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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況把賠償的金額加上去。”
竇榮興一愣,“還可以這樣?”
“五百兩,便宜他了。”杜九言說著,將卷宗還給他,一轉身宋吉藝貼上來,“九、九、九哥、我、我、我做、做什麼?”
杜九言捏了捏他的臉,“你做登記整理啊。來人的登記造冊,卷宗案牘,你負責整理。”
“哦、哦。”宋吉藝點著頭,“我、我、我可、可以。”
宋吉藝笑嘻嘻地,他有事情做了,就不是吃閒飯的了。
“那……吉昌怎麼辦。”竇榮興看著坐在一邊喝茶的宋吉昌,他現在陰陽怪氣的,也不和大家說話,也不討論案情。
杜九言哦了一聲,道:“憑他和你們的感情,還可以再吃一年的閒飯,沒事!”
“你說誰吃閒飯!”宋吉昌盯著杜九言,“杜九言,你當三尺堂是你的了嗎,你這是鳩佔鵲巢。”
他話落,其他四個人都看著他,周肖含笑道:“能者居之,吉昌,心平氣和,好好說話。”
“什麼能者?!”宋吉昌不服氣地道,“她就算有點本事,可也不能讓我們都聽她的。三尺堂明明是我們五個人的。”
杜九言撇他一眼,“憑現在的交情,只能吃半年的閒飯了!”她說著起身,遺憾地道:“你要不然就好好協助大家辦事,要不然就老老實實吃閒飯,二者你自己挑,至於我……”
她負著手,挑著眉頭淡淡地道:“你要不服氣,文鬥還是武鬥,隨你挑!”
“你、你當我不敢。”宋吉昌梗著脖子,咬牙切齒。他多懷念以前,大家雖然接不到案子,窮的叮噹響,可是五個人一條心。
但自從杜九言來了以後,他們立刻就分崩離析了。
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沒有人關心他的情緒,整天就圍著杜九言,聽他吩咐!
“吉昌!”錢道安喝道:“都是自己人,九言也沒有說錯,你何必如此。”
竇榮興也跟著道:“我們是訟師。訟師就應該辦案子,難道要一直混吃等死嗎。”
“哥、哥、”宋吉藝去拉宋吉昌。
宋吉昌瞪眼,衝了出去,轉頭拿了一把菜刀出來,站在院子裡,盯著大家道:“三年的兄弟,無數的日子,我現在就問問你們,到底是想跟著杜九言,還是懸崖勒馬和我一起將他攆走。”
“吉昌!”錢道安眉頭緊蹙,“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宋吉昌怒道:“錢兄,你變了。難道為了幾個訟案,你就連自尊都不要了嗎,她以前是怎麼損你的。”
“那是以前,她說的話是為了我好。”錢道安道:“你換個角度,我們五個變成六個人不是更好嗎。三尺堂現在訟案不斷,人人皆知,這多好。”
宋吉昌冷笑,“這些都是她的成就和榮耀,不是我的。我不要嗟來之食。”
“看來,你們都不想將她攆走。好,我走!”宋吉昌說著,扯起自己的袍子,刀一劃,袍子斷成兩截,他將手中二物丟在地上,冷笑著道:“我宋吉昌自今日起,與爾等猶如此袍,再無瓜葛!”
話落,拂袖轉身。
“哥!”宋吉藝追過去,“哥、你好好說話。”
宋吉昌回頭就扇了宋吉藝一巴掌,怒道:“不要喊我哥,你現在就是杜九言的一條狗,孬種!”
“哥,你打我!”宋吉藝紅了眼睛!
宋吉昌看也不看他,大步出門而去。
宋吉藝哇得一聲哭了起來。
錢道安和周肖追了出去。
杜九言看著院子,百無聊賴的發呆。
“九哥,”宋吉藝抹著眼淚過來,“我哥他怎麼這麼笨!”
杜九言眼睛一亮,道:“宋吉藝,你不結巴了?”
“啊?”宋吉藝一愣。
宋吉藝自己都不敢置信,“我、我、我、不知、知道、道啊。”
“看來你的結巴,是可以干預的。”杜九言問道:“當年你怎麼考上訟師的,塞錢了嗎?”
宋吉藝忘了哭,臉騰地一紅。
“他緊張和興奮的時候,說話就沒事。”竇榮興道:“不過,我也覺得他可能塞錢了。”
宋吉藝不高興,瞪著竇榮興,可又想到了宋吉昌,頓時耷拉了肩膀,“我、哥他、怎、怎麼、辦、辦?”
杜九言沒有說話朝門口看去,錢道安和周肖回來了。
“找到人了嗎?”竇榮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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