
“可以。”付韜點頭。
郭潤田得意,區區錢道安,他不用放在眼中。
錢道安想到杜九言出門前交代他的話,他上前一步道:“大人,傳喚庵廟師父確實可以,但是,這又是另外一個案子,應該再立案。”
“當然不是另一個案子。周堯是否有罪,這關乎了他的人品,若他被定罪,那我請訟人就不能將女兒嫁給他,這樣的婚事依律,便就可以取消。”郭潤田道。
是的,律法有規定,若一方犯罪受審,另一方可以單方取消婚事,並不予退還財物。就算是成親後,男方若作奸犯科,女方亦能選擇離家再嫁。
雖第二種情況少見,且祖師爺當年就是這樣立法的,以此來減少犯罪率。
錢道安被噎住,付韜就讓人去庵廟請人,大家各自原地休息。
衙門外嗡嗡聊著。
“錢先生一來,三尺堂的勢就弱了。”
“可惜了,杜先生不是訟師,不然今天這官司誰贏誰輸,還真是不好說。”
杜九言抬腳踹了錢道安屁股,“他證男方作奸犯科,你證女方騙婚訛詐!腦子呢,我走前和你交代的。”
“我……”錢道安垂著頭,他忘記了。想起昨天的經歷,他就緊張。
杜九言白他一眼,將話又重複了一遍。
攏梅庵的人到了,付韜上堂,各自入席。
攏梅庵來的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尼姑,吳月娟垂著頭過去,行禮道:“師父!”
“嗯。”慧珠上前行禮,郭潤田上來直接就問,“慧珠師父,你可認識這些人,告訴大人,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麼事。”
慧珠掃過一眼,微微頷首,“見過。昨天下午他們來找明燭。等他們離開後,明燭就失蹤了,我們找了一夜,也不見明燭。現在想來應該是他們將明燭強虜走了。”
“可有證據或是證人?”郭潤田問道。
慧珠頷首:“攏梅庵三十一人,皆可作證!”
“大人!”郭潤田抱拳道:“光天化日,擄人拐人,簡直是目無王法,請大人治罪。”
吳月娟也跪下來,“求大人替小尼伸冤。”
付韜蹙眉看向錢道安,“你們還有什麼可說?”
外面觀看的百姓一陣沸騰,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郭先生也太厲害了,這三兩句又將三尺堂壓下去了。”
“三尺堂還是嫩了,那可能是郭先生的對手,他雖年紀不大,可已經是經驗老道的訟師了。”
“杜訟師,杜先生,加油啊。”
錢道安一手心的汗,他上前一步拱手正要說話,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嚶嚶地哭聲,他一愣回頭去看。
不但他,所有人都驚愕地朝哭著的人看去,這聲音……要是女人也算是柔弱可憐,可是男人發出來……
就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公堂之上,豈容你胡鬧。”付韜大喝,“住嘴。”
周堯嗷得一聲,捂著被杜九言掐疼的後腰,眨巴著噙著淚珠的眼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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