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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來的老友們,也都各自忙著事業、家庭,再也約不出來。
變得最多最徹底的是阿麗,過去的阿麗多好啊,每天很溫暖地照顧他,溫順地叫他阿郎,把他伺候的跟皇帝一樣。
現在的阿麗,早已經攀上了高枝,跟那個甄好富牽扯到了一起。
阿郎在酒吧鬱悶的買醉,回顧自己這四年的人生,歸根結底,他是被女人害了,如果阿麗沒有抱孩子去夏家,如果阿球不是那麼翻臉無情,他絕對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女人!”他大聲地吼道,“都是一幫□□!賤人!”
他旁邊坐著的幾個女桌看他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頭結帳離開。
酒保皺眉瞧著他,“喂,夏駙馬,你喝的差不多了吧?把帳結一下回家吧。公主還在家裡等你呢。”
“公主?呵呵呵,公主不知道在哪裡呢,肯定不會在家等我。賤人,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阿郎痛苦地趴在吧檯上,痛哭了起來。
酒保沒辦法,拿起對講叫保安過來,直接把他拖了出去扔到街上。
這種酒鬼不用太過尊重,犯了酒癮還是一樣會來的,全呆北只有自己這一間酒吧准許他掛帳,他不來這裡去哪裡?他這種人啊,要不是老闆特意交待過儘量不要讓他出事,免得夏家難看,他早就讓保鏢打一頓徹底趕出去了。
阿郎趴在地上,許久之後才搖搖晃晃地起來,忽然覺得一陣的噁心,趴在路邊直接吐了起來,吐過之後,再沒有力氣起來,只能趴在自己的嘔吐物裡。
周圍的人紛紛繞著他走,電視新聞里正在播放永夏玩具城在大陸大獲成功,夏家又多了一項賺錢的事業,誰能想到眼前這個趴在路邊像一條狗一樣的醉漢是夏家的駙馬呢?
雨不知何時下了起來,淋在阿郎的身上,阿郎被雨淋醒,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往前走,站在停車場茫然四顧,卻連自己的車也找不到,只能走路回家。
到了家門口傭人見他喝成這樣子,全身弄得髒兮兮的,乾脆連門都沒給他開,假裝沒有聽見門鈴響。
不過是一個早就被小姐厭棄卻怎麼樣也不肯離婚賤人,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直接拿錢走人就好了,何必在這裡惹人嫌。
拍這段VCR的人也許想要勾起觀看者對阿郎的同情,夏小雨卻只想笑,呵呵呵,這就是所謂的一報還一報,他害慘了阿麗和夏家千金,就應該得到這樣的現世報。
“小姐,靚靚小姐到樓下了。”父親的管家三叔過來通報。
為了處理這件事,夏小雨直接搬到了父親和繼母的新家,繼母的品味比父親好多了,整間別墅的裝修風格雖然一樣是金光閃閃各種壕,卻並不俗氣。
“她是自己來的還是帶著兩個孩子來的?”夏小雨最後一次檢查自己,嗯,平底鞋,九分寬擺裙褲,方便行動的針織衫,就算是打架自己也能活動自如。
“她帶著兩個男孩子。”三叔並沒有叫兩個男孩子少爺,不被承認的私生子什麼的,想要登堂入室讓他叫少爺?呵呵。
“你先讓人倒茶給他們,我一會兒就下去。”夏小雨左看看右看看檢查自己的妝容,順便摳摳手指甲,欣賞最新做的美甲怎麼樣,檢視一下阿旺有沒有聯絡她,磨夠了這才下樓。
靚靚已經快四十歲了,加州的海風把她的面板吹成了健康的古銅色,綠底白花繫帶斜襟長裙顯得她面板更黑了,頭髮染成了焦黃的顏色披散著,紋過的長眉幾乎吊到了腦瓜頂,豐過唇的嘴唇活似香腸,硬梆梆的胸一看就是隆過的,夏小雨不知道靚靚過去什麼樣,現在的她活像從美國主婦劇裡面走出來的炮灰路人甲。
歪國人也許會覺得她美,中國人實在沒辦法接受。
兩個男孩子一個身材瘦高瘦高的,頭髮略有些長几乎將眼睛完全蓋住,一個又矮又胖,整個人像是發了的麵糰。
弟弟?夏小雨覺得更像是兩個奇行種。
靚靚在樓下等得心焦,卻不敢太過吵鬧,畢竟她是從美國回來定居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夏阿富安排。誰知等來等去,竟只等來一個有點眼熟的年輕女人。“你是誰?”
“我是夏阿球。”夏小雨走了過來,“我繼母大齡懷孕很辛苦,我爸帶她去瑞士了,留下我在家裡看家,管家說來了箇舊相識讓我來見一見,您別見怪,我年輕,我生母去世又早,家裡親戚來得少的我根本不認識,您是——我傢什麼親戚?”
“我是——”就算靚靚臉皮厚如城牆也不知該怎麼介紹自己了,她拉過來兩個兒子,“阿球啊,這是你的兩個弟弟,大