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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癩不會弄錯,更不可能撒謊。畢竟去外院比在內院對他更有利。
“既然大人同意了,那就帶王癩過來。”跛子指了指正院,“去看看死者的房間。”
杜九言去了。
死者叫繆鵬三十歲,比繆鷹大四歲,兩人是一奶同胞的兄弟。
繆鵬已成親,有兩子一女。長子在寶慶讀書,次子和幼女常年跟著母親崔氏住在這裡。繆鵬不常回家,在寶慶有一房買來的小妾,但並未生兒育女。
繆鷹今年二十六歲,妻子姓劉,新化人。夫妻兩人只生了一個女兒。
繆鷹一直住在邵陽,繆家租出去的幾間鋪子和城外的田莊,都由他打理。
這是付韜卷宗中寫的。杜九言等黃書吏開了鎖,推門進了臥室,縱然好幾天了,但房門推開,依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衝了出來。
被單和被褥還照著原來的樣子鋪著,房間裡一切都是原封不動。
“當時死者躺在這裡,從頭到腿,一共是十二刀,其中脖子上的一刀是致命的!”跛子大概畫出位置,標出刀的位置。
“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杜九言問道。
脖子搖頭,“沒有發現,死者當時醉酒且熟睡,一刀就斃命,沒有來得及反抗。”
“嗯。”杜九言看過地面和被褥上的血跡,又在房間裡四處檢視,卷宗上說,當晚繆鵬的幼女發燒,他的妻子劉氏就在後面的罩院裡陪著女兒,後來遲了就沒有回來休息。
杜九言從門口往外走,快步衝出院子,黃書吏跟在後面道:“就在你那個位置,王癩出去,那個婆子正好提著燈籠撞上了,婆子喊了一聲,王癩佔著腿腳快,就跑走了。”
杜九言又揹著手走了回來,黃書吏問道:“杜先生,發現什麼了嗎?”
前前後後都查過,杜九言問的卷宗裡也都有,沒有問的,卷宗裡其實也有。黃書吏比較好奇,杜九言的發現。
“當時有沒有家屬說,手串放在哪裡的?”杜九言道。
黃書吏搖頭,“這個沒有人知道,但應該和首飾放在一起的。”
杜九言走到梳妝檯邊上,妝奩匣子被人翻動過,幾隻不值錢的釵和配飾掉在四周。
卷宗上寫著,一共丟失財物十七件。其中,手串在賭坊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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