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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賭,哪樣你不會,哪樣不是壞事?不要臉!”
“你要臉?”路守正道:“一天到晚黏著男人,沒看人家根本不想娶你嗎,你還死皮賴臉的貼著。我做你的弟弟,我都臊的慌。”
路妙氣的杏眼一瞪,“你哪隻眼睛見我黏男人了,你眼瞎了吧。”又道:“就你也配稱我弟弟,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都閉嘴。”路厲勤頭疼不已,路家這一輩的孩子,加在一起也不如蔡卓如一個人有能力,有本事。
路妙和路守正都閉上了嘴,但互相瞪著對方,一副仇人的樣子。
“守正啊。”忽然,門外跑進來個婦人,穿著葡萄紫的對襟長褂,頭髮也沒梳好,顯然是半夜睡著被喊起來的,一進來就撲過去抱住路守正,“我的兒,誰把你捆著的,疼不疼啊,哪裡疼,娘給你揉揉。”
“誰捆的他,他還是個孩子,下的去手嗎。”說著,給路守正解開繩子,又發現他左臉紅通通的,頓時殺豬一樣的驚叫道:“被打了,誰打你的,告訴娘。”
路守正惡狠狠地指著杜九言。
“你打我兒的?你這個天殺的東西,你怎麼不去死。”婦人說著,指著杜九言對身邊一個生的很美的小丫鬟道:“得玉,去給少爺報仇。”
得玉想上來又不敢,顯然是既怕婦人,又怕杜九言。
“沒用的賤貨!”婦人一巴掌抽了得玉,朝杜九言撲過來。
杜九言不耐煩地捉住婦人的手臂,一甩,怒道:“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滾遠點。”
“打的好,打的妙!”路妙拍手,“杜九言你很不錯,厲害!”
杜九言拱手,“過獎。”
婦人大概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被喝的一愣,頓時嚎啕大哭起來,“這哪裡來的雜種,天殺的東西,這麼橫,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
杜九言凝眉,略忍了忍。
這邊哭鬧著,門口又進來一群人,杜九言猜測,應該是路守正的祖父母加上他的父親,一個個都跟死了親爹一樣,慌張的過來檢視路守正。
“大哥。”路印質問道:“這大半夜的,你們是什麼意思?”
路愈大概已經猜到了始末,便看著他道:“都坐吧,坐下說。”又看著路守正的父親,“讓你媳婦閉嘴!”
“是,大伯。”路勵耘拽了一下自己的媳婦王氏,“歇了,大半夜的號喪呢。”
王氏這才抽抽噎噎的歇下來,抱著兒子坐在身邊,又是揉臉,又是喂茶。
“杜先生。”路愈開口,道:“想必您有什麼話要和我們說。”
杜九言看向蔡卓如,對方正笑眯眯地看著她,一副事不關己,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期待和好奇地等著他說話。
她心頭笑了笑,起身拱了拱手,開門見山地道:“偷您東西的人找到了。”說著,指了指路守正。
路愈一怔,驚愕地看向路守正,路厲勤也是驚訝不已。
“他偷的?”路妙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路守正道:“我就說,他不是個東西吧,小時候不知道偷了我多少東西,他就是個小偷。”
啪!
路印拍了桌子,“妙妙,她是你弟弟,有你這麼說弟弟的嗎。”話落,瞪向杜九言,“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指責我正兒偷東西。”
“是啊,捉賊拿髒,你看到他偷東西了嗎,你找到髒物了嗎。”王氏抱著兒子,護的緊緊的,“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就是騙子。”
杜九言根本不搭理他們,對著路愈道:“讓人帶著梯子去榆樹上找。”
路守正一抖,蹭的一下站起來,怒道:“不行!”
路愈打量著路守正,眼睛眯了眯,招手喊來貼身的管事,吩咐道:“你帶人去找。”
路厲勤奇怪地道:“杜先生,閣樓的鎖沒有被撬開,窗戶那麼小,就算人能過去,可箱子也出不去,這沒法解釋啊。”他看向路守正,如果是別人他或許還信一點,可路守正瘦巴巴的,一點用都沒有,就算給他偷,他也搬不走那麼大箱子。
“人是從窗戶進去的,箱子和銀子也是從窗戶出去的。”杜九言轉頭看向路守正,“你說呢。”
路守正有點慌,目光左躲右閃,“什麼窗戶銀子的,我……我不知道。”
“聽到了吧,我們正兒什麼都不知道。你給我等著,我要去告你!”王氏怒道。
路愈也看著杜九言,“杜先生,箱子如何出去的,老朽也想不出。”
“各位隨我去一趟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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