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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就變了,“你忘了,她無論是誰,都是女人。早前你身邊有容淺,可你對容淺不上心,她也沒放在心上。對嬙兒,她也不曾在意,卻不想,你竟為了嬙兒,做到如此地步。因愛生恨,這種事,我以為,你比我瞭解的多。”
穆澤羲從小在深宮中長大,這種事,確實是見得比謝耀要多。但是謝子畫對他的情意,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且不說謝家遠在江陰,即便是謝子畫,穆澤羲也只知道大概是謝家的人,與母親與謝耀之母同出一脈,父親與謝耀的父親同出一族,說起來,親上加親,簡直不能更親。
穆澤羲幼年之時,倒是與謝耀廝混的少,後來年長些,這才與謝耀狼狽為奸。
說是狼狽為奸,一點都不為過。
謝家那祖傳的一尊玉佛,也不就是砸在了這兩人的手裡,結果背了黑鍋的,卻是當時與兩人最不對頭的一個國公爺的公子。
現在想起來,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鮮衣怒馬,恣意瀟灑不過是一時之快,如今想來,只會搖頭失笑,那一定不是本王爺/本公子。
“罷了,這事也就不說了。不過現如今,後宋內政大亂,宋依依執政,其實也是個玩偶罷了。對了,你應當知道,奇楠,也在後宋的大軍中吧。”
謝耀語氣平緩,就像是再說一件多麼平常的事情一樣,可熟不知,這些事,皆是事關天下朝局的大事。
有些人,窮盡一生,許是都不能有一日,操縱大局。
可有些人,談笑風生,不經意間,便是縱橫天下。
“奇楠?這個人,不該是蕭長奕去解決嗎?”
穆王爺一臉的鄙夷,奇楠對宋香香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偏生蕭長奕這木頭疙瘩,絲毫不在意。
“我以為,蕭長奕久經沙場,身邊多是糙漢,許是需要咱們放點火。”
謝耀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讓宋香香睡服蕭長奕。
當然,最後誰服,還不一定。
不過對於這件事,穆澤羲還是十分樂見其成的。
次日一早,外頭便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一個機靈掉下地···
突然,一雙長臂把她一撈,頓時,那人就又回到了溫暖的懷抱。
“穆澤羲,我記得,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楚嬙我在穆澤羲的懷裡,一本正經的說道。
臘月的雪,下的讓人猝不及防的。
昨夜一場大雪,許多人都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大雪之夜,後宋竟然進攻同林關,早前宋依依與林燁然達成的協議,瞬間化為烏有。
當然,在這個時候,沒人知道,一個小小的同林關外小鎮,竟然駐紮了萬人的大軍,他們看起來與普通百姓無異,但是一旦進入一個陌生的人,就會被他們隔離起來。
這些人,沒人知曉他們的身份。
楚嬙窩在床上,昨夜經過謝耀蕭曉筱一鬧騰之後,反倒沒了經歷。
穆澤羲深吸一口氣,抱了會楚嬙,然後撐起身,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兩生之毒,也不知道謝耀有沒有法子解。
“主子,外面有人找。”
外面傳來的聲音,正是之前失蹤的安言。
楚嬙一聽安言的聲音,心中不禁鬆了口氣。
那日蕭曉筱確實與謝耀二人被人圍困,幸好安言早前就一直留心這兩人的行蹤,及時趕了過去,這兩人才得以脫險。
穆澤羲應了聲,然後起身,“你先歇會,外面風大,我去去就回。”
楚嬙乖巧的點頭,應了聲,然後抱著穆澤羲的枕頭呼呼大睡了過去。
穆王爺扭頭看了幾眼楚嬙,轉身出去。
在楚嬙看不見的角度,穆澤羲嘆了口氣。
昨夜,說起蕭長奕的時候,也提起了兩生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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