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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好！”常恩寧微笑一下，轉身看向韓笑柱，就看韓笑柱摸一把大腦門，狠狠甩了一下手，把頭扭到一邊。

見他這般表現，常恩寧也不做耽擱，開口說道，“沒錯，常樂，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你的身邊其實就有警察！臥底警察！他的名字叫屠霖！”

常恩寧說道屠霖名字時，上前一步，半蹲在女兒面前，“他是一名臥底，為了捉到胡林的證據，一直隱姓埋名，你們一起經歷過金店搶劫案，一起解救過人質，還一起救過古沁！你記得嗎？”

常恩寧的話很溫和，像是兒時躺在搖籃裡，他給自己唱兒歌，哄自己入睡的樣子，常樂的精神恍惚了，她眼前出現了一個頎長的身影，他跟自己站在一起，在江都，在京城，在任何自己呆過的地方。

他是屠霖，是的，是屠霖！

常樂記起來了，卻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屠霖死了。

她暈倒在了樓梯間裡。屠霖死在了她身邊。

“啊，是向華軒，是向華軒給我注射了藥物，是他，是他殺死屠霖的！”常樂失聲喊了出來，“他是內鬼！”

常恩寧將雙手搭在常樂肩膀，防止她起身做出出格的事。

常恩寧泛著寒光的眼眸讓常樂安靜下來。“沒錯。他是內鬼，他不但侵佔了屠霖的所有榮譽，還殺死了他！這些。我應該把證據交給韓局長了，相信警方會給屠霖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理的解釋？可是他已經死了！”常樂抿著嘴，微微揚起臉，不讓眼淚掉下來。

女兒的話讓常恩寧心頭一緊。目光從女兒臉上移到了一旁的劉毅航身上，他的臉色已經漲紅。咬著牙，拳頭緊緊握住。

常恩寧伸手輕輕拍打一下劉毅航的腿，他是想舒緩劉毅航的情緒，卻沒等劉毅航有反應。直接站了起來，“除了向華軒，還有另一名蛀蟲。陳怡芬！”

剛報出陳怡芬的名字，就聽到韓笑柱輕咳了一下。陳怡芬畢竟是局級幹部，有些問題還是不方便隨便說出去的。

“她，我就不說了！”常恩寧選擇了讓步，“路緒做的這些已經都被警方掌握了，相信很快就有了公正的判決！”

“這麼說，路緒是所有事情的幕後主使了？”一直不說話的秦子樾忽然開了口。

“不，他只能算是個參與者，真正的幕後主使，我很久之前就知道，本想等著他出手，但目前看來，我的時間是不允許了，為了避免在發生其他的事情，也只能將幕後主使繩之以法了！他不是別人，正是歡秋的ceo藍瑞星！”

“藍瑞星！怎麼可能？”常恩寧一說出這個名字，秦子樾就忍不住驚撥出聲，他跟藍瑞星是認識的，雖然那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但也沒聽過他有什麼越軌之事，況且，h國市場的負責人是藍瑞晨啊！“姜先生，你說錯了吧，是藍瑞晨吧，他的弟弟！”

“沒有說錯，就是藍瑞星，秦子樾，你應該很清楚藍瑞星的身份吧，他並不是歡秋的創始人的親生兒子，而是收養的！”常恩寧看著秦子樾，在秦子樾微微點頭後，說道，“藍瑞星來自h國，他的親身父母不是別人，正是路緒的哥哥，路氏集團出事時，藍瑞星8歲，正在m國學習，家族企業的破產，讓他流落在了m國，老歡秋創始人便收留了他！”

“這麼說，大家應該就明白了吧，路緒能為復仇做的事，他藍瑞星自然也會！至於藍瑞星做了什麼，我現在慢慢說來！這裡不得不涉及到一個人，古沁！”

“古沁！”常樂聽到古沁的名字，突然有了精神，“她怎麼了？”

“古沁是個身份比較特殊的孩子，她是史飛飛跟路緒的女兒，卻是在艾純體內生長的，在古沁就要出生時，因為生母名字的原因，艾純與史飛飛發生了爭吵，一怒之下，艾純就回了江都，卻不料提早臨盆，恰胡林的妻子也住進了醫院，與艾純住在了同一個病房裡！”

“但很不巧，胡林的妻子所懷的胎兒夭折了，為了報復史飛飛，也同時也不忍心看著胡林的妻子被拋棄，艾純便將孩子送給胡林！這也就有了古沁是胡林女兒一事！”

“後來胡林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的還在，自然不會疼愛，為了能順利搞到常氏，他不惜用古沁的性命做注！”

“但胡林想不到的是，在他那次想致古沁死時，卻讓路緒發現了古沁的真實身份，路緒自然與胡林反目，決定拋棄胡林自己單打獨鬥，卻不料被胡林陷害了，他別墅裡的彈藥，正是胡林放進去的！”

“胡林是怎麼把彈藥放進去的，這就要說到胡林跟這藍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