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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聲。
杜九言進去,錢嬤嬤正端著沒有動過的膳食出來,看見她問道:“王妃,您晚膳還沒有用吧,奴婢去給您弄點吃的。”
“給我隨便弄點心就好了。”杜九言道,“墊墊肚子就行。”
錢嬤嬤應是,去準備膳食。
杜九言進去,皇后起身拉著她的手,安慰道:“太醫說脈象很穩定,人就像睡著了一樣。不定他就是累了睡的沉,明天早上就醒了。”
“讓娘娘跟著擔心了。”杜九言回道,“託您的福,他肯定沒事的。”
皇后頷首,“你陪著母后和桂王坐會兒,我去看看聖上,他這會兒心裡肯定也難過。”
“是,聖上心裡不好受,還勞煩娘娘多開解。”杜九言道。
皇后嘆了口氣,道:“也不知今年怎麼了,接二連三的出事。”
她說著,和太后行了禮出了坤寧宮。
第742章 風雪將至(一)
房間就剩下杜九言和太后,杜九言走到床邊打量著桂王。
面色還是煞白,除了呼吸有些起伏外,看上去就和……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安靜的桂王,杜九言還是第一次看到。
她很不習慣,想上去掐他,然後聽著他嘶嘶吸氣求饒嚷嚷著喊疼疼疼。
可她沒有掐,桂王也沒有喊。
她嘆了口氣。
太后示意杜九言坐,問道:“你和哀家說說,從靖寧侯的事情開始說,哀家要聽真相。”
她從一開始就料到了桂王關押靖寧侯,其中一定有原因。她自己生養的兒子,到底在想什麼,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是,她不確定桂王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順著他搭的戲臺子,一起把戲唱完。
“靖寧侯的事情,是王爺和我一起做的一個局,他順著對方給的線索,將計就計關了侯爺。一來是為了麻痺對方引蛇出洞,二來也是為了防止對方害了侯爺,弄成畏罪自殺。”
“在宗人府,總比在侯府要好。”杜九言道。
太后眯著眼睛問道:“這個蛇,是九江王?”
“是。”杜九言點頭,將她掌握的線索和證據都告訴了太后,又道:“……我回來,本就是打算和王爺一起,解開真相。現在看來,這一步省去了。”
“所以,我手上的這些證據,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了。”
太后凝眉道:“六指戒?拿來哀家看看。”
杜九言遞給太后。
“這戒子,是他母妃給他做的,哀家倒沒見他戴過。”太后道,“他一向不喜自己的六指,倒是他母妃為了哄著他,給了做了這種戒子。”
杜九言揚眉道:“當年的季貴妃是什麼樣的人?王爺說,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常年生病吃藥,和您的關係也不好。”
“哀家進宮前整一年,她掌六宮職權,鳳印在她手裡攥著的。各宮各殿裡都是她的人,連哀家住的坤寧宮她都有膽子安插人手。”
杜九言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季貴妃還曾掌權整一年之久。
這一年,她能做的事太多了。
“哀家自小就在家當家做主,還怕了她不成,所以哀家拿到鳳印就拿她開刀了,鬥了兩局,她簡直不堪一擊。後來哀家懷孕,也就沒什麼心思去整她,正好,她趁著機會天天往先帝跟前湊,沒過幾個月也有了身孕。”
“娘娘,她進宮身邊帶了多少人?她掌權一年說不定宮裡的人都是她的了。”杜九言道。
太后搖頭,否定道:“她沒這個聰明勁,也沒有這個手段。”
杜九言覺得不一定,能提拔申道儒留後路,能生出兒子並將兒子養的很出色的女人,不可能很簡單的。
可太后也不是盲目自大的人,杜九言若有所思。
太后接著道:“她成天防賊似的防著哀家害她肚子。哀家才不做這種下作的事情,要弄,也弄死她。”
“一個沒孃的孩子,哀家還不是想怎麼養就怎麼養。哀家生產那天,她還挺著肚子過來陪,說了一堆認錯的話,哀家當時恨不得將她攆出去。”
她正疼著,對方嘰嘰歪歪說半天廢話,她能忍著已是修養。
“哀家生了兒子,她就沒有再來,誰知道她難產血崩,虧了身子差點死了。”太后道,“估摸著,是做多了虧心事,心虛而至。”
杜九言道:“不是您做的?”
“哀家生的是兒子又不是女兒,何必去害他。”太后道,“她生個兒子還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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