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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對我們真是太好了,我給你捶捶腿,你累不累啊。”
杜九言心情極好,點頭道:“對你們好,我高興。”
“是吧。”小蘿蔔盯著杜九言掛在腰帶上的錢袋子,眼睛眯了眯……錢袋子有點份量,但又不是特別重……她今天這一桌子的東西,至少有十五兩銀子。
十五兩不可能都是碎銀子,那就是銀票了。
她最近只辯了一個案子,錢還歸公在三尺堂了,等月初拿月例,那麼,她這麼多錢哪裡來的?
去鎮遠府賺的?
不會,鎮遠府她是去辦大事的,沒有空賺錢,那是什麼時候有錢的?
小蘿蔔眼睛滴溜溜轉著,一邊捶腿腿,一邊撇著杜九言的錢袋子。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了一個詞。
私房錢!
不好!這小子一定是發現她有私房錢的事了,杜九言心頭一轉,立刻打了哈欠,“今天好累,我去洗澡歇會兒。”說著,推開兒子,大步出去。
她今天心情好到得意忘形了。
不好!他爹這是要轉移錢了。小蘿蔔滋溜一下跑過去,“爹啊,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等會兒洗澡行不行。”
“不行,我現在就要洗。”杜九言進房,反手關門,“你別進來啊!”
小蘿蔔手往門縫裡一插,衝著杜九言一笑,“爹,我是你兒子,而且我還小,不忌這些。”
杜九言指著門檻,“你要是敢把腳伸進來,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小蘿蔔貓著腰撅著屁股往裡面擠,使勁“父子關係、不不、重要,因為你是我娘。”
“那就斷絕母子關係。”
“母子是血緣,你斷不掉!”
“我想斷就斷。”
“爹,你現在的樣子,一點不帥。”
“你管的著呢。”
小蘿蔔使出吃奶的勁,他可以肯定,他娘錢袋子裝了一大筆錢,所以她才會這麼緊張。
否則,以她的性子,根本不會在乎。
“好,我不進來了。”小蘿蔔鬆開手,“您洗澡吧,我守門。”
杜九言啪地一聲關了門,立刻鬆了口氣,這個臭小子太精明瞭!她差點馬失前蹄,前功盡棄。
不過,這錢藏在哪裡比較好?
杜九言攥著錢袋子,床頭床底,櫃子裡外甚至舊鞋子都想到了,又抬頭看著屋頂。頓時眼睛一亮,腳踏上桌子,手一勾上了橫樑,呸呸了兩嘴灰,將袋子裡還剩下的四百了銀票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橫樑上。
“臭小子,看你怎麼查!”杜九言鬆了口氣,得意地下來。
門外,小蘿蔔耳尖抖動,分辨著裡面傳來的極其細小的聲音……走路的聲音,踩東西的聲音,還有呸口水的聲音……
奇怪,為什麼呸口水,她鑽床底吃著灰了?
不會,他娘這種人不會往床底鑽的,她只會……啊……上面。按照他孃的思路,一定是放在屋頂上了,只有那裡她確信自己找不到。
“算你聰明!”小蘿蔔嘿嘿一笑,“那就看看,這筆錢你能記著多久!”
偷?他娘說了不問自取就是偷,他是君子不會偷。
所以,他只要等就好了。
杜九言洗完澡換好衣服,小蘿蔔正和鐵牛在踢球。他假裝和鐵牛說話,餘光卻撇著杜九言……
杜九言隨手將自己的錢袋子丟在桌子上,大刺刺地去書房練字。
一切相安無事。
晚上,鐵牛在這邊吃的晚飯,路老四天黑了才回來,一身的灰塵,人瘦的只剩下一雙眼睛轉,衝著陳朗行禮。
“給你留飯了。”陳朗指了指廚房,“吃過再回去吧。”
路老四擺著手,“這怎麼好意思,我把鐵牛放在這裡,吃你們家的喝你們家的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現在我還來吃,就、就太過分了。”
“不差你這一口,我就當銀手在家吃呢。”陳朗說完,路老四瑟縮著進來,蹲在廚房裡扒了一碗米飯,吃了一個饅頭抱著鐵牛回家。
點了燈,家裡亂糟糟的,昨晚洗澡的衣服泡在澡盆裡,碗筷放了兩天了。
路老四將鐵牛哄睡著,忙到深夜,倒下正要睡覺,忽然聽到院子裡有人拍門,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跑出去隔著門問道:“誰?”
“四哥,是我!”門外的人答道。
路老四眼睛一亮,忙開了門,桂香從外面進來,“四哥,鐵牛睡了嗎,我來看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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